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了啊!楚昭摸了摸楚宸的头,楚宸嘟着小粉嘴道:“好了,好了!”
“好没好不是你说了算,你看姑姑都得听祖母的话,你也一样。”楚昭点着小朋友的鼻子说得十分严肃,楚宸,看了看钟氏,厉害的姑姑都要听祖母的话,祖母才是最厉害的。
“祖母!”似乎,想到了这一点,小朋友扑向钟氏,“我乖,我乖!”
旁观此幕,楚昭嘴角抽抽,她小时候,似乎都没那么精怪吧。这莫不也是穿的?
哪有那么多穿的,楚昭收回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倒是有人来报,“娘子,门外有位匈奴的客人来访。”
楚昭听到匈奴二字,伸手要过递上来的贴子,打开一看露出了一个笑容,钟氏抱着楚宸在怀里,见她一笑带着几分询问,楚昭道:“这世上从来不缺聪明人。”
既是聪明人,那就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钟氏点了点头,“去忙吧!”
楚昭拜辞,叮嘱了楚宸一句要听话,方才出去见客。
当然,楚昭还让人请了姜参和韦尚任两位过来,就地位来说,这两位一个是举国皆知的大儒,满腹经伦;另一个呢,善侦察,在他手里从来没有出过一桩冤案,可谓是无人不敬的真君子。
楚昭到了议事堂,姜参和韦尚任已到,就是匈奴的一少年一中年也站在了那里,见到楚昭那少年用着十分流利的雅言道:“见过楚娘子。”
自楚昭正常掌权之后,再无人称其为小娘子,而是齐唤一声娘子。便是昭露了楚昭如今在众人心中的位置。
“卫治王子,你能到冀州来,很是让人意外。”楚昭意示那位匈奴的王子,卫治坐下,笑语盈盈地指出对于他能到冀州门前才曝露身份,对于他的极大肯定。
而这位卫治和楚昭行了匈奴的大礼,“楚娘子,如果我连到冀州的本事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和你谈合作呢?”
楚昭笑了笑,“我想卫治王子不会不知道,我在雍州灭了你们冒顿三万骑兵,你此时来与我谈合作,难道,是想取冒顿而代之,一统匈奴?”
“我父新原是匈奴的大单于,因死于暗杀,致使匈奴分裂各自为政。我希望和父亲一样,一统匈奴,就如同楚娘子将来也会一统天下。”卫治那张和楚昭一样显得稚嫩的脸啊,却有着坚定和真诚。
一统天下,一统天下啊!楚昭来到大魏以来,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把野心明明白白摆出来的人。“我又怎么知道,你不会是下一个冒顿呢?说起来冒顿与我冀州合作多年,冒顿想趁乱夺我雍州,若不是我早有防备,此时的雍州早已被冒顿的铁骑踏破。”
“我听说楚娘子今年才十四岁,而我比娘子还要小两岁,今天十二。有些别人不懂的东西,我是能明白娘子的。比如,冀州之地,雍州之地,昔日楚刺使在时是如何,楚娘子也一定会让他们恢复原来的样子,不仅是因为那是楚刺使的心血,同样也是因为,楚娘子没有退路。再退一步,楚娘子只有一死。”卫治哪怕才十二岁,但却明白这一点。
“我也一样,我是先大单于的儿子,如果我不能成为像我父亲一样的大单于,等待我的也只有死亡。”卫治说明自己的处境是和楚昭一般。
这一点,倒是没有说错,楚昭呢,点了点头,“不错,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我跟你,都没有退路。”
“不过,就算是要合作,你想要我给你什么,而你,又能给我什么?”楚昭既然有了心动之意,合作就继续谈下去了,看看彼此谁人手中的筹码更让对方心动了。
“冀州的盐和铁,恰恰都是匈奴最缺的东西。”卫治一言道破,“也是冀州最不缺的东西。”
最不缺的啊!冀州有盐田,而且一直在开发。至于铁矿,冀州的几处铁矿都让楚毅之找到了,如今当然也被楚昭握在手里。
“可是冀州缺马,这是匈奴拥有最多的。我可以保证给冀州送最好的马,汗血宝马。”卫治给出自己的能给冀州的东西,汗血宝马啊,楚昭听说过相关的故事,但是在大魏朝,从来没见过呢。
“汗血宝马,可是那马儿出汗是如血一般的良驹?”韦尚任显然也听说过汗血宝马,眼睛发亮地问,卫治道:“正好!而且汗血宝马,整个匈奴只有我有。”
不对不对,楚昭突然想起来,似乎汗血宝马是个什么国家的,却不是匈奴的。
对了,是大宛国!楚昭恍惚地想起,然后看向了韦尚任,韦尚任道:“娘子,书中有记载,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是极其难得的良驹,不过,原非匈奴所有。”
“不错,那本不是我匈奴的马,而是匈奴更远的一个名叫大宛国特有的马儿。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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