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康……”张青史许是察觉到了身旁的气氛的不对,缓缓睁开眼,刚刚醒来的他,视线还有些迷蒙。
“爹……”张康惊惶的张大眼,手足无措的看着张青史。
“小康,怎么了?”
青衣还是那一身青衣,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记忆中那男子的青衣被剥落大半,已无法蔽体。而眼前的人,衣裳穿的规矩严整,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头发也一丝不苟的挽了起来,同一个人,为何仅仅是散了发式,衣服穿的严整点,就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感觉?张康看着眼前的人,无法自制的把他拿来和记忆片段中的样子比较……
“小康?”张青史低头审视着张康,疑惑于他的失态。
“啊,啊!爹……”回过神来,张康被张青史看的无措的低头,心里前所未有的慌乱与紧张,支吾了一阵,最终随便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
……
张青史发现,张康最近有点奇怪,动不动就发呆,尤其是在面对着他的时候,有时候甚至突然跳起来,慌慌张张的离开,武者皆练下盘,可看张康那脚步错乱的样子,恐怕就是一个小孩,也有可能把他绊倒。
前一段时间明明还好好的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拍拍额头,张青史苦恼的看.着张康离开的方向,唉,当爹不易啊。
……
就在张青史为了他与张康最近.突然之间升起的隔阂苦恼时,却浑然没有想到自己每天晚都会闯入张康的梦中。
“嗯……”忍耐的闷哼了声,张康从梦.中惊醒过来,额满是细细的汗珠,一想起梦中的内容,又是忍不住口干舌燥,看见桌有茶壶,遂起身,倒了一杯大口的灌下,冰凉的茶水似乎缓解了丝口中的干涸,张康如雷的心跳也平静了下来。
刚才,又是……那个!张康俊美的脸染羞赫的红晕。
那一日后,他明明已经竭力克制了,可每晚还是会.不自觉的反复想起,夜不能寐,甚至有时在梦中会自动把记忆中的那幅画面继续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感觉好奇怪,他是不是病了?
又倒了一杯茶,张康拿在手,时不时的抿一口,.仿佛这样能缓解身那犹存的z热。
这种发热的感觉,跟以前病了的感觉有点像,可.是又不完全一样,而且发热的地方,也好奇怪……要不要问问爹呢?
可怜的张康,自.从失忆后,被张青史教育的纯洁到不能再纯洁,以至于对自己这种状况完全不能理解,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有个专有的名词梦。
好孩子张康当晚已经决定了,第二天就去问爹,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病了,那就吃药,爹那里有很多好药,一定可以很快治好的。
可到第二天,张康一站到张青史面前,就开始经历犹豫,脸红,再到结巴慌乱,最后落荒而逃,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吐出来。徒留下莫名的张青史。
就这样,日子还在一天一天过,张青史依然努力的在寻求这突然之间,就冒出来的隔阂的解决办法,可他不知道,他的慈父形象,早就在张康日复一日的绮梦中渐渐瓦解了。
……
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张康每晚都梦到这么火热的类容,也开始有些吃不消,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白天没什么精神,人也渐渐消瘦下去了。
这消瘦的摸样虽然够不风一吹就倒,但却让船一些心存邪念的家伙们开始蠢蠢浴动了。
……
“哎,老三,你说我们船那白小子的模样,可真够勾人啊。”一个大汉,一臀部做到另一个躺在甲板晒太阳的汉子身边,笑得yin邪。
那名唤老三的船员睁开眼,不耐的骂了句:“,老子最近心里火正旺着呢,你来找抽啊。”
汉子笑嘻嘻的瞟了眼老三:“这船谁火不旺啊,都三年多没碰女人了,也不知道老子兄弟还能不能用了。”
“能不能用,你找个人试试不就成了吗。”
“找谁啊,头儿当初可是一个女人都没带到船来,就算找爷们,这船一个比一个壮,闭着眼睛都没法下手啊。”汉子郁闷的不行,能在这船的可都是头儿最精锐的手下,彪悍那自是不消说了,就是能找到愿意的,伸手出去就是浓密的胸毛,再伸手,得,肌肉结实,面汗毛一根根的都扎手,忍忍继续,就听到一声的,那粗噶的声音,再配你身下之人的尊容,小兄弟就是站起来了都能缩回去。
正因为如此,所以船成员耐不住寂默的互相打打那是常有的事,但要真做到最后一步的,那可真是手指头能数的过来。
再来,这船的成员,以前不论嗜男女都是处在位,如今吗,被你压了一次,自然也是要压回来的。
汉子和老三两人想到如今的凄惨境地,都忍不住叹了口气,想当初,他们是何等的风光,漂亮的女人,白嫩的小男孩,想怎么玩都不缺,可如今,居然成了正宗的和尚。
“说起来,如今我们这船就那白小子还能看,其他的,唉……”汉子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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