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期,人们自然愿意相信这样一位不凡之人能够继续带领大家披荆斩棘地走向光明。
听说有“莱茵女儿”这种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出现,大伙儿多少都带有新奇之感。为免误导了大家的思路,林恩特意解释道:“诸位,我之所以提到‘哥利亚小巨人’和‘莱茵女儿’,主要是觉得盟军方面对我们传统的袭击方式已经有所掌握,应对的手段多了,我们的成功概率自然会受到影响,所以要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作为补充和备用。归根结底,我们要极尽所能地确保一击必杀!”
指挥官定了调,军官们一个个呈若有所思状,有人看来找到了方向,也有人还在努力地理解、琢磨并反思着。
四天之后的晌午,林恩亲自驾车行驶在阿姆斯特丹前往阿尔克马尔的公路上,沃尔里希坐在副座,后排是原属特战部队的泽尔勒和原属特遣队的维赫,两位经验丰富的爆破专家。不知不觉已至夏末,明朗的阳光少了酷暑的热度,穿窗而入的风带来阵阵凉意。沿途地势一马平川,荷兰人的公路网又保养良好,挂着使馆牌照的奔驰车开起来让人感觉畅快淋漓。一路上,荷兰军方新设了不少流动岗哨,公路左右五米范围内根本看不到麦垛之类的堆积物,为数不多的公路桥梁都受到了荷兰士兵的看护。尽管这些士兵不像是如临大敌,临时的军事部署根本不能抵挡精锐部队的袭击,但每一座用于驻扎警卫士兵的房屋、岗亭醒目位置都有电话设施,公路上也频有军用车辆游动巡视,这意味着袭击者难以觅得不动武就能够加以利用的伏击点,若是强攻并占据某处戒备点后,不被对手察觉的时间将是非常短暂的。
仗着使馆车牌和外交官身份的掩护,林恩他们一路上开开停停,而且别有用心地抄了小路,几次受到荷兰士兵盘查也都安然通过了。耗到了下午5点,汽车抵达阿尔克马尔的船舶研究所,在大门口按响喇叭之后,林恩很快看到萨拉和她那只跟体形不太相称的公文包。沃尔里希挤后座去了,萨拉惊喜地坐上副座:“没想到您亲自来接我了,真是太麻烦啦!”
林恩友善地笑了笑:“没事的,正好顺路来这边办事,这三位是从德国来的朋友,原先是干游艇制造的,战争摧毁了一切,最近才筹措资金准备重建造船厂,这次来荷兰考察合作事宜。”
紧接着,林恩一一介绍了他们的化名,萨拉礼貌地同他们打了招呼,这样同坐一车返回阿姆斯特丹也不至于显得气氛太怪异。
“听说你们研究所也是做船舶机械的?”沃尔里希依照林恩的交待同萨拉攀谈起来。
谈及工作,萨拉显得并不热情,她简单答道:“嗯,主要是船舶动力方面的技术性研究。”
“这方面荷兰的技术确实处于领先地位,我们德国的造船厂经过战争前后的连番折腾,至少倒退了二十年。”沃尔里希假意感慨,然而试着询问萨拉能否找机会引荐一下研究所的负责人,重建造船厂正急需能够跟上时代的动力技术。
“等下个星期一上班我就跟迪尔米特博士说说这件事。”萨拉含糊其辞地回应说。
真正的预谋者,林恩,若无其事地开着汽车,其实对他们之间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关注着。初步接洽点到为止,他适时岔开话题说:“对了萨拉,我刚刚注意到你们研究所距离兵营很近嘛!最近应该没少受噪音骚扰吧?”
对于林恩,萨拉的态度明显温和亲近许多:“咦,你们当外交官的还真是无所不知呀!好在他们只是白天闹腾,不然我们晚上都别想睡好觉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林恩笑着问。
虽然有外人在场,面对林恩的迷人微笑,萨拉仍然调皮地问:“不知道啊,等你给我答案呢!”
林恩保持着自己招牌式的笑容:“如果是持续的队列口号,意味着军队要接受检阅了;如果是隆隆的炮响,说明他们可能要上前线了;又或者是吵闹的发动机声,说明是部队换防并进行适应性训练。理解么?”
“明白了!”萨拉笑道:“一定是有大人物要来,而且身份绝对不凡,他们可是荷兰的皇家卫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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