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笑了,“如此甚好!”
怎么会不好呢,项氏的江山已经废了,四王再死,如今皇位未决,只会让京城斗得不可开交,但是如今的战场早已不在京城,而是京外。
“与柴太尉交上手了?”在楚昭又添了一碗汤喝完后,钟氏再问,楚昭道:“柴太尉此人野心不小!”
“心比天高,人比纸薄。”钟氏此言差点叫楚昭喷了,还好汤都咽下去了。
“若是光明正大与他相斗,你们兄妹无惧,需要提防他出手段。”钟氏提醒楚昭,楚昭道:“不会吧,毕竟是太尉,最讲风骨的柴家哎。”
钟氏冷笑道:“财帛尚能动人心,更何况是这天下。我说的你需记住。”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柴太尉都能推了她出去当挡箭牌,再做些什么也就不奇怪了,楚昭一想点了点头。
“用过饭之后去见见通直先生。”钟氏一眼掠过,那里面的意思楚昭看得懂懂的。
“你能将违廷尉说服了过来,算是你杀了四王之后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只是他不肯见你阿兄,一日不见,一日未明态度,只能由你去办。”钟氏继续说,楚昭道:“我倒是觉得让他跟姜先生在冀州游玩了一圈再说其他。”
这一提议钟意表示同意,所以,楚昭没能好好地吃完一顿饭,跟小侄女再笼络下感情,已经被钟氏打发了赶紧去姜府。
走在路上,楚昭幽怨地回头看了自家大门一眼,乖乖地去姜府。
礼嘛,钟氏早让人备好了。姜直在楚毅之升为刺使之后要搬出去,楚昭这个当人徒弟的送了一座离自家很近的大宅子,姜直搬过来住得十分传,楚昭一来,守门立刻高高兴兴地迎着楚昭进去。
“先生,廷尉大人。”楚昭一路走入,不仅看到了姜参,还有韦廷尉呢,两人正在下旗,楚昭作揖,姜参道:“回来了?”
“是!”楚昭笑眯眯地回答,分外的可亲,姜参道:“去梁州为何?”
“玩啊!”答得十分理所当然,接着补了一句,“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恨不生为男儿身,不能仗剑走天下,只好趁着回京的便利,去一趟梁州瞧瞧。”
那一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是让姜参和韦廷尉都十分认可的。
“来,我正与任重下棋,你来代我一局。”姜参一看徒弟来了,使唤起来不客气。
“是!”楚昭的琴棋书画都跟姜参学得不错,但有吩咐,楚昭只能乖乖的顶上。
“廷尉大人你请。”落于姜参之座,楚昭先见一礼,韦廷尉摆手道:“我已经不是廷尉了,往后唤我一声任重先生吧。”
楚昭记得韦廷尉名尚任,字任重,一作揖应下,“是!”
“该你落子了。”韦廷尉,不,韦尚任笑指楚昭而说,楚昭执起白子,扫了一眼棋盘,落下一子,韦尚任看了一眼,落下一子。
棋盘厮杀,姜参在一旁煮茶,眼棋局见明,明显是楚昭占了上风,乐不可支地在一旁笑了,“与任重着手两局,胜负各半,若是阿昭赢了这一局,可分胜负。”
“是小娘子之功,与你何干。”韦尚任讽了一句,姜参摆手道:“非也非也,既是小徒之功,又岂能不算我这师傅教导有方呢。”
还真是不能不算,韦尚任被堵住了,而棋盘上,楚昭落下一子,“先生,承让了。”
胜负已分,棋盘明了,姜参大笑,“好,好,好!”
韦尚任带着几分幽怨地看了姜参一眼,楚昭道:“先生还要再下吗?”
“不下了不下了,你们师徒联手,我如何是对手。来,喝茶,喝茶。”韦尚任摆手而说,带着几分玩笑,亦叫姜参煮茶。
“要喝好茶啊,还是让她给你弄去。”姜参给韦尚任递了一碗茶,指着楚昭说,坐着还没说话的楚昭看了姜参一眼,总觉得姜参打的主意不小。
“说的是,你不是说外面那些什么泡茶的东西是小娘子弄出来的吗?你既喜品茶,为何不弄一套工具?”韦尚任听到姜参的提醒也想起来了。
他比楚昭早到冀州几日,姜参带他出去转了一圈,虽然没有细看,万书楼,茶楼这两地都去过了。
“师母不许先生喝太多茶,所以工具是师母不许我送的。”楚昭十分不客气地把姜参的老底给掀了,引得韦尚任一笑,姜参吹胡子瞪眼睛的。
楚昭道:“师母也是为了先生好,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先前我可是刚做好了茶具就给先生送了一套,先生日喝夜也喝,连着几宿不睡,师母这才将工具收了起来,不许先生用的,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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