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还是抱拳还礼,随即跟着两名宫女离去。倒是那叶灵絮不知何时竟窜到自己身后笑道,“依韵美人我也先去歇会儿了,一会儿再来找你玩。”不等她回过神来,那蓝色身影便雀跃着向前行去,隐约还可以看见那先行之人似是放慢了脚步在等后面那人追上来。再低头一看,手中的紫色手帕不知何时已被自己揉捏褶皱不堪。
“星如眸月如钩
钟声落尽泻古楼
红烛泪尽纱帐难留
一缕情丝上心头
寒蝉凄切烟雨迷眸
举杯交盏何言愁
晚风抚柳催发兰舟
蔷薇架下蝶迷舞
烟波江上月遗留
千里重山此去经年忆可否?
当年寒箫寄情仇
天之尽头地之角
江水枯竭逆水流
繁华依旧伊人语休
却道是江山如画红颜堪夸”
柔肠百转的琴音自一座小亭里悠悠传来,琴音回荡久久不能停歇,虚无飘渺的琴音似是有宁心静神的作用,让听者犹如置身小桥流水、云烟缥缈、蜂环蝶绕的世外仙境中,仿若已踏出红尘万丈远离世俗尘埃。
“这就是上次那首曲子的后半部分吗?”紫衣女子含笑而问。
“不错,这才是整首曲子的全部,其实这首曲子是有名字的,叫‘朱砂泪’”。琴台之前端坐着一年轻男子,身着一袭蓝袍,长发高高束起。不!应当说是一个女扮男装的男子,因为你只要仔细去看便可轻易辨出那是一名女子,还是一名清新脱俗淡雅出尘的女子,一双眼眸明亮无比,犹如漫天的繁星无时无刻不在闪烁着光芒。弯起的嘴角和那灿若繁花的笑脸无不昭示着她傲人的自信与快乐,看到她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世界的美好,因为只有美好的事物才能让她始终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朱砂泪!确实是个好名字,叶姑娘上次竟骗了我?”紫衣女子似乎被她的快乐感染,也是一脸的笑意。
“骗了你?”蓝衣少年偏着脑袋一副不解的模样。
原来这二人就是凰依韵和叶灵絮,晚间一得空儿灵絮便抱着琴去找凰依韵,恰巧路过一座凉亭时撞见了,于是二人便在这亭中坐了下来完场连云楼里的那次约定。
“我竟骗了你么?”灵絮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笑容。
“那可不!原来这曲子本就是姑娘幼年所做,当初竟不告诉我!”凰依韵一副委屈的模样,到让灵絮不好意思。
“是我错了行吧?那美人想怎样惩罚我呢?”
“这个嘛?还真是得想想。”微微偏首,凰依韵一副若有所思之意,“对了,有了!我诞辰之日定会有许多江湖之人前来,可我却没那么多心思一个一个的应对,好姑娘快帮我想想法子吧!”
“这个我可帮不了,谁叫咱们依韵美人的仰慕者众多呢?”灵絮身子一转斜坐在凉亭的栏杆之上,撩起衣袍满脸笑意。
“好姑娘就当我拜托你了,听说姑娘好酒,若这事成了我请你喝一顿好酒。”
本来准备置身事外的灵絮一听到酒立马两眼放光,瞬即一跃而下,“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可反悔。”
看着眼前之人如此快的转变,凰依韵愣了一愣随即笑道,“自然不会反悔,我安泰国虽不是什么强国,但一顿好酒还是请得起的,只是姑娘这事得给我办漂亮了。”
“只要依韵美人借我一块地方,这事保证办得漂亮。”灵絮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脸上溢不住的笑。
“什么地方?”
“烟雨亭”
“什么?烟雨亭?你要烟雨亭做什么?”凰依韵惊叫出声,并不是不能借这块地方,而是这烟雨亭坐落在烟雨崖的崖顶。烟雨崖高达二十余丈,整个山崖终年云雾缭绕,根本辨不清方向,崖壁冰冷如铁,光滑不易接触,平常人根本就上不到崖壁的十分之一,就是当世也没有几人能有如此轻功登上崖顶。据说烟雨崖是目前七国之中最高的山崖,之前从未有人登上过崖顶,而且从崖底往上看,烟雨亭根本就是一个小黑点,或许对于一个平常人来说,根本就看不清那冲破云霄的烟雨崖上还有一个被云雾ChanRao的烟雨亭。
“你干嘛这么激动啊?”对于凰依韵的过激反应灵絮似乎很好奇。
看见灵絮还是一副轻率无常的样子,凰依韵反倒感到心惊,“你可知烟雨亭坐落在哪里?又可知烟雨亭到底有多高?”
“当然知道啊?又没让你上去你这么激动干嘛?”
“那你是?”
嘴角上扬淡淡一笑,灵絮随便捡了块地方往下一坐,“当日宾客之中肯定不乏一些自称江湖侠客之人,若让他们进肯定应付不来,不让他们进于理不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主动退出。”
毕竟是聪明人,凰依韵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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