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廉月芳一下子红着眼,便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退了出去。只把郭炙一人丢在那里,尴尬异常:“公子,先前改制的铁犁铧已经做好了,你看是送去外面的军营,还是送到这里来?”
“送给垣雍的百姓吧。”赵阳故作沉思地背过了身子,这可是他拉拢垣雍百姓的重要一环。
赵阳借机调整了下心绪:“有了新的铁梨铧,我就可以教他们垄作法了!”
所谓垄作法,是指将土地开垦成高凸的垄台和低凹的垄沟,较之平地耕种优点颇多,而且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采取“上田弃亩,下田弃畎”的办法,最大化地提高耕作生产的效率。
“公子,何为垄作法?”郭炙一脸迷糊,赵阳说道:“明日我便带着你做好的铁梨铧,去田地里跟大家演示一番。”
郭炙越发有些看不懂他了,为何这个纨绔子弟对农耕之事如此熟悉,甚至常有超越先人的创举?
“你爹他已经回来了吧?”赵阳头疼田贾,一时回想起几人在郭氏铁匠铺时的情形。
郭炙满脸感激:“公子如今是垣雍令,想必是公子在侯爷面前……”
“不不不,你爹他能回来,在下可没出什么力。”赵阳可不是贪功之人。
郭炙一下子便猜到了,忙问道:“那么那位小公子是什么人物?”
“小公子?”赵阳不免好奇,就见郭炙脸上一红,他瞬间就明白了:“公孙公子啊,他在韩国的地位可比我这临时的垣雍令要高的多……”
“哦,原来如此……”郭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更迷茫了:公子阳是赵国公子,虽是庶出,也非寻常贵族可比拟的,如今又是韩国的垣雍令,某非公孙公子是韩侯的亲属?
“郭姑娘?”赵阳看了眼愣愣出神的郭炙,一时间觉得好奇,女人真是这世界上最猜不透的生物。廉月芳如此,郭炙如此,只怕景华公主亦是如此!
“如何才能得到一个女孩子的心?”赵阳本想借机问问郭炙,话到嘴边,硬是生生忍了回去,他早打听过了,这位郭炙姑娘人称铁娘子,问她冶铁铸剑可以,男欢女爱的事?唉!还是算了吧!
赵阳送走了郭炙,心里乱作一团,无意间正好看到了桌案旁的渔樵琴,他这副气虚体弱的身子,虽然比起以前动不动就生个病来说,如今已是好了很多,但总是时常乏力困倦。
好在赵阳只要一拿过渔樵琴,随心所欲地弹上一会,整个人便会好上许多。赵阳一脸苦笑,幸好如今还没把渔樵琴给送出去!
赵阳当即拨弄琴弦,忽然心中思绪一动,顿时一拍大腿:“着啊!我怎么没想到!‘弹琴’说爱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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