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飞的张君宝,在半空中有些发愣,他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使用得很顺利的招式,再次使用之后,就没有作用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虽自幼习练部分九阳真经,内力根基扎实,较之寻常人内里也是颇为深厚。
但毕竟他还是一个少年,饶是资质卓绝,但在没有外挂的情况下,如何能打得过行走江湖数十年的尹克西呢?
叶琴见状,微微向前跨出一步,伸出手以移花接玉的掌劲,卸去了张君宝的跌落之力,随即用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令他能够稳稳落地。
落地之后,张君宝向叶琴道谢。
叶琴点了点头,随即走上前去,脸色阴冷地看着尹克西。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如此大胆,明明自己还在场,他还敢如此用力,险些上了张君宝。
也不知道他是不认识叶琴,还是一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脑子坏掉了。
“你很好啊!我的话不管用吗?”
看刀叶琴阴沉的脸色,听着他那不带丝毫感情的言语,尹克西的心没来由地一揪,想要开口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要说他这一次也是够窝囊的,祖辈经商,且武功不俗的他,平日里凭借着自己的头脑,以及一身本领,便是在蒙古那边,也是地位不低的。
现在,因为面前有一众高手在,他不敢太过于猖狂,被迫与一个未出茅庐的少年人过招,还不能发挥自己的本领,这是何等地窝火啊!
不过这些与叶琴都没有关系,他生气的原因,不是尹克西不怕他,也不是他偷了少林寺的经书,而是他不顾自己在场,明目张胆地伤了自己要保的人,这对于想来护短的叶琴而言,是不能够触碰的底线。
当然,张君宝与叶琴也不算有什么关系,他只是觉得这少年人乃是可塑之才,且希望看到他日后的成就罢了。
但即便如此,只要他叶琴要保的人,也不是尹克西这等货色能够伤到的。
见到尹克西不说话,叶琴没有再跟他多说,依旧冷冷地道:“说吧!是你自己自裁,还是要我动手?”
这话一出口,尹克西登时抖若筛糠,脚下不由得一软,整个人立时瘫坐在地。
看到尹克西这副模样,其余众人皆是面露鄙夷之色,周伯通更是哈哈大笑。
“哈哈!尹克西你这老小子,竟然被吓成这般模样!真的是一辈子都活到狗身上了!”
然而,正当叶琴打算动手之时,觉远却是走了上来,对着叶琴施了一个佛礼。
“这位居士,还请高抬贵手,绕这位施主一命吧。”
叶琴闻言微微皱眉,他知道这觉远常年身居少林寺中,对于世事常识种种皆不知晓,但人家都要杀你徒弟了,你还这样为他求情,当真是迂腐至极。
也正是这个原因,叶琴历来就讨厌这些僧人,除去一些特例,比如一灯大师之外。
郭襄闻言,也是为张君宝感到不值。
“大和尚,要不是大哥哥在,这家伙就伤到你徒弟,甚至要杀了他,你怎么还替他求情啊!”
却见觉远转向郭襄,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女施主,他虽意在打伤小徒,但终究是没有伤了他......”
见觉远还要说下去,叶琴不欲与他多费口舌,当即打断了他的话。
“也罢,今日就不杀他了!”
听到叶琴的话,觉远不禁一喜,直以为自己用佛法感化了一个人。
而尹克西一时间,则是仿佛自地狱,到了天堂一般,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了,只是面上不敢表露出来。
但随后,又听叶琴话锋一转。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只见叶琴抬手轻轻点出一指,废了之前被叶琴打伤脚的那条腿,自经脉处完全地废掉了。
尹克西当即剧痛不已,但此时此刻却也只得强忍疼痛。
觉远见状微微一愣,又要与叶琴以佛法相辩。
杨过见状,心中颇为不快,在他的心中,除了几位师娘之外,自己的师父做出的决定,从未因何人妥协过,而这大和尚却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
见杨过就要上前呵斥,叶琴抬手制止了他,淡淡地说道:“这位大师,人做了事情,总要付出代价。这人意欲伤你徒弟,虽因我出手而未能得逞,但若不给他一些教训,难免以后去伤他人。”
顿了一顿,看了觉远一眼,叶琴继续说道:“而且,这人不是偷了大师寺中经书吗?大师前去取回便是。”
觉远闻言默然不语,脑中不断地回想着平日里的佛法道理,以及叶琴刚刚的话,一时间难以抉择。
而张君宝闻言,连忙跑到尹克西的面前,伸手探入他的怀中,摸索了一番,找到了被盗的楞伽经,拿着经书来到师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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