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当然。”秦志鸿悄悄地说道:“我没想到你会这种手段……”
莲儿不解地问道:“什么手段?”
秦志鸿笑了笑道:“我说了不许打我。”
莲儿倒是急于想知道秦志鸿怎么看出他们梅花门的暗号,于是问道:“那你倒是说说。”
秦志鸿笑了笑道:“这个我知道,古代宫廷里面,皇上的妃子成群,晚上实在不知道到哪位妃子那里过夜,于是就要收各位妃子的牌子,如果是绿头牌,那么说明这个妃子今晚无事,如果是红头牌,说明这个妃子最近身体不佳,需要过些时日才可宠幸。后来这套方法,妓院也拿来用了,我们祖上是江南人,那里妓院成群,很多都是官窑,也有个人自己干的,他们如果可以接客,就在门上把牌子亮出来,如果不可以,就把牌子翻过去,有的也用灯笼的颜色来告知嫖客,反正方法大同小异,不过你这用诗来表示,是哪个地方的习俗我倒是不知道了,而且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法子的?莫非……”
秦志鸿当然知道莲儿不会是那种人,只不过不知道她想用这方法来做什么,但是自己倒是肯定,他肯定知道这方法。
而莲儿听到秦志鸿这好不知羞的话,又看到秦志鸿坏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打在他的额头上,狠狠地说道:
“谁让你这么在这胡说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是没等莲儿再动手打秦志鸿,门外就听到一个人敲门,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
“‘万片雪花消’,不知在下可否进入?”
莲儿急忙收手,起身去开门,秦志鸿却莫名其妙,他觉得自己猜的绝对没错,肯定是莲儿自己觉得秘密被人发觉恼羞成怒,但又不肯承认才动手打自己的,于是抢白道:
“说了不许打人,还是动手了……”
莲儿也不理会他在这胡说,开门让来人进得屋来,并取下自己贴的暗号。进来的也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莲儿与那人各施一礼,那人先说到:
“在下梅花门第三代传人王庆一,在下的恩师就是当今梅花门掌门人,老人家名讳找三多,不知师妹怎么称呼?”
莲儿笑道:“在下是姜翼贤门下第八弟子,姜莲儿。”
那人笑道:“原来师妹时师伯门下,幸会,可是不知在此用暗号联络在下所为何事?”
秦志鸿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是他们梅花门内互相联络的暗号,不禁对刚才说的话羞愧无比。莲儿与那叫王庆一的人倒是没有察觉,莲儿接着说道:
“实不相瞒,在下奉师哥之命,前来找赵师叔,途经此地,听说他也在此,但是实在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而我们又打听到如今各地豪杰都来给梨园屯助阵,生怕四处打听,惹人猜忌,如果让洋人或者官府的耳目知道了反而更麻烦,于是才贴出本门暗号,希望能找到师叔他老人家的门下弟子,果然苍天有眼,恰巧师兄您也在这,这才联络上了。”
王庆一笑了笑道:“师妹考虑果然周全,师叔即在屯子里,此刻不妨由我带二位前去吧。”
莲儿一听师叔赵三多就在这,不禁大喜,急忙说道:“那就多谢师兄了。”
秦志鸿一听就这么简单就找到了要找的人,不禁佩服他们梅花门手段高超,不过此时莲儿也白了秦志鸿一眼,既有对刚才的事情的埋怨,又有一点得意的神色,而秦志鸿自然这次丢了老大的脸,也只好默不作声,收拾东西跟着出了门。
下得楼来,秦志鸿刚要去结账,王庆一就对店老板说道:“这是我们掌门的好友,来这有要事禀报……”
还没等王庆一把话说完,店老板立刻把已经拿在手中的银子又强塞给秦志鸿,说道:“既是这样,我还收什么钱啊,这不是折老头我的寿嘛!”
莲儿又白了秦志鸿一眼,意思是在说:看见没,这才是我们梅花门的声望,岂是你满脑子想的那些龌龊之事。
秦志鸿也只好又领了这个白眼。
于是三人进了屯子,经过几个拐弯,到得一处宅院,王庆一说道:“就是这儿了。”
于是王庆一带着秦志鸿和莲儿进了大门,到了厅堂之上,果然看见一个五十多岁,但精神矍铄的人坐在右手的太师椅上,两侧分别坐着三人,都是未曾见过。王庆一施礼后说道:
“师傅,徒儿今天遇到了姜师伯门下的师弟师妹们,就给您领了回来,他们说是专程来找师傅您的。”说完王庆一退到一边。
赵三多一听是师兄的弟子,立刻起身,莲儿也赶紧施礼道:“弟子姜莲儿,见过师叔!”然后她又赶紧示意秦志鸿也施礼。
秦志鸿不知道如何行礼,于是急忙作揖说道:“在下见过赵老前辈。”
赵三多赶紧扶起莲儿,说道:“你也姓姜,难道你是师兄的后人?”
莲儿急忙答道:“我是师傅的义女,只因无父无母,便跟着师傅也姓姜了。”
赵三多点了点头,说道:“好,没能见到师兄最后一面,如今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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