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柴郡守是个轻易败退的人吗?必须的不是,柴郡守道:“纵有刺使之令,楚娘子一介女流,无官无职,凭什么拿下我们一个郡守,一个县令。”
“哦,是啊,我是无官无职,还是一介女流,确实没有权利捉拿你们。只是,我也是打打下手而已,姜先生。”楚昭唤了一声,柴郡守才注意到楚昭的身旁站着一个老者,正是姜参。
柴郡守并不认得姜参,姜参呢,取出了刺使大印,“我奉翼州刺使之命,前来查看章武之事,没想到柴郡守让我看了这样一出好戏。有赖小娘子命部曲将人拿下。”
“你们敢!”柴郡守一看姜参拿出了大印,还说得楚毅之的吩咐,急得跳了起来,这会儿的功夫,柴家的部曲已经涌了过来,柴郡守一看大乐,“别说什么官逼民反,你们若是逼我,我也不是不敢造反的。”
“要么束手就擒,要么你就反。”楚昭怕柴郡守反吗?不怕,一点都不怕,她更怕的是柴郡守不反。
柴郡守一听楚昭的话,真是急了,楚昭丝毫不退,反而一马当先走在前头,“我就说你没胆子反,怎么?叫我看死你了?”
那样轻蔑的语气,叫柴郡守堵得要死,楚昭的架式,分明就是来找茬的,束手就擒是死,真要反了还能有条活路,尤其,楚昭在这里。
恶从胆生,柴郡守突然伸手想要挟持楚昭,楚昭毫不犹豫地一脚踢了过去,直让柴郡守摔了个狗吃屎,柴郡守一把年纪了,几时吃过这样的苦,在众人的帮扶下站了起来,指丰楚昭道:“上,把她给我杀了,杀了!”
好啊,真是好极啊!楚昭就等他发疯呢,待柴郡守背后的部曲都冲过来了,早早得了楚昭的吩咐的楚家部曲们立刻跑在前头。
狼和羊的区别在哪里?这不看得一清二楚了。柴郡守的部曲好几百,楚昭带来的部曲呢,不过百人,妥妥的一比十啊!
把人都绑好了,姜参看了楚昭一眼,楚昭一副不过瘾的样子,嘴角抽抽,一个小娘子竟然如此好斗,不知是楚家之幸还是不幸。
“姜先生!”楚昭不知姜参的想法,唤了姜参一声,带了几分询问之意,姜参回过神来,楚昭道:“接下你看如何?”
“章武郡守拥兵自重,意图叛乱,还请小娘子相助,带兵平定章武之乱。”姜参抱拳而手,理由很是正义。楚昭道:“能为国效力,我之幸。”
姜参无言以对,论起脸皮厚,他是自叹不如啊!
有柴郡守这一亮兵器直言造反,楚昭带人收缴起章武各世家的部曲顺理成章,有那不服不忿的,楚昭也能堵得人无可反驳。
“阁下说得不错,朝中并未禁止各位养部曲,翼州从前也从来不管各位养多少部曲。但是,今非昔比,前翼州刺使是怎么死的,各位不会不知道吧。还有柴郡守,拥兵自重,逼民造反被人识破后竟然想带兵造反。为保翼州太平,不仅是章武,各郡各县,私养部曲者都要老老实实的充当翼州兵。不愿意的,只管带了你们的人离开翼州,我绝不拦着。”
听到楚昭的撂话,不满不忿的不知凡之,出言讥道:“你以为自己是翼州刺使啊,凭什么让我们交兵,又凭什么赶我们走。”
凭什么啊,楚昭很快让他们知道凭什么。但凡不配合交出部曲的世家,个个被曝出了贪赃枉法之事,抄家缴兵也就顺理成章了。
章武之北是北平,楚昭就拿了北平的郡守开刀,北平郡守直言楚昭没有资格管冀州的事,楚昭当时没说什么,回头丢出一大叠北平郡守贪赃枉海的事来,北平郡守落得一个秋后斩首的下场。
这下再也没人敢说楚昭有没有资格管翼州的事了,毕竟,当官的谁都不算清楚,碰到了不讲理,不说情面的人,不听她话又干不过她,只能老老实地交出部曲,任由楚昭手中的兵马壮大。
楚昭以此为目标,转了一圈,几乎把各地的世家部曲都收纳了,楚毅之那里也是一样,平定了西河的民乱,很快收拾着各地世家土豪,法子跟楚昭差不多,只是他更光明正大,他是新任刺使,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肃查翼州的事,谁也不能说他不对。
大半年下来,徐狗子竟然趁钟郁兴兵未到之时,拿下了偌大的梁州,速度之快,实在叫人咂舌,与钟郁对上之时,徐狗子干脆的闭门不出,钟郁一但攻城,他又带兵将钟郁的兵马打退。
如此以逸待劳的打法,真是要拖死人啊!钟郁一行征战,赢少输多,不得不承认徐狗子真是个会打仗的好手啊!
因徐狗子一入梁州,立刻将梁州上下所有的世家都洗劫一空,钱他不差,粮食他更不差,或许因为对世家有恨,徐狗子直接将梁州的世家都屠尽,哪怕与他求饶的世家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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