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这些问题,说道:
“秦箫,你跟豪健都不太清楚你们父辈们之间的事情,今天当着豪健的面,我就想把事情全部告诉你们两个。”
秦箫其实很想知道他的父母的事情,但是自己就要马山知道的时候,内心却突然紧张起来,但是也还是不紧不慢地对张正国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
张正国立即接口道:“这就是叫你来的目的。”只听他接着道:
“其实你母亲跟豪健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妻子是同胞姐妹,你母亲是姐姐,双双嫁到我们河东村,本来我们秦张两家因为祖上的积怨,关系一直有点紧张。但是自从姐妹俩嫁过来之后,倒是缓和了不少,加上你奶奶也是我们张家的人,两家来往也就多了起来,过年过节的时候也互相问候,哪家有红白喜事,另一家就祝贺吊唁,倒也是互相不再仇视对方。”
张正国咳嗽了几声,见秦箫和儿子张豪健正全神贯注地听自己说,也就接着说道:
“当时你们家你爷爷做主,你奶奶也在,你爸爸刚结婚不久,你还没出世,我作为我们家的家长,就跟你爷爷提出,要你爷爷分享一下七灵花散的内服方子。当然,这个方子是你们秦家不知从哪弄来的,但是当时我想,几代人为了这个方子争来争去,两家都没过好,方子虽是个好方子,可是净给两家带来麻烦与争斗,却没带来一点实惠。”
张正国接着说道:“当时已经特殊时期之后了,我就跟你爷爷说,我们张家出钱,你们秦家出方子,咱们联合开药厂,生产七灵花散的内外兼服的成药,利润五五分成。可是你爷爷却推辞说方子配置繁琐,根本没法大量生产,只能随用随做。我当时就觉得你爷爷还是不想交出方子,故意搪塞我……”
秦箫立刻打断张正国的话说:“想必你也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方子的内容,我也不打诳语,直接告诉你吧,这个方子没法做成药销售,我爷爷说的没错,只能随用随做,他没有搪塞你。”
张正国倒是没有直接质疑或者反驳秦箫,接着说道:“好吧,就算你说的对,可是后来你爷爷做的事情,却让我们秦张两家彻底决裂。”
秦箫张豪健不禁一惊,异口同声地急忙问道:“什么事情?”
张正国说道:“你爷爷有个徒弟,跟你父亲一起跟着学习医术很多年了,我也忘了他叫什么。这个人也知道你们秦家有这么一味神奇的方子,就是七灵花散,于是千方百计想得到它,暗中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知悉了方子的全部。但是在使用之前必须要有人来试药,这个不像现在,可以做动物实验,再用双盲法实验药性,况且他一个学徒,当然不愿意有人知道自己盗窃你们秦家的方子,所以必须自己试药,而且自己也学艺多年,觉得会把握住的,于是就从我们张家抓了方子所需的药材。我们张家有七灵花散的外方,所以也知道他买这些味药干什么的,但是有买就有卖,也就卖给了他。”
张豪健急着问道:“然后呢?这个人得到了方子没有?”
张正国嘿嘿笑道:“怎么可能得到?他由于试药心切,连续试药,没几天就中毒,一命呜呼了。可是这人的家人不干了,死活说秦家让外人帮他们试药,草菅人命,把秦家告上了法庭,但是秦家死活不承认曾经让死者生前试过药,而且死者的死是因为吃了我们张家的药,所以也把我们家告上了法庭。”
秦箫接着道:“于是两家就互相推诿,一个说没让人试药,一个说不是自己卖的药没有问题。”
张正国答道:“是啊,案子就相持不下,但是死因是中毒无疑,所以警方也立案调查,最后也没有结果证明秦张两家有故意杀人的嫌疑,所以最后判的是死者自己误服药物中毒身亡。”
秦箫道:“这个应该是比较靠谱的判决。”
张正国冷笑道:“秦箫,你还不太了解你爷爷,你既然不认我这个姨夫,我也理解,但是有些话我必须得说,这个案子里面我觉得你爷爷有莫大关系。”
秦箫一惊,急忙问道:“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张正国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觉得那个人时想得到秦家的方子不假,这个明眼人一看便知,要不不会自己去我们那买这七味药,回去当饭吃。可是难道你就能排除你爷爷没有有意让他获悉方子的秘密吗?据我了解,你爷爷这个人心思缜密,说实话,我也佩服,要不不可能成为远近闻名的老中医。你还别不爱听……”张正国看秦箫有点不乐意地意思,说道:
“这个事情也是我的猜测,我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怎么回事,要知道的话你得问你爷爷去。后来,死者家人见法庭宣判对自己也没好处,而且这家也是邻村有名的大户人家,于是就死活在我们家还有你们秦家扯皮闹腾,甚至要大打出手。”
张正国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似乎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接着说道:“最后你父亲为了保住你爷爷医者的清白名声,自己一个人顶了下来,说错误在他自己,是他让死者看到了方子的配制过程,惹得那人有了窃取的邪念。于是当着众人的面自杀身亡,对方见这闹腾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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