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被看得这么严,那她要是肚子大了起来,岂不是要天天躺在床上了?啊啊啊!不要啊!那样她柴七七果断孩子还没生,人就疯了……呜呜呜……柴七七在心里呐喊:放!我!出!去!啊!
花闲随紧了紧抱着柴七七纤腰得手,看着柴七七答应了他得要求,便小心翼翼得将大手覆在了柴七七还未隆起得小肚子上,傻傻的笑了起来。
柴七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给他,都说怀孕傻三年!她这当娘的还没傻,他这当爹的怎么就傻乐了起来呢?
花闲随越笑越带劲儿,最后乐着望着柴七七问道:“七儿,你说这是儿子还是闺女?”
柴七七汗颜,天哪!她这才怀孕多久?两个月还不到,按现代医学的解释,她这孩子是个刚刚发芽的小苗子呢!型都没成,她怎么知道是男是女?不过……她的阿随在意吗?会重男轻女嘛?本是快到嘴边的话,却是硬生生被柴七七吞了回去。
末了,柴七七轻声道:“阿随,你介意嘛?你介意是男孩还是女孩嘛?”
花闲随捏了捏柴七七的笑脸,笑着摇了摇头,“傻瓜,我怎么会介意呢?只要是七儿生的我都喜欢。只要是七儿跟我的孩子,管他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孩儿!”
“噗……”柴七七成功的被花闲随第一句话雷到了,什么叫“不管七儿生的是什么”?哈哈~好吧,柴七七果断承认是她想歪了,不过她还是傻乎乎的反问道:“那……那我要是生了只笨猪猪怎么办?”
“哈哈哈哈!”花闲随捏了捏柴七七的小鼻子,笑得十分肆意,“七儿要是生了头小笨猪,那七儿就是小笨猪的猪娘,为夫就是小笨猪的猪爹,这样可好?”
“哼!不好!”柴七七傲娇一仰头,十分zhun què 的将后脑勺垫在了花闲随的胳膊上,嘟着小嘴佯装不悦道:“你才是猪爹!我是美人娘亲!”
“呵呵呵~好好好!美人娘亲!”花闲随宠溺一笑,拢了拢柴七七身上的被褥,在柴七七额前落下一吻,柔声道:“我的美人娘亲,快睡吧!”
柔和的月光洒向室内,落在床边,衬得花闲随俊美的有些不真实。
柴七七呆呆的望着花闲随好看的侧脸,点了点头,身子向着花闲随的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不多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越入越深,原本该是闭着眼睡在柴七七身旁的男子却睁开了眼,瞧瞧的下了床.榻,轻轻的拢了拢开了的被角,蹑手蹑脚得扯了件外袍,静静的走到了窗边。
月光如水,花闲随扭头看了一眼床.踏上安然入睡的女子,轻叹一声,似无奈,似哀伤。
小声的走出内室,花闲随命风行、清风、逐月等几大暗卫守护在柴七七身旁,而zì jǐ 则离开了七闲阁。
穿过曲曲折折的长廊,花闲随走到了红楼前。
红楼、悦轩内闪着点幽暗的烛光。
踏入红楼,悦轩门前,花闲随沉着眸子抬头看了悦轩一眼,冷笑着推开了房门。
“如何?”
悦轩窗前两个面容相似的男子并肩而列,一个身着灰衣,一个身披紫蓝色外袍。两者唯一不同的便是那眼角的泪痣,一个在左,是褐色的,一个在右,是朱砂色的。这冷冷开口的便是那面带朱砂泪痣的男子,花闲随。而另一个冷着脸的竟是范谦闲。
“阿随,此事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毕竟郑老那里……”
花闲随还没等范谦闲将话说完,便摆了摆手,道:“无妨!此事只要你我二人知晓便可!切不可叫七儿知道!师傅那里,我自有打算。”
范谦闲皱着眉头,有些犹豫。
“永阳近日的qíng kuang如何?父皇近日生体可好些了?”花闲随负手而立,初夏夜晚的风有些凉爽,但还是拂不开花闲随眉宇间的凝重。
“穆贵妃和二皇子等人里应外合,朝中多数大臣已经有所表示,向皇帝奏请立太子一事。皇上近来常被穆贵妃绊住,偶尔有空才会去伊月那里。”范谦闲说着说着便有些愤愤,“阿随!我们在行动前还是将伊月尽快接出宫来吧。据我所知,这穆贵妃和二皇子已经勾结了东香太子沈殷祥,暗中不停的给皇上下毒。而且我还听闻,穆贵妃正怂恿沈殷祥要娶了伊月!”
咔嚓!
花闲随面前的红木桌碎了一角。
背着月光,花闲随转过身来,冰凉的脸上没了往日般的肆意随和,更多的是阴邪。那平素对着柴七七不停放电的桃花眼,此时也闪烁着妖异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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