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卿对于大昭边境之各国,是否清楚?”
国外之国,离得楚昭太远了,楚昭又没想过要一统世界,只要清楚大昭四周面临的敌人就足够了。
萧其陈一听就明白了楚昭的意思,轻轻一笑,“陛下所言,臣已经明白了,臣为陛下解释一二如何?”
必须好的!楚昭点头,萧其陈微微一笑。
“陛下但知匈奴位于原冀州以北之地,高句丽在此,另还有诸国……”萧其陈点着地图一一为楚昭解说,楚昭听得认真。
之前中国的世界地图她知道,如今跟萧其陈解说的国家对在一起,楚昭的脑子里立刻浮现了相应的国度。
待萧其陈解说完了,楚昭道:“萧卿可是觉得这副舆图过于简陋?”
确实是过于简陋了,如萧其陈刚刚说的国家都没有。萧其陈道:“臣为陛下制一图如何?”
求之不得,楚昭笑道:“有劳爱卿了。”
岂敢道之有劳,为人臣子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楚昭想要一副与众不同的舆图,亦是时势所驱。
“依你看这高句丽连连进犯,有没有对大昭动手之意?”楚昭笑问萧其陈,萧其陈笑笑道:“他们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不想让这场仗打起来。”
楚昭看了萧其陈一眼,萧其陈面带笑容,“要是叫姜先生听到了,你就是害惨朕了。”
对于姜参的颇多忌讳,萧其陈道:“陛下敬姜先生,叫臣等颇是感慨,感慨之余,亦是欢喜。”
纵楚昭为帝,依然敬自己的先生,如此的人,岂不叫人欢喜!
萧其陈相对更了解楚昭的个性,比起姜参一心要将楚昭教成一个仁厚的君王,在他看来,如今的楚昭,早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帝王。
高句丽的挑衅,于楚昭看来,宛如一场笑话,哪怕楚昭不确定高句丽的国力如何,但是楚昭很清楚自己。高句丽的试探,也正是说明他们对于大昭的不了解。
在你没有了解一个国家的强盛弱度之前,冒然的试探,无疑是愚蠢的行为。所以萧其陈根本没有把高句丽当成一回事。
至于楚昭,更是完全不把高句丽当回事,然而他们的试探,楚昭要是不打回去,她就不是楚昭了。
果然不出萧其陈所料,楚昭吩咐郭承做的事,正是回打了高句丽的试探。在高句丽又一次派了小兵进犯大昭之后,墨军将所有人都扣下,直接绑在城墙上,冲着高句丽大喊,他们的兵,他们还要不要?
身着高句丽的服饰被人挂在上门,高句丽的人眼睛又没瞎,墨军里头更有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大半夜的摸到我们的帐前,这是要做什么?当我们大昭都是死人呐!两国若是相交,就该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进来的人,不绑了捉了,真当大昭没人了不是!”
“不是说大昭刚刚经历了大战,想要休养生息吗?他们怎么敢绑我们的人,就不怕我们兴兵进犯?”高句丽的守将询问一通。
“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们,大昭连匈奴都能打退,我们能比得上匈奴吗?”各国各家,自都有识货,也有不识货的人。
因为兵被墨军所捉,还给绑在了城门上,虽然兵没有多少,然而如果不救,岂不是在寒了将士们的心。
高句丽只好派了使臣往大昭去,意思当然是要把人带回去,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要求?
要求啊!既然想把人带回去,那就赎吧!楚昭一直都觉得不能让将士们做白工,出力的人,要点好处无可厚非。
赎人!来人完全傻了,没想到大昭竟然开口就说要赎人,大昭很差钱吗?
钱是不差的,但是总不能平白无辜地你来说让人放人就放吧,这么轻易地放了人,大昭的脸面往哪儿搁。
对此,楚昭早教了墨军的将士该如何处置,如今将士们用起来,用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你们派兵潜入大昭意图为何,我们各自心知肚明,刺探军情者,于两军对阵时,当时杀死也无可厚非。我们留着你们高句丽的兵一条命,不是因为怕你们,只是我们陛下不是好战之人,大昭上下也觉得交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所以我们才会让你们给赎回去。你们可以拒绝的,反正人放在我们这儿,我们也不会伤害他们,往后就留在我们大昭好好做人吧。我们会教他们,以后别干这么蠢的事。”
说来刺探大昭军情的人做的是蠢事,指使他们做蠢事的人岂不是更蠢!使臣如何听不出言外之意,气得差点要跳起来。
“怎么,觉得我们说得不对,竟然觉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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