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云息穆,叶君齐也不知何意扔下句话。
灵絮就那么怔怔的望着窗外,似乎有感应一样,云息穆抬头往上,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化开,却抓不住。
云息穆只是抬头一直笑着,什么话也不说,灵絮也笑了,清风扑面,那种笑容干净而纯澈,没有一丝杂质却温柔至极,那也是叶君齐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笑容。
眨眼间窗畔已没有了灵絮的身影,却见她起身直接从窗户翻身而下,长发飘摇,白衣ChanRao,双臂展开,身形翻转,及腰的黑发ChanRao在层层白衣里,一个旋身已稳稳地落在云息穆的白驹之上,云息穆随即一手揽住灵絮的腰际,嘴角释放出一抹溺死人的宠笑。
靠在息穆的怀里,灵絮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心安,这一刻,仿佛已经忘了自己为何怒气冲冲的离开王宫,为何因那紫衣女子的一席话心伤悲痛。
街上的百姓已然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半个字,那是怎样的一对人儿!皆是一袭白衣,面容暖若春风,并坐与白马之上,两人的白衣ChanRao在一起,已不清谁是谁的。
又是一阵惊呼,却是叶君齐也旋身而下双手后背白驹跟前,眼睛却并不看息穆,只宠溺的对着灵絮说道,“真的不回去看看吗?义父说想你了!”
“不了,哥哥,你跟义父还有三位叔叔说一声,絮儿很快就回去看他们,絮儿也想他们了!哥哥,你帮我跟爹爹还有三位叔叔说一声,絮儿很快就回去看他们,对了,我上次说给管家伯伯买一个新的烟袋,可是我忘了,你去帮我买一个送给管家伯伯,还有李妈妈,天冷了,一定要让她多穿点衣服,以前她老是说我不听话不肯添衣服,还有……”
叶君齐静静地听着,笑着一一答应下来,然后转身离去。
在叶君齐转身的一刹那灵絮的xiong口莫名的疼痛起来,她转过身躲进息穆的怀里,眼角一滴shi润的东西忽然顺着脸颊划落,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叫做眼泪。
叶君齐的身影越走越远,青衫素袍在寒风里显得尤为单薄,狂风卷起枯枝残叶挡住了灵絮的视线,息穆勒紧缰绳调转马头急速离去,有什么东西没有了,灵絮知道在这个冬日有一个逾越生命的东西没有了,可是她抓不住。
如果她知道那滴shi润的东西真的叫做眼泪,如果她知道为何会突然心痛,那么她那时候一定会乖乖听哥哥的话回去看爹爹,不!她一定会听话的待在叶家堡里哪里也不去!然而生命从来就不会给人另外的选择,也不会给人重来的机会。
寒风萧瑟,原来聚集在一起的路人慢慢散去,有家小客栈的外边插了一把旗子,旗子上边写着很奇怪的两个字“离家”,怎么会有客栈取这么奇怪的名字?或许是想让离家在外的游子想起离家的孤独,转而投宿在这家客栈吧!那把旗子已经很旧很破了,以至于在呼呼的寒风中不停地上下摇摆,最后“吱呀”一声终于断裂飘落在地面,不知哪里来的一条流浪狗迅速叼起那面旗子然后很快的走开,估计是想用那张破旧不堪的旗子来御寒吧!只是那么破旧的旗子对于残酷的寒风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不知道这只狗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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