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遭透了,回去后,我会想外公忏悔的。”
陈治国道:“这个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必需跟着我们回所里一趟,做个详细的调查。”
“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们的提问避而不答,既然你来酒楼找人了,又是个外宾,我们必需帮你查清楚。”
“哦,不用了,天呐,你们太热情了,我不需要那件东西了,既然你们说那不是我外公的遗物,我还有什么好争的呢?请问我主动放弃的话,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好意思,不能!”
现在才到78年的腊月,虽然改开的正策已经确定,但对于外国人,人们还是很谨慎的。
尤其是这个乔治,太滑了,有点自以为是的狡猾。
陈治国自然不能直接放他走。
乔治无奈道:“好吧好吧,我跟你们去所里,但是,你们就不查一下这家酒楼吗?我确实看到了那个买走属于我东西的人走进了这里!”
陈治国道:“人家花钱买的,不是偷的抢的,东西在售卖就不是属于你的私人物品,他不是罪犯,进入酒楼也好进入商场也好,我们都没权力搜查酒楼。”
娄晓娥道:“没事同志,您可以带着这位外国的友人在酒楼里找找,也好让他死心。”
乔治摇了摇头,“算了吧,没必要,我刚才的话就当是没说,即便那个人来过,这么长时间,他也走了。”
于莉道:“早就告诉你了,在你进门前的那一刻,人家就从我们酒楼的后门走了,唉,你自己偏不相信!”
最终乔治被陈治国带回了所里。
虽然这人有些令人怀疑的地方,但他一直支吾遮掩的,还真问不出什么。
再加上证件都符合规定,所里明知道这小子有问题,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放他离开。
乔治从所里出来后,一副不服不忿,瞧不起人的表情。
转身就去了电话厅,往国外打了个长途电话。
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外语。
“皮特,我找到那个组织的信物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人,可惜信物被一个投机的抢走了,下一步怎么办?”
“蠢货,你怎么能让别人抢走?有没有追踪下去?”
“追到一个酒楼就断线了,我还以为是酒楼的要做局坑我钱呢,结果我错了,酒楼把我当敌特了。”
“你踏马本来就跟敌特差不多,别给自己解释了,废物,你暴露了,如果那个组织还有活人,你就等着倒霉吧!”
“那我怎么办?”
“滚回来,我去接手,对了,把那个酒楼的底细给我摸清了!”
“没问题,好的好的,你别训我了,但愿你来了不栽跟头!”
乔治在这叽里咕噜的跟机关枪一样,引得电话厅里打电话的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其中一个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
小声道:“师父,有个老外今天追着许大茂进了林公的酒楼,后来被片警陈治国带走了,现在又踏马叽里咕噜的跟国外的同伙鬼叫了一通,下一步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自然是帮着林祯监视周围异常的张麻子了。
张麻子冷冷道:“二皮子,你怎么让他追到酒楼了?”
“师父,怪我没有跟着许大茂,不知道这个老外是敌是友,您知道的,平时我只守酒楼这片,后来片警进了酒楼,我才意识道这个老外是敌非友。”
“这一次记打,立了功免打,先让你手下的人盯好这个老外,林公不在,你去请示一下林夫人,问问在酒楼里发生了什么?林夫人怎么安排你,你就怎么做。”
“是!师父,我这就去。”
张麻子和几个徒弟都亲眼见过林祯的奇异之处,最近林祯时不时的让叶芪给他们开些养生的药,一个个都跟年轻了七八岁一样。
钱对他们来说固然重要,但身体和长寿更重要。
因此他们已经把林祯当祖师爷做来侍奉了。
挣钱成了他们的副业,帮林祯监视周围的异常,倒成了主业。
二皮子看着走出电话厅的乔治,轻轻一摆手,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就跟了出去。
“麻的,害我挨了师父的骂,这次老子玩儿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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