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可不可以……不脱。”张康眼神飘忽,脸上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不脱?不脱怎么看伤势?”张青史皱皱眉,对张康的奇怪的要求非常不解。
“我,我……”张康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张青史的注视下,脸上红晕更甚。
看到张康这副模样,张青史忽然间恍然大悟:“小康,你不会是在害羞吧?”看到宝贝儿子听了他的话像是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样子,张青史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小康,你害什么羞啊,这里又没有外人,也没有姑娘家,而且你这两天早就被看光了,现在害羞也迟了。”
“看,看光了?”张康结结巴巴道。
“嗯,不然你伤口上的药是怎么上的。”张青史白了张康一眼,催促道:“好了,动作快点,唉,还是我来吧,看你慢的。”张青史不耐烦的上前开始扒张康衣服。
“爹,爹你……”张康脸颊暴红,瞠目结舌的不知该如何反应,只着了里衣的张康上身很快被剥光,好在及时清醒,顽强抵抗,才保住了下身的遮羞布:“爹,下面,不用脱了吧。”
张青史听言,想了想,也就收了手,毕竟孩子大了,也需要顾及其面子:“不脱也行,把裤腿卷起来。”
张康立即动手把裤腿卷好,生怕慢了一步张青史就开始扒他裤子。
屋内三人见张康这般,脸上都带上了丝笑意。
老大夫上前拆开包扎伤口的绷带,仔细检察张康的伤口。半晌点头:“不错,不错,换药及时,清理得当,伤口恢复的很好,没有其他症状。[]药还需继续上,五日之后方可停止。”
张青史松了口气。谢过大夫。
送大夫出门地事自然是礼仪周到。又是子侄辈地欧阳玉代办。
老大夫和欧阳玉走后。屋内就只剩下张青史与张康了。半裸地张康霎时更加不自在。其状比之前更胜。遮遮掩掩中。手悄悄探向衣服。想要尽快摆脱目前地状况。
“小康。先别穿。上药。换完药后再穿。”
张康拿衣服地动作被这句话一下子定在了那里。张青史自顾自地拿出绷带和药瓶。没有发现张康面部奇怪地扭曲。
把药和绷带都放在床上。张青史也一屁股坐下。拿起药瓶道:“别动。可能有点痛。”
张康微微后仰,扭头看向一边,紧咬着唇一声不吭。药撒在伤口上,清凉之后是轻微的刺痛和麻痒感觉,可是再痒也比不上他心里的意动。轻缓地呼吸拍打在肌肤上,激起细微的颤抖,张康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如雷,怕靠得过近的人察觉到什么,张康又往后仰了点。
上药,缠绷带,张青史一丝不苟地完成着手上的动作,张康身上伤口颇多。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事,好不容易把前胸后背上的伤口包扎好后,张青史额上已经蒙了层细汗。
“呼。”张青史喘了口气,坐直身子:“好了,只剩腿了。”动手把张康的腿搬到自己腿上放好,开始上药包扎。
张康动也不敢动一下,任凭张青史摆弄,全身肌肉俱在紧张状态,仿佛他才是比较累的那一个。
渐渐的。张康地注意力被张青史吸引过去了。专注而入迷的看着张青史认真的侧脸,怎么样。他要怎么样才能永远跟在爹身边,只能做他的儿子吗,难道就不能有其他身份?想到告白的后果,张康一哆嗦,目前就这样吧,只要爹不把他扫地出门,他就知足了。
张青史包扎好了张康的两条腿,抬起头,就见张康不知道在想什么,严重走神的样子。挑挑眉,一掌拍到张康头上:“想什么呢,快把衣服穿上,我去给你端粥。”
“啊,哦,哈哈,谢谢爹。”张康惊醒后,摸着头笑得很纯良。
“你这孩子。”张青史无奈的摇摇头,举步走了出去。张康的日子可以说过地非常滋润,吃饭喝药都有人伺候着,而且这个人还是他宵想已久的老爹,因此即使下床自理已经没有任何问题,还是装作病弱的样子躺在床上当伤患。
不通医术的张青史自然是不了解,可是同是学武之人,又略通医术的欧阳玉却是非常清楚,学武之人不可能这么娇弱,因此他对张康的没病装病地行为异常不解。
这日,张青史有事出去了,难得欧阳玉和张康可以独处,欧阳玉看着还是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张康,终于道出了许久以来的疑惑:“康弟,你明明已经没有大碍,为何还要……难道不怕武艺滞歇吗?”
张康睁开眼,对欧阳玉笑了笑,慢条斯理的爬起来,动作间顺畅自如,无任何不便,跟这两天来吃饭喝水都要人喂的虚弱模样完全不同:“你发现了啊。”
欧阳玉静静看着张康,没有回话。
“小玉哥哥,要帮我保守秘密哦,千万不要让爹知道。”张康笑得很讨好,生怕欧阳玉把这事告诉张青史。
欧阳玉沉默良久,终于道:“为什么这样做?”
张康一下子被噎到了,不知道该给什么样的答案,难道说他故意装成虚弱的样子是想要借故和爹多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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