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李贤的桃花运实在很强,因此一直以来,他主动出不强烈,霸王硬上弓的做法更是几乎从未有过。然而,刚刚一时的激愤再加上高德笙双重身份的刺激,使得他采取了最最粗暴的方式。直到进入她体内的一刹那,他才勉强清醒,但却没有停止接下来的挞伐。
种种挑情手段早就让高德笙失却了羞耻,此时应合他每一次冲刺扭动身躯,更是显得妖媚无骨,同时让他攀上了欢愉的高峰。于是,他不再顾忌手段问题,以往那些在贺兰烟她们身上不可能用出来的手段,他都是轮番施为,只听房间中满是勾魂夺魄的娇吟,软塌和地面更是传来刺耳的嘎吱声,仿佛下一刻就会崩塌。
也不知过了多久,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方才分开。高德笙如同一摊烂泥似的动弹不得,原本充满欲火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登时露出了浓浓的羞耻和愤恨之色。刚刚的欢愉她固然还记得,但种种屈辱的姿态,还有自己发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她也同样记得。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可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正在这时,她忽然感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左胸,登时大骇,这才发现李贤正在看着她,那眼神中除了讥诮,隐隐约约还有一丝别的东西。
“你那些勾引的本事如此高明,床上的功夫也相当不赖,想不到却还真是处子。”
大唐女子并不重贞操。有些放荡地更是在婚前和不少男子好过,所以结婚时几乎没有验贞的惯例。所以,李贤之前从未碰过高德笙,却听李敬业讲过她从辽东来长安途中的种种勾搭事迹,于是本能地讨厌这么一个用身体作诱饵的女人,却没想到她还守身如玉。
极度的羞愤之下,高德笙终于恢复了语言的功能。狠狠瞪着李贤,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已经拿到了你想要的。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我答应了你什么?”李贤见高德笙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无比地怒色。不觉更是笑了起来,“你我本就是夫妻,夫妻同房天经地义,难道还能拿来交换什么?至于你说我拿到了我想要地……”
他忽然顿了一顿,右手猛地一握一揉,见高德笙露出了痛苦地表情,紧跟着又娇吟了起来。竟是无法克制,他脸上的笑意更是愈发浓了。如是折腾了片刻,直到她再度情动,他才微微松手,似笑非笑地嘲讽道:“刚才你我夫妻敦伦的时候,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表现?与其说这是我想要的,难道不能说这也是你想要的?”
“你……”
高德笙又羞又气,才迸出一个字。胸前刚刚一松的压迫感又再次传来。到了嘴边地叫骂赶紧又吞了回去,但那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恨意。
“不用这么看我,既然你到了辽东。那么今后每天晚上,我都会让你体验到刚刚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李贤俯身盯着那双眼睛,更是感到一股酣畅淋漓的征服感,迫于无奈娶了这个女人的憋闷全都一扫而空。他懒洋洋地爬下床,随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裳胡乱穿了,旋即头也不回地道了一番话。
“我现在去审问那个刺客,倘若你想要他少吃些苦头,就不要给我玩弄什么花样!这里是唐军占领的平壤城,不是长安,没有人会给你做主,你就是死了也是白死,还会拉上无数人陪葬,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
眼见李贤撂下这句话便套上鞋子扬长而去,高德笙只觉得**的身上一片冰凉。从出生到现在,她从未遭到过这样强势粗暴的对待,偏生还无法反抗。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躯,她只觉得下身仿佛撕裂一般地痛,呻吟了一声便停止了这徒劳无功地努力。此时此刻,她第一次后悔了自己地选择,若是安安分分呆在长安,哪里会有今日的境遇?
高句丽地处辽东,这二月的天自然仍带着浓重地寒意,李贤一出房门就被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赶紧裹紧了衣服直冲自己的房间——刚刚一时猴急,这些做工精良的衣服不是撕裂就是破损,再加上满身汗臭,他自是想着好好洗个澡。
然而,推开房门进去,他就看到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人,顿时呆住了,直到背后袭来一股寒风,他方才赶紧把门关上,随即没好气地道:“这王宫地方这么大,你们全都跑到我这里干嘛?”
程伯虎、薛丁山、盛允文、霍怀恩,再加上闻讯而来的李敬业,五个人等在这里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听到李贤问这个,程伯虎头一个跳了起来,围着李贤转了一圈,他方才嘿嘿笑道:“想不
你的动作还真是快,一回头就把你那小老婆给收服了调教逃妻的感觉不赖吧,她有没有在床上向你连声讨饶?”
“就你废话多!”
李贤深幸苏毓和卢三娘不在这里,立刻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犹如赶苍蝇似的把程伯虎赶开,这才对盛允文和霍怀恩问道:“那个刺客如何?”
说到这个,霍怀恩的脸上顿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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