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花琳被禁锢了十五天。
这十五天里,她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可使用除了不能对外发出任何信息的限制AI终端,也有做梦机器。
禁锢花琳的匿名人在给她电话里说了:“只要你不发出信息不外出以外,还有之后不能对警察透露半分关于这件事的任何细节,答应这两条的话,什么要求都可以。”
花琳有点报复性地把她那时候想到的一切想吃的东西,想玩但因为价格问题而不敢碰的东西都报出来,结果对方回答:“这样就够了吗?”然后惊奇地无一例外地被实现了。
为了自己的安全(以及欲望清单),花琳老老实实照着对方的说法去做了。于是她在小房间里度过了略有憋屈但事实上美滋滋的半个月,享受了每天七餐的腐朽阶级生活,有什么要求对着AI终端喊一句就能实现了。
花琳照着她自己印象中的价格合计,这些天她消费掉的账单足可把她一辈子志愿者能赚的工资花了出去,但对方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这样就算是花琳这种善心泛滥的人也觉得非常奇怪,为了把大家心目中的大恶人郑浩全从C国里赶出去,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花琳本身的思考能力不差,但比较反感长时间的沉静思考(这也是她自称不会读书,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的原因),于是早早地放弃分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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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天,在与匿名人确认了当日的流程以及应对后,自己就被麻醉气体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处海都市某个摄像头盲点位置。
——她被释放了。
她听从匿名人的话,先到警察局报告了自己“突然感悟然后外出到深山旅行”,并拒绝回答某位匆匆赶来的警察大叔对各种事况的追问,销掉了自己的失踪案,领回了作为证据物存放的AI终端,最后终于回到了阔别的十日的家。
刚进门,安保系统通过AI终端告知了自己的家里这期间被寻找自己的警察进入过数回,其中有一个未明身份的银发女性进入过两次。(当然记录上,在她不在期间还有一个模仿她的机器人来过,被安保系统认定为花琳本人,而且进来后就没出去过——事实上是机器人强行骇了安保系统,停止了15秒,然后关闭了拟人的红外特征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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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没什么奇怪,毕竟警察可以对C国全国的电子门锁拥有开门权限。银发女性身材高挑但并不是警察,第一次是警察带入的,而第二次是通过“志愿者”权限,「星海」给失踪者的困难家庭安排“志愿者”过去访问并对其家属提供帮助的事情的确是有的,但自己是单身的,父母自己也有退休金,并不在需要被照顾的范畴里。
虽说「星海」的误识别不是说没有,但如此低端的错误听都没听过。
作为「星海」管理的志愿者之一,花琳察觉有些不妙,于是让AI终端调出了银发女性第二次进入的资料。
花琳室内安装的是简单的房屋安保系统,只会收录声音、红外线、室内空气成分以及门禁信息等情报,但通过步行声音简单得出她去过什么房间做了些什么还是有办法的。
第二次进入的银发女性来到她的公寓后,打开了自己寝室小桌的抽屉(声音),然后就离开了。
花琳打开了那个抽屉。
里面静静躺着一部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贴满了少女动画贴纸的粗笔状终端。
这意味着郑浩全的告别了。
花琳知道,她被监禁的事是郑浩全引发的,可能某些人把自己当成了浩全身边什么重要的角色,所以想要绑架自己做交易之类的。
花琳不想去追究那些人,一来是那些人并没有对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二是他们是为了让“可能危及C国的大罪人”郑浩全远离C国,并不是坏人。但自己也清楚,浩全也不是坏人,为了自己,大概达成了交易,然后离开了C国,所以自己才会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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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全你白痴啊,没有办权限转移手续,这手机还是你的啊——”花琳想起了某次街边尬舞的情景,笑着打开按动了指纹识别的开机按钮,居然正常识别了所有者启动了。
在没有办理转移手续的情况下变更了权限转移?
无论是银发女性的“志愿者”开门权限,还是这台手机的权限转移,都告诉了花琳这一切并不是那么简单——只是这个“不简单”的念头很快被一闪而过。
因为花琳看到了手机映射的界面上放着一些令花琳感到惊讶的照片。
具体来说。
一个拥有着丰盈胸围高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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