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曼走后,孟凡忙完了,来到秦箫的桌子旁边坐下,说道:“怎么着,你就把苏小曼这么晾着?”
秦箫不说话,只是喝了口酒,孟凡接着道:“我告诉你,苏小曼可不是豆腐,臭了都能吃,你可别装你那才子大架子了,这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过了这村,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秦箫叹了口气,道:“这两个人在不在一起,得看个缘分,缘分不到,强拉硬扯也走不到一块。”
孟凡不禁诧异道:“你怎么是这种想法?再说了,就算是靠缘分,也是争取出来的缘分。你在这傻坐着喝闷酒,有缘分也让你弄没了。”
秦箫有点反感,对孟凡道:“别说这事儿了,你赶紧给你的员工交代下,我们一起去看看何静吧。”
孟凡表示同意,交代了具体事宜,穿好便装,就跟秦箫出了酒吧,直奔传染病医院的病房去。
到了分院,秦箫和许少卿来到何静的病房,见何静还没睡,只是在默默的啜泣,孟凡不禁有点愧疚,也怪他自己没注意,让何静喝了太多的就酒,于是道:
“对不起了何静,是我没拦住你,让你喝了这么多……”
何静没注意他们两人来到,听见孟凡这么说,急忙说道:“不怪你,是你不知道我当时已经怀孕,只是可怜我的骨肉,就这么……”说着何静又哭了起来。
孟凡不再说,秦箫赶紧岔开话题道:“何静,我们给你找了个朋友来照顾你几天,今天你先将就着,从明天开始她就晚上过来,周末白天也过来,你好好养病,估计一周差不多就复原了。”
何静很感激,但是秦箫没再让她多说,自己就拉着孟凡出了病房的门。
第二天下午下班,果然苏小曼就来了,秦箫赶紧挪出自己的宿舍,给苏小曼住,自己就到孟凡的地方凑活着,天亮再回来上班。
苏小曼为人开朗活泼,没几天何静心情也好了许多,两人本来就见过面,这次熟悉了之后,话也多了。苏小曼闲聊天,就问起了何静,道:
“你跟孟凡怎么这么不小心,怀了孕还喝酒,弄得你们的孩子都没保住……”
何静一听,心想怎么是我跟孟凡的孩子?就问苏小曼道:
“苏记者,这是谁告诉你的?”何静虽然有点激动,但从小就文静的她还是忍着气问道。
“当然是你男朋友孟凡告诉我的呀。”苏小曼答道。何静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回答。
下午下班后,秦箫和孟凡都来看望何静,苏小曼正在屋里收拾东西,进了屋秦箫找了个座位坐下,孟凡把从城里带来的水果网床柜上一放,也正要找个座位坐下。正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何静冷不防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孟凡的脸上,顿时孟凡一侧脸颊就被打红了。
孟凡一手捂着脸,说道:“我又没惹你,干嘛打我呀?”
何静问道:“谁让你说你是我男朋友了?”
孟凡看了苏小曼一下,意思是问她干嘛把这事说出去,但是苏小曼根本没理会他。此时,秦箫正在幸灾乐祸地笑,突然后脑勺生风,也是“啪”的一声,被苏小曼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苏小曼瞪着秦箫问道:
“孟凡不是何静的男朋友,那谁是何静的男朋友啊?”
秦箫急忙求饶道:“我不是男朋友,孟凡也不是……”
二人无奈,只好将事情经过跟苏小曼说了一遍。苏小曼一听是这么回事,不禁对何静抱歉地说道:“何静,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事,刚才我才……”
“刚才好大的醋味……”孟凡接口道。
苏小曼被这么一说,也知道大家都知道自己喜欢秦箫了,不由得脸颊绯红。
旁边病床的大娘嘿嘿笑道:“年轻人的感情世界太复杂了。”
旁边照顾大娘的老大爷也说道:“是啊,哪有这么纠结,我当年就几句甜言蜜语把你骗到手的!”
大娘赶紧打断他,道:“你快别在这吹牛了,当时我小姑娘也是太单纯,这才上了你的当。”
这老两口竟然较起劲来,整个病房的气氛又尴尬一下子变得温馨无限。众人也都是看着这住院的老两口微笑不语。
何静趁小曼和秦箫不在,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孟凡说道:“是不是很疼?”
孟凡故作无奈地样子说道:“我倒是想说不疼,可是你这一巴掌这么响,下次如果还用这个力度,我可吃不消了。”
何静见孟凡油嘴滑舌没有责怪自己,也就没好气地把身子一转,侧过去躺在床上,不再理孟凡了。
春天天气逐渐变暖,分院中的树木也开始抽芽,北面的山坡上,远远望去已经能隐约地感觉到一层绿意。
何静的病已经痊愈,又开始了正常的工作,而且她跟秦箫苏小曼还有许少卿几个人也都变得熟悉起来。而且,何静有空就经常到孟凡经营的酒吧去玩,不过孟凡不再敢让她喝太多的酒,只是给她饮料喝。何静心情好了之后,也不喜欢喝酒,只是每天听孟凡胡扯,说一些他们几个朋友之间的乐事,何静听得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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