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户已经出列道:“已按以前的要求,重组融入,只是……”
“只是什么?”楚昭询问,郭千户道:“娘子,那些部曲总是闹事。”
楚昭冷冷一笑,“怎么,你是没有练过兵,还是我没有规定过闹事的应该怎么做?刑起于兵。军队不整,你叫冀州何乐?”
“娘子,非属下办事不利,只是行罚之时那些世家总是多嘴多舌,属下说不过他们。”郭千户也很郁闷啊,他会练兵,会打仗,可他嘴皮子不够利索呢。
楚昭面露不善,“噢,既然是这样,那就不妨杀鸡儆猴了。”
正好愁着如何震慑这些世家呢,上赶着要打脸,楚昭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姜参嘴皮子抽抽,提醒了一句道:“娘子,凡事先礼后兵。”
“已经礼过了,倒是他们当我们只会动嘴皮子。刚进冀州就敢对冀州的兵指手划脚,我若不砍了他们伸得太长的爪子,以后他们还当我是一回事吗?”楚昭堵了姜参。枪杆子里出政权啊,楚昭如今已经确定了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军权就绝不可能叫人染指。
目光落在钟浩跟钟善的身上,这两个人但凡有一半她舅的本事她都不愁了。
心中暗恨,楚昭只能再想别的办法,怎么样,军队要发展,要壮大,都必须要提用新人,说起来,大兔朝时期的军队是怎么样在发展壮大之余,个个都忠于党忠于国家的?
“啪”的一声,楚昭突然拍案而起,下面所有人都一个激灵,惊吓地看向楚昭,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楚昭根本没来得及管他们,而是来回的跺步,正想着事情呢。
想要一支打不散,又打不死的军队,作战能力重要,统一思想也很重要啊!
君不见后面的神抗日剧里,很多都是从洗脑开始吗?统一的曲调,统一的思想,就是要在他们的脑子刻上一个念头,跟着她有饭吃,一切反抗她的人都是想把他们推进地狱的。
额,对比性太大了,意思就那样!同样的信念,同样的思想,所有的领袖都从他们之中提起来,而不是空降,就是保证了领头的也一样是忠于她的人。
对,对,这件事必须要捉紧的去做,难怪她以前总觉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
就是军队,一个有思想,有信念的军队,只有这样,当有一天她要跟武则天一样称帝时,才不至于后面起火。
“娘子!”楚昭在那里来回的跺步,脸上的神情看得不明,很怕楚昭突然抄刀砍人,虽然楚昭没做过这样的事,也是要防范于未然呐!
“无事,不过是有些困惑已久的东西如今总算是想明白了。明天,我去一趟军营。”说到这里,勾起一抹冷洌的笑容,叫人一个激灵,真是可怕,可怕啊!
一身黑色的军装,楚昭出现之时,所有同是黑衣的部曲全都跪下,“娘子!”
余下还有大半的人,非着黑衣。但是,楚昭那和以往将他们虐残的部曲一样的衣服,看着就让人忆起那些不好的记忆,止不住地发寒。
“起来吧!”楚昭站在台上叫起,一群黑衣人的动作十分一致地站了起来。楚昭道:“我听说有一些新兵总是闹事。”
楚昭的话音刚落,郭千户已经出列,“回娘子,这几个新兵滋扰百姓,又在军中聚中闹事,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依我们的军法,应该如何处置?”楚昭扫了一眼叫黑衣部曲捉着的人问,郭千户道:“依军法,滋忧百姓,聚众闹事者,两者并立,斩。”
“那你还等什么?”楚昭询问,意思却十分明白,郭千户刚要应下,一人站了出来,“小娘子,那是我的部曲,我的兵。杀不得,杀不得!”
楚昭一眼看去那说话的人,道:“你的部曲,你的兵,杀不得?看这样子,难道你在进冀州的时候,冀州的官吏没有告诉你,进了冀州城该守的规矩?是谁接待他的?”
“回娘子,是属下。”楚昭不仅来了,更带了一干文官,楚昭一问,已经有人出来认领。
“竟是平之啊!平之,你没有告诉过他,入了冀州应该要守什么规矩吗?”楚昭很是温和地问。
武平之答道:“娘子曾言,凡入冀州之世家,一律上交部曲,往后一切皆从冀州的条例,若有不愿者自请离去,冀州绝不强留。是以但入冀州之人,皆有所言,若不答应者,绝不能入冀州。”
楚昭听着连连点头,“这么说来,那就是说,你当初入冀州之时答应要守冀州的规矩,而部曲一律充入冀州各军,你如今又不愿了是吗?”
直问那出面的人,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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