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了出来:“得了得了,哀家之前就告诉过你,让你别‘奴婢奴婢’的那么见外了,这些虚礼也省去了吧,快坐。不过哀家倒是听说是你自己身子不适,怎么样,好些了吗?”
虽然太后这么说,可我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对于她这样常年身处高位的人来说,最不能省的便是礼节,“谢太后关心,雪儿其实就是前些时候不小心崴了脚而已,没想到外面竟然就把我给的病情给传的沸沸扬扬了。”
太后一副赞赏的模样:“原来是这样,瑞儿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担心着呢,今儿个见到你活蹦乱跳的我也就放心了,来,快别跪着了,芝兰,看坐。”
我躬身道了谢,看来禹翔和他这个祖母的确很亲近。
我瞧了瞧太后的脸,总觉得她的脸上显着股淡淡的忧虑,忙关切地问道:“雪儿看太后气色好像不太好,是病了吗?”
太后轻摇了下头,“老毛病了!”说话间只见太后的眉头皱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抚上了下肢,身旁的几个侍女忙屈膝跪在床沿,为太后揉起了双腿,她的近身太监连公公早已跑出去宣太医了。
瞧大伙的反应,看来的确是老毛病了,我站着仔细观察了会,才躬身上前,轻声问道:“太后,您是不是经常会有关节疼痛和僵硬,如胶粘着样的感觉,尤以晨起时最为明显?”
太后望了望我,轻点了下头,几个侍女都拿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来我说对了,于是继续道:“太后的凤足是否出现了肿胀?病时可有哪些地方不适?雪儿小时候学过些医理,许能用的着。”
太后对身旁的侍女一示意,于是她开口回道:“回郡主话,太医说娘娘这是当年生产时落下的病根,这些年娘娘操心劳累的事也多,这病也就一直没能彻底治好。最近一段时间,娘娘晨起疼痛的毛病越加频繁了,凤足也出现了肿胀,太医开了些调养的方子,却是不见其效。”
“娘娘要是不介意,可否让雪儿替您查看下?”
太后脸上此时又是一阵痛苦的表情,艰难地点了点头。身旁的侍女忙让开了道,我快步上前,掀开了太后的被子,仔细查看了起来。看来我推断的不错,太后得的是“类风湿关节炎”,这是一种主要表现为周围对称性的多关节慢性炎症的全身性疾病。早期表现为关节肿痛,晚期可引起关节的强直、畸形和功能障碍。宫里的御医没能彻底治好太后的病,想必也是碍于尊卑礼制,只着手于药治,所以太后的病也就只能是一直拖着了。
“快,去拿热水和洗脸的方布来!”说话间我已伸手替太后做起了按摩。
很快热水了方布就拿来了,我让太后先平躺下来,然后在她疼痛的地方给予热敷,再加以按摩,然后不停地和她说着宫外的新鲜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躺在床上的太后终于舒开了紧皱着的眉头,“哎,雪儿,难道这宫外边真有这么多有趣的事儿?”
“娘娘,您的腿不疼了?”旁边一个年纪长点的宫女关切地问道。
“咦,对哎,哀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疼的。”说着太后伸手往自己的腿上拍了拍,又伸了伸原本僵硬的双腿。
我边换着凉掉的方步边笑道:“不疼了就好,看来我的这个方法还是挺实用的。既然您这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那等您好了,我带您出去玩!”
听到这,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了,换上的是一股淡淡的忧愁:“出去?哀家自从嫁给先帝后就再没出过宫,有,有五十多年了吧?都忘了宫外面是什么样子了。”
是啊,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就是后宫女人的悲哀,她们有着世上无数女人所渴望的无与匹敌的尊贵身份,却也有着许多难言的苦,每天生活在这样的四方天里,仰望着高高的天空,永远无法知道那外面世界其实有多美好!
我竟然在无意中说到了人家的伤心处,忙转开话题笑道:“娘娘要是闷的话,咱们可以来玩个小游戏啊。”
太后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看来你这丫头脑子肯定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游戏,你倒是说来听听。”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起身子,伸了伸捏的酸疼的双手,“我这游戏啊得人多了才好玩,叫做‘脑筋急转弯’,我出一个题目,你们不能按照常规的方式去猜,得换个角度去想。这样,我先举个简单点的例子,请问您早上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太后略一思考便回答说:“晨起洗漱后给先帝上香。”
我转过头对着屋内众人问道:“那你们呢?”
“奴婢晨起第一件事便是伺候娘娘洗漱更衣。”
“奴婢晨起便替娘娘准备早膳。”
“奴才晨起第一件事情是”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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