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莲捏了捏帕子,沉思了一会儿,望着柴七七答道:“公子,居内的姑娘随没什么大才,但是习教之能还是可以的。”
“嗯,如此便好。”柴七七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弹了弹衣褶,秀眉上翘眉眼带弧,悦声道:“月莲,这几日居内的yī qiē 事暂且停下。这居本公子要改头换面。留下的姑娘们暂时留在后院养歇。具体事宜……本公子过几日再来交代。”
“是,公子。”月莲福了福身子,送着柴七七等人出门。
临行前,柴七七回身蓦然抬手,勾搭着月莲的肩膀调笑道:“小莲儿,以后就别左一句右一句‘公子’的叫,这样多生疏呀?要不……嘿嘿”柴七七笑得一脸痞样儿,瞅着月莲红彤彤的小脸儿,柴七七邪笑着抹了一把,继续道:“哎呦~小莲儿害羞啦!哈哈哈哈……”
柴七七笑够了便大摇大摆的带着彩儿等人扬长而去。
月莲红着脸立在月仙居门前,望着遥遥而去的柴七七,转身之际忽闻柴七七飘飘而来的一句话“今后唤我七公子便可”,再回眸,柴七七等人早已不见踪影。
阳春三月,玉阳的大街小巷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群,小桥流水岸边,棵棵柳树新芽迎风摇曳。日子就这样渐行渐远。
自从那日柴七七等人走后,月莲便带着留下来的姑娘们将月仙居闭了起来,每日守在楼内děng dai 着柴七七的到来。
诚月王府,七闲阁内。柴七七鼻下与上唇之间叼了一只狼毫笔,一只手扶着桌角一只手撑着nao dai ,那mo yang 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入了神的柴七七竟连花闲随走了进来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花闲随抬手抽出柴七七胳膊下垫着的宣纸细细打量了起来。
“啊!”柴七七一惊,赶忙将画的乱七八糟的宣纸扯了回来,紧张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不说一声?”
“为夫咳了好几声呢!”花闲随皱着俊眉,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说着便张了张嘴,对着柴七七靠了过去,可怜兮兮道:“七儿……你看……为夫的喉咙都红了呢!”
柴七七一爪子挥开花闲随的俊脸,鄙夷道:“啊呸!老娘眼拙!瞅不出来!”顿了顿,待柴七七收好桌案上的东西后正视着花闲随皱眉问道:“你来干什么?花闲扬呢?”
“七儿……”花闲随软声,又凑着柴七七贴了上去,揽了一缕柴七七披散的青丝,邀功道:“八弟是个重色轻友的货,这不,他zì jǐ 会玲珑去了。”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卷轴,笑道:“你看……这东西还是我取的呢!”
柴七七抽了抽嘴角,从花闲随手里拿过了小卷轴,贼兮兮的问道:“你……没看里面的东西吧?嗯?”
花闲随摇头,表示zì jǐ 没看。可是趁柴七七转身之际,嘴角却勾勒出了一抹炫人的邪笑。开玩笑,他的王妃所做之事他岂会不知?他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问权当不知道罢了。但是要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他又怎么会放任不管?
柴七七拿着小卷轴又坐回了原位。见着花闲随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也没有再出声阻挠,反而安安静静的又在另一张空白的宣纸纸上勾勾画画忙活了起来。
别看柴七七面上镇静,可是自打花闲随坐在对面隔间的小榻上,她心里就没平静过,生怕花闲随一个好奇走过来看了她的笔下之物。
莫约半个时辰过去了,柴七七再次抬了抬头,眸光似有若无的扫过花闲随所在之地,虽面色平静,但内心早已将花闲扬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骂了个遍。丫丫个呸的,她这买了青馆的举动可是背着花闲随的呀!这打算自造营生的勾当她可对花闲随只字未提呀!这花闲扬肿么这样?就为了点小色就把她险些给出卖了?难道他不造玲珑是她的人吗?难道他不造只要她在中间挑一挑玲珑便会更加疏远他吗?啧啧,好歹她也算玲珑的半个闺中密友呀!这花闲扬真是脑子锈了竟连这么简单的逻辑关系都搞不清楚!看来……嗯,她又必要再整整他了,教教他什么叫做“爱屋及乌”。
一个时辰后,静念轩内,柴七七依旧边埋头苦干边诅咒着花闲扬,而花闲随则半仰着卧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去了。
穿梭在诚月王府长廊里一脸热情,正帮玲珑跑腿的花闲扬则在这一个半时辰之内,生生的打了无数个寒颤。
到了玲珑所在的别院内,花闲扬乐呵呵的、屁颠屁颠走了过去,笑道:“珑儿,给。”
玲珑剜了一眼花闲扬不悦道:“说了多少次了!八皇子,请自重!”
“嘿嘿,自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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