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打打胎?!”饶是知道肖晨出不了好事,丁芝芝也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
外面的丁妈妈听到她的叫声,搁下勺子过来问:“你叫什么呢,怎么了?”
她并没有那两个要命的字。
“没啥,我说话声大了点,我去洗手间啊。”
手机那头的肖晨也听到了丁妈妈的声音,飞快的逼近了嘴。
拿着手机躲进了洗手间,丁芝芝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刚要继续和肖晨说,忽然就停了停。嘴角微微勾起,她将手机调到录音模式,然后才继续说:“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呗,你快点借我钱,我赶紧做掉。”肖晨心烦,她也不知道竟然会那么巧,就那么一次竟然中枪了。
“这是说做就做的么?”丁芝芝飞快的反驳了她,“这么大的事情,你跟谁商量了?对了,你跟王腾反正也谈婚论嫁了,干嘛打掉,留着啊。”
“要是能来留我还会去打?”肖晨飞快的回了丁芝芝一句,忽然反应过来,连忙补充,“我先前不知道,吃过避孕药的,天知道对孩子有没有影响。”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丁芝芝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总觉得肖晨要打胎,不只是先前吃过药的问题。沉默了片刻,她问:“你跟王腾商量过没?”
“……跟他商量好了。”
这就更加不正常了。丁芝芝飞快的反问一句:“那他就不给你钱打胎?”王腾再怎么抠门,也不可能躲着这种事情吧。
“你有完没完了,反正就是这个事儿,你把钱借给我,我去做了就行了。”肖晨已经快要烦死了,如果不是丁芝芝太难搞,她也没必要说实话了。可认识这么多年,她要随便跟丁芝芝扯个幌子借钱,恐怕以丁芝芝对她的了解,肯定一眼就能识破。
“这是随便说做就做的吗?做完了谁照顾你?万一有危险谁负责?”丁芝芝眉头一挑,试探着放出一句话,“不行,王腾这小子也太不负责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好好的骂他一顿。”
闻言,肖晨一惊,尖叫了一声:“别!”察觉到自己反应太大,她连忙放缓了语气解释,“不用再跟他说一次了,他也正烦着呢。”
“烦?他烦什么,要受罪的又不是他。都到这份上了,连打胎的钱都不出,他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他!”丁芝芝捕捉到了蛛丝马迹,更是咬定了不放,“你不用管了,我说什么也要好好教训他,让他妈去那边伺候你。肖晨,我可是你姐,咱这么多年的姐妹了,我可不能看你白白受委屈。”
终于,肖晨松口了。
孩子不是王腾的。
“我也不知道那么巧啊,就是我们公司来的一个新同事,平时常在一起玩……”
结果就玩到床上去了?丁芝芝冷笑。
不过,她还是借给了肖晨五百块,让肖晨顺顺当当的去打胎——如果肖晨这个时候跟王腾闹崩了,明年她还怎么把车借给他们两个用?
下午下了班,她左思右想,终于又拨通了肖晨的电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做手术?”
“周日吧,我跟大夫约的周日下午。”
“行,我知道了,到时我陪你。”丁芝芝点头,“你自己在那里,这种事情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也只能是我陪你了。”
至于肖晨借她的五百块钱,自有肖晨的妈妈还来。
毕竟,大家是老邻居了嘛,丁妈妈无聊的时候也会去找肖妈妈闲聊嘛,肖妈妈也知道女儿不止一次跟丁芝芝借过钱嘛,肖妈妈也不止一次帮女儿还钱了嘛。
面对肖晨的抱怨,丁芝芝只能无比无辜的表示:“你说要跟我借钱的时候,我妈不正好在旁边么,她听见了我也没办法啊。放心,她也只听见借钱的事,其他的事情她不知道,不然,你妈妈可就不单单是训你一顿的事儿了。”
肖晨还能怎么说,只能再三的叮嘱丁芝芝保守秘密了。
哼,什么跟我妈闲聊的时候不小心说出去的啊,丁姨肯定是害怕这五百块收不回来,专门跑我妈跟前搬弄是非去了。真好意思啊,一个做长辈的,还跟个晚辈计较这么几百块。
周日的上午,丁芝芝就上了车,横竖从家里到肖晨那边不过两个钟头的车程而已。
她要陪着肖晨去医院,去拿一样东西。
“这些单子还要不要?”丁芝芝举着手里的化验单,药单,以及挂号单等一叠单据问肖晨。
“不要了!我还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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