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杨阁老咬牙道,他们能用的人刚才都已经提出来了,但徐将晚早已做好了准备,每个人有什么缺点犯过什么错误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些原本算不上很严重的问题,都被徐将晚等人无限放大,而秦松那里,貌似除了出身根本没有可以下手攻击的地方。硬件比不上,说再多也解决不了问题啊。皇上已经表‘露’出不耐烦了,堂堂阁老大人兼国丈,也不能太任‘性’。
这次算他栽了!杨阁老狠狠瞪了徐将晚一眼,你小子想取代我,没那么容易。
杨阁老低了头,朝堂上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老皇帝任命秦松为征南大元帅,即日前往边关,另由宇文诚负责粮草军费事宜。
吵了这么多天,选帅一事终于落下了帷幕,至于哪家欢喜哪家愁,就不用再说了。
老皇帝下了朝,御‘花’园里闲逛的人就多了,宇文佑和关雅儿分开,就往皇后那边去。宇文智下朝之后都会给皇后请安,他想知道朝会的结果。
马球赛上,宇文佑联合南安郡王坑了一把阁老府,让本来就损了不少元气的阁老府又丢了大笔的银子。杨阁老的夫人儿媳什么的不止一次跟皇后告状,希望皇后能压一压宇文佑的嚣张气焰,五皇子整天在外面招摇,他不还有个母妃吗?皇后却都置之不理,不说宇文佑对自家儿子有帮助,单凭宇文佑救过宇文智的‘性’命,她就不能这么做,待宇文佑母子一如往昔。
宇文佑觉得,就凭这份气度,皇后就不愧“母仪天下”四个字。也因此。宇文佑把杨家和皇后母子分的很开,这边跟阁老府闹矛盾,却不妨碍他顺便扶宇文智一把。
到了皇后处,恰见到张朝恩往里走,知道老皇帝也在里面,宇文佑就不想进去了,拦住张朝恩笑道:“张公公是看到我了。才急急慌慌地走人吗?”
张朝恩抬眼一看是宇文佑。忙堆了一张笑脸道:“呦,是五殿下,奴才急着给皇上取这幅玲珑棋盘。没看到您在这儿,该打!”
说着,抬手就要打脸,宇文佑一摆手道:“行了。小事而已,这棋盘但‘挺’‘精’致。父皇要赏给谁?”
“不是赏给谁,是皇上自己用。”张朝恩知道宇文佑真正想打听的是什么,就用尽量简洁的话把朝堂上发生的事都告诉宇文佑,又笑道。“皇上为了选帅之事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个大难题,皇上就来找皇后娘娘说话。想起下面人刚送了一副‘玉’石‘精’雕的玲珑棋盘。就让奴才给取来,好跟皇后娘娘下盘棋。”
“原来边关的新元帅是秦松啊。嗯,早点定下来也好,不然我真担心父皇累坏了身体。”宇文佑‘抽’了一张银票给张朝恩,“父皇跟皇后娘娘下棋,我就不打扰了,公公也不用提我来过的事。”
张朝恩了然的点头,等宇文佑走远了,打开银票一看,眼睛猛地瞪大,怎么会这么多?难不成徐将晚背后的人,是五殿下?难怪这个鲤鱼打‘挺’耍得这么漂亮,原来是有财神爷撑腰。
秦松一直在家里等,等来了任命他为征南大元帅的圣旨,‘激’动的劲头儿还没过,就听见管家说徐阁老来了。
徐将晚被杨阁老压制了这么多年,终于翻身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走起路来跟飘似的。他笑‘吟’‘吟’地走向秦松,拱手道:“秦元帅,新官上任,是不是该请我这个大功臣喝杯酒啊?”
秦松就是一愣,这也太直接了吧,既然对方都把话挑明白了,他再试探未免小家子气,便笑着回道:“秦某出身寒微,能为国家效力已万分感‘激’,不意竟能获元帅之职,心中实在惶恐,阁老大人还请不要开秦某的玩笑了。”
“你惶恐,我也惶恐啊,你是本阁一力保荐上去的,若是你没能当好这个元帅,本阁在京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徐将晚仰天叹了口气,“不过朝中的确没有能担当如此重任的人,我也是抱着撞大运的心情来找你的,你不好,那只能怪我眼光不行。”
“大人找上我,不是受了谁的指使?”秦松忽然问道。
“指使?”徐将晚嗤的一笑,满是不屑地道,“本阁只为皇上效忠,谁能指使我?你莫不是把我看成那些钻营战队的宵小之徒了?”
秦松面‘露’尴尬之‘色’,问道:“那位白先生又是什么人?”
“他叫白子仁,一善堂的老板,就是他说服我来找你的。”徐将晚想了想又道,“你能当这个元帅,多亏了五殿下的安排,但据我的了解,那可不是个无缘无故做好事的人,他如此帮你是与你有旧?”
“没有。”秦松摇头道,他连这位五殿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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