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房,柴七七才微微睁眼,想起昨夜花闲随那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样子,柴七七就觉得脸颊微微发烫。闭了闭眼,柴七七心道,这下可好了,昨天还叫嚣着要跟花闲随分房呢,这可好,当晚就给就地正法了。思索了一翻,柴七七顿时觉得zì jǐ 这女主人的形象与威严瞬间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这可不成!现如今就这般了,谁知道以后又是什么mo yang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树立起zì jǐ 的尊严与威严!
思及此,柴七七握了握拳,瞅了瞅眼前依然熟睡的某花,暗下决心,花闲随,哼哼哼!你死定了!
翻了个身,柴七七觉得zì jǐ 肚子饿了,于是起身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胡乱的将衣服一套,大步迈开,向着外间走去,觅食去了。却不知转身瞬间,某男便以睁眼,眸光清凉,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样子。只微微勾了勾嘴角便也翻身下床,追随着柴七七的脚步离了开去。
七闲阁的正厅内,柴七七刚迈出脚步,身后便一人影而现,拿着一粉色薄衫给柴七七披上了,刮了刮柴七七的鼻子,皱眉到:“虽已春日,但这天气最是无偿!玉阳不必永阳,四季最是分明,七儿还是小心的好。”
看着如此体贴的花闲随,柴七七的内心某处柔软温暖了起来。若能如此长久以往的下去,那该多好?有他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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