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曾拜武林山高僧为师,还是懂一些功夫的,虽然从他的外表当中根本看不出来他像是能打架的人。但毕竟人不可貌相啊。
胡东心想,老虎不发威,还真把人当病猫啊。
他首先一闪躲,避过正面攻过来的拳头,甩手将shen拳头后面的人打倒之后,又回身一脚把那个shen拳头的人踹翻在地。
他轻易不出手,但是一出手必中其要害,拳脚之间,对方已经倒在地上,很难动弹了,胡东一跃跳了起来将剩下的两人踢翻在地,他只用了四下,就解决了何Lao二的四个大胖子打手。
何Lao二吓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个胳膊都能撞倒的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他转身就想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胡东已经抓住了他的臂膀。
何Lao二看着后边地下乱滚的手下,一时有些紧张,反手抓住了胡东的胳膊,一使劲,将胡东的衣服扯破了。
看着自己开口的衣服,胡东一把将何Lao二的手打开,shen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姓胡的,你可别乱来,小心我爹饶不了你!”如果说不提何富贵,胡东或许打这个何Lao二或许还能轻点,一提到这个何富贵,胡东心里就恼火,上次何富贵哄抬药价还得舅舅赔了大钱的帐还没算呢!
想着,胡东就把这个何Lao二打的满地找牙。
“姓胡的,你丫的不想活了吧!”何Lao二叫嚣道。
“姓何的,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是满地找牙的滋味!”
胡东冷笑着慢慢的shen.出手,何Lao二猝不及防被胡东掐住了脖子。
“啊!呀!救命......”
左手掐着脖子,右手shen手撞击着何Lao二的脸。分分钟的时间,他的脸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
收拾完何Lao二之后,胡东看了看天,夕阳已经落山了,于是他就回家了。
老李头哼着小曲,正盘着帐,看见外甥进来后,于是就问:“你采个中药,遇见狼了,衣服咋扯烂了?”
胡东看着老李头说:“我把何家Lao二给揍了!衣服是他扯烂的!”老李头一听是老何家的人立马就紧张起来了,问:
“是吃亏了还是沾光了?”
胡东边脱自己的外套边把自己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老李头。
老李头一听是自己的外甥教训了何家Lao二,高兴坏了,连忙夸奖胡东道:“好样的,揍死那王八蛋,有其父必有其子!”
胡东得到了舅舅的赞扬,一时间十分的高兴,他原来以为舅舅会收拾自己,但是结果太让他兴奋了。
门牙被揍掉两颗的何Lao二和几个打手相互扶着回到了镇中心区域的何家大院。
何Lao二走到大院门口,一把推开打手,吐了一口带着唾沫的血进到了院里,喊道:“爹有人欺负到咱家头上了!爹!”
何富贵正在院亭里和管家忠伯下棋聊天。看到儿子扯着嗓子进来了,他也不为所动。
何富贵是一个十足yin险的家伙,属于笑面虎那一类型的,他一般情况下是不动声色的,他看到儿子脸被打的鼻青脸肿了,门牙也掉了,气的大骂:“早告诉你,不让你那么跋扈,现在遇到对手了吧,活该,看你这跑风的牙,娶不上媳妇咋办!”
“哎呀,爹,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还站在老李家那边说话了,你儿子被老李家的外甥打了,你高兴是吧,你看病不如人家老李头,我打架不如人家外甥,咱们爷俩都玩完!”
说完,何Lao二扭身走了!
“畜生!”自己二小子的话对何富贵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将拳头狠狠的砸到了棋盘上,生气说“胡老头,又是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忠伯在一旁则说:“老爷,要不,咱们将他一军!”
何富贵自然知道忠伯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连忙挥挥手说:“师傅生前的那本医圣古书还没有查清,如果让老李头石沉大海了,那书估计真找不到了!还是先找到那本书再说。”
何富贵想起师傅就生气,当年他和师弟胡汉松同时拜倒师傅名下,临死也没有透露书籍的事情给自己。何富贵一直觉那本书是留给了自己的师弟胡汉松,这些年,他和师弟争夺镇上的生意,闹得不可开交,早断了来往。
“要不,让刘寡妇主动试探试探?”忠伯跟何家几十年,还是很懂这个何富贵的,此言一出,何富贵立马点了点头。
“那就试试这个老家伙水到底有多深!”何富贵说着将自己的炮,对准了忠伯的卒子。
“好棋,好棋,这一招真是妙啊,正所谓投石问路啊!”忠伯什么时候也离不开这个拍马屁的功夫。
玉山镇玉山茶楼,凤凰阁雅间。刘寡妇如约来到了忠伯所定的包间。
“哎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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