相的帮着自己说话,心头一喜,不由忖道:这个张彩倒还真不错啊,前些天他来攀附老夫,老夫还心有所疑,可是如今他已经是尚书了,而且又偏向老夫这边,看来是该去向刘谨推荐一下了。
打定主意,焦芳笑眯眯的看了眼张彩,似乎觉得这个白面书生,越看越顺眼了。
正德听到张彩说完,眉头微微一皱,宽慰的看了一眼李月轩后,沉下了脸道:“你的意思是就没有一个官职适合李卿了吗?六部九卿不行,难道就不能从勋爵上去想想吗?”
“勋爵?”张彩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忙道:“陛下,不可,文勋武勋还有爵位都是对朝廷有贡献的人才能有封赏的,可是李伴读他……”
张彩说这话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前面的李东阳,再怎么说,也得给李阁老点面子啊,这话如果说的太难听,说不定把李阁老给得罪了就不好了。
李东阳此刻却出奇的平静,一张脸深沉的跟一口枯井一样,一句话也不说,低垂着眼皮,仿佛没听见张彩的话一样。
正德哼的一声,向着张彩喝道:“谁说李卿没有功劳了,他天天陪着朕读书写字算不得功劳?他劝柬朕上朝理政,算不得功劳?他为我大明朝作出犹如仙音的《李门十二曲》算不得功劳?”
正德似乎说的还不解气,把刚才忍着焦芳的怒火全放了出来:“你们若是不答应也行,那朕以后就不上朝了,你们喜欢自个去闹就去闹吧,朕天天带着李卿游山玩水去,你们爱听说谁说谁去,朕还还爱在这听你们唠叨呢,哼,跟朕说这些,朕都是被你们逼着当上皇帝的,你们要是再逼朕,朕索性就不当了”
正德说的太过激烈,也不知道是胸口气短还是被口水呛到了,“咳,咳”直咳嗽起来,瞧的百官脸色一变,纷纷跪地,叩首道:“陛下息怒,臣等绝无此意”
刘谨此刻眼珠一转,这分明就是一个打压百官的好机会啊,他急忙出列,向正德稽首道:“陛下息怒,这些大臣们目无君上,实在可恶之极,陛下要出气,奴才立即叫人把他们抓进东厂去”
正德说岔了气,一时也开不了口,大口喘了喘,听到刘谨的话,似乎有点意动。百官看见刘谨这个时候乘机发难,心头一凛,忙叫张彩快答应皇帝,可是张彩虽面有难色,却一动不动,拒不开口。
李东阳此时也不能装做不闻不问了,刚才说的是他孙儿,他才会主动避嫌,可是现在刘谨乘机唆使皇上,他哪还能装死:“陛下,请息怒,张尚书有他的顾虑,请陛下多多体谅一下为人臣子的苦心,老臣虽然是轩儿的爷爷,但也觉得轩儿无功无劳的确不宜封敕”
刘谨冽嘴一笑,这帮个大臣们呀,太不了解正德的脾气了,此时,正德想给李月轩封个官,那就是一定要封的,你们谁来阻拦,只会增加正德的火气,到时候看你们谁有好果子吃。
阴阴一笑,刘谨又要开口,可是这时,朝堂上,忽然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臣以为李伴读可封勋爵”
众人纷纷回过头来,只见身穿一身麒麟服的锦衣卫指挥使钱宁,跨步出列,神采奕奕道:“陛下,臣以为,李伴读可封勋爵,陛下已经有两年没有上早朝了,此事百官已经存有微词,可是李伴读却能让陛下迷途知返,此就是大功一件,而且,臣有一件事觉得有必要向大臣们说一下”
钱宁顿了顿,看着百官一脸诧异的模样,冷冷一笑,心想,你们这些糊涂蛋,今天皇帝摆明了要封李月轩个官,你们还唱反调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钱宁此刻出列为李月轩辩护其实也是看准了正德的心思,才想投机取巧,和李月轩套近点关系,为自己的前程铺路。
停顿片刻,他脸色一变,满脸景仰的“回忆”道:“这件事,陛下和李伴读虽然告戒臣不让臣说出来,但此刻见着李伴读被人误解,臣不得不说了,当初,豹房初建,陛下携李伴读和两位公主殿下去豹房参观,可是当时却发生了一件事却是外人不知道的”
正德听了钱宁这话不由脑子一蒙,上次和李月轩还有两个皇妹去豹房,哪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事,这钱宁分明是瞎说嘛,可是,看着钱宁在为李月轩辩护,正德也不说什么,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李月轩也是一阵苦闷,他可不喜欢这种朝堂上勾心斗角的生活,眼前,看着因为自己那么点事引的百官和正德起了冲突,实在也是不好受。他倒是想劝正德算了,只是这话一出口,规定的不能说话不算,恐怕还会让人家觉得自己矫情,一翻计较后,他索性什么也不说了。等着你们去吵。
钱宁见正德这么配合,心里大定,声音渐渐轻缓下来,那莫须有的事仿佛说的跟真的一样。“那日,豹房中一只老虎忽然凶性大发,冲破了护栏,直直扑向陛下,所有人都被吓的爬到了地上,只有李伴读一人勇敢的护在陛下身旁,最后还将老虎赶回了牢笼,试问,李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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