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帝的话音声落,微眯着眸子打量着大殿中的众人。
武梅看了看三皇子花闲武,点了点头,潋着眸光起身福了福礼,柔声说道:“父皇,儿臣有一礼献之。”
“额……”柴七七愣了愣神,扭着头用怪异的目光瞧着武梅,心里腹诽:哎呦,我去!这是武梅么?那前些天骄傲自大的嘚瑟女,而且说话处处咒讽诚月王的又是谁?
朝着武梅翻了个白眼,柴七七冷斥一声,心中十分鄙夷加唾弃武梅这种不要脸的做作样子。
花闲随闻声看了看柴七七,小声道:“七儿见过三皇嫂?怎么这么不待见她?”
“嗯?”待见?我待见她大爷!柴七七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瞥了瞥武梅,又看了看身边眼神关切的花闲随,小声回道:“前些天见过一次,不喜欢她。”
花闲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道:“七儿放宽心,习惯就好。”
“嗯。”柴七七点了点头,目光又朝着武梅看去。
只见武梅起身从后方绕过众人,拿了个锦盒边走到大殿上,对着贤帝微微实礼,然后对着贤帝及众人打开了锦盒,笑着说道:“妾身不才,除了会些舞文弄墨,没有什么别的爱好。”眼睛看了看由宫女们展开的书卷,继续说道:“此图乃妾身亲手所做,耗时一月有余。妾身以此画愿我城阳万世昌荣!”
深深一叩首,武梅的字字句句说的铿锵有力。
贤帝看了看宫女们手中所拿的画卷,一幅长约两米,宽一米有余,颜色艳丽饱满的牡丹花开图。画中牡丹惟妙惟肖十分逼真,就连那花间嬉戏的蜂蝶也显得格外生动。
看毕,贤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三皇妃有心了!此画甚妙!”对着身边的贴身太监李福招了招手,贤帝便道:“去,把这画放到御书房去。”
“是。”李福拱手便走到大殿之中,接了武梅身侧宫女们手中的画,对着武梅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武梅退下后,紧接着又有许多其他皇子朝臣的家眷纷纷上殿献出了zì jǐ 准备的东西或者才艺。
唯独到了花闲随时,本应是身为诚月王妃的柴七七却被花闲随生生的拦了下来。花闲随冲着柴七七摇了摇头,起身拱手对着贤帝说道:“父皇,七七久病初愈不易太过操劳,不如这才艺展示便搁至下次,不知可好?”
贤帝打量着柴七七,皱了皱眉头,但看见花闲随的恭顺柔和的侧脸,内心不悦的心理有些减轻。正准备开口答应,便听武梅说道:“父皇,儿臣今日在承阳街一布庄内巧遇了诚月王妃,正好碰见她在准备新衣。儿臣想,既然诚月王妃衣着上都有讲究,想必才艺上也定是花了几分心思。”说着便回头掩面轻笑,对着花闲随说道:“诚月王莫过太忧心了。”
花闲随敛了敛眸子,掩饰了眸中的点点波澜。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只觉得袖袍被人扯了扯。低头一看,便瞅见柴七七目光炯炯的眼神。
四目交汇,柴七七微微一笑,做了个安心的手势,便起身站在花闲随身侧,沉声说道:“父皇,儿臣今日确实如三皇嫂所说,准备了一个才艺。”
话毕,大殿内便响起了点点细语。许多怀疑加打量的目光都汇集在了柴七七身上,这使她觉得十分不自在。
贤帝也微微眯着双眼,打量着柴七七,只有柴相柴清誉垂首埋着头,看似在思索着什么。
柴清誉看着自家女儿被众人凝视着,不禁攥了攥拳头,有些紧张。
这女儿是他养的,有没有才艺也只有他最清楚。
话说这柴七七别才艺了,在柴清誉的映象中,他这个女儿打小便不喜欢琴棋书画,更不喜欢舞文弄墨,所学的女儿家的活计或者陶冶情操的东西也只是些皮毛,仅能平时自娱自乐罢了,要说拿得出手,那是柴清誉决计不敢想象的。
这不,正因如此,这才使得此时此刻柴清誉如坐针毡。
柴七七福着身子,děng dai 着贤帝的发话,期间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唇,承着众人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晃了晃。花闲随瞧了瞧身旁有些躁动的柴七七,袖袍下的手动了动,握住了柴七七的小手,将热度源源不断的传递给了她。
一抬头,柴七七就看到了花闲随那双含着关切与鼓励,波光流转的桃花眼,于是便微微一笑,表示zì jǐ 无碍。
看着自家儿子对着媳妇的关切与鼓励,贤帝越发的觉得zì jǐ 给花闲随赐的婚十分的良好,虽说这婚是花闲随求着赐婚的,但是看到现如今花闲随这么开心,作为父亲,贤帝花诚贤还是十分宽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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