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再恨楚太夫人对钟氏也是悚得很,所以才会想到算计卫氏跟楚昭啊,没想到这事还是让钟氏给搅了。
“钟氏身子好得很,怎么会突然昏倒了。莫不是她知道了我们的打算?”楚太夫人难得聪明一回地猜测,楚愉整个人都蔫了,“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一样,楚家上下都是母亲的人。”
她们想要算计卫氏跟楚昭,那也得钟氏愿意。楚愉此时已经绝望了,二娘这辈子,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
“大娘,大娘再想想法子啊,只要能让你阿兄改口给二娘一个机会,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都可以的。”莫氏痛心地哀求楚愉,楚愉挥开她的手,“你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母亲跟阿兄都不是轻易改变主意的人,他们要二娘一辈子留在楚家,说得出,做得到。”
莫氏摇头,“不,不行啊,你妹妹还那么小,将来一辈子那么长,她一个人怎么过。”
楚愉见莫氏哭得像个泪人,有些话终究没说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抬眼看了楚太夫人,楚太夫人见她们母女一哭一哀,呶了呶嘴,并不出言安危,可见在她的心里,她们其实什么都不是……
“怎么了这是?”楚章回来听到哭声,询问了一句,莫氏,莫氏跪着爬过来,“郎君,郎君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救救我们二娘吧。”
“好了,二娘被你教成了不敬长辈的模样,怪得了谁?”原本心情还不错的楚章一听莫氏提起楚敏,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可是二娘犯再大的错,也不该一辈子留在楚家啊。”莫氏半掩面而哭泣,楚章道:“大郎说的是一时气话,你还当真了。二娘才多大的人,大娘的亲事都没办,难不成你想马上把二娘嫁出去不成。趁着还有时间,教好二娘,只要二娘好了,谁愿意一辈子养着一个小娘子?”
“当真?”莫氏拿不准地询问,楚章横眼问了莫氏,“你愿意?”
当然不愿意了,若是换了莫氏,如何也不肯一辈子养着一个女儿不嫁。这么一想,莫氏就松了一口气,只有楚愉悲哀的看着楚章,父亲竟然糊涂至此。
“阿娘的伤好了吗?”楚章没再与莫氏纠缠,走过去问起楚太夫人的伤势,楚太夫人笑得和蔼地回道:“好了,好了,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府里,眼下我的伤好,出去走走吧。”
自被捋了身上的闲职,楚章一直都足不出户,楚太夫人知道楚章心情不好。
“二郎跟三郎呢?”楚章并不说出门的事,反问起楚涵跟楚鸿。楚愉就注意到莫氏的脸色不对,楚太夫人道:“他们去书院了,你忘了大郎又给他们找了一个书院了。”
楚章皱起眉头,“他们都换了多少个书院了。”
楚太夫人理所当然地道:“这不是跟书院里的人合不来嘛,一来二去的打了架,哪里还能读得下去。”
“大郎在二郎的年纪都已经进御史府当差了。”楚章平静地说这事实,莫氏的嘴角已经僵了,倒是楚太夫人道:“是不是让大郎给二郎找份差事?”
莫氏眼睛已经亮了,楚章冷笑道:“不若让大郎给我找份差事。”
楚太夫人缄口不言,莫氏也蔫了下去。楚章瞧了瞧楚太夫人,又看了看莫氏,心里堵着一口气,丢下一句我出去走走,莫氏想拦都来不及。
楚愉见此,一滴泪落下,她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己不是钟氏所生……
至于楚章心情极差地出了楚府,又不愿往平日玩耍的地方去,原本的他够叫人笑话了,如今连闲职都丢了,更没脸见人。
可这心情着实烦闷,故寻了个小酒馆,楚章叫了好几瓶酒,全都灌了下去。
“咦,这是哪里来的老爷,穿着锦衣绸缎竟然到我们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来喝酒。”一群混混进了酒馆,看到另类的楚章很是诧异,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一群人涌了过去将楚章团团围住。
楚章喝了不少酒,整个人已经醉熏熏的,被人围了抬头一看,见都是些粗布麻衣的人,气得喝道:“一群贱民滚开。”
“哎呀,还叫我们贱民。”混混的头头打量地看了看,楚章并无侍从跟随。
“你们就是贱民,贱民。”楚章依然笑呵呵地朝着一群混混比划,混混头头,“你要真是个什么大老爷,怎么跑到我们这地方来喝酒。但凡有点地位的人,那都是在那边喝酒。”
指着对面那几层高楼的酒家,楚章看了看,唾了混混头头一口,“我想在哪里喝酒,就在哪里喝酒,你一个贱民有什么资格管我。”
被唾了一脸,混混头头用手一擦,“敢到我的地盘来闹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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