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县自新任知县楚立恒莅任以来变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家家都称赞着这位年轻知县的好作为。
这天,临安县府衙内,楚立恒正专心的看着诗书,突有衙役来报,道:“大人,外面有个妇人说着要见你。我已回了她说大人您正在处理公务,可她非吵着要见你!”楚立恒放下手中是诗书,看着面前的衙役问:“既是如此,想必她有为难的事情,你去招呼她到大厅等候,我一会就过去。”
衙役领了知县大人的话便退下去,楚立恒合上书本,收拾了书桌之后便离开书房向大厅迈去。大厅外,楚立恒在厅内有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言行举止略显轻佻,正与接待她的衙役谈笑风趣。
楚立恒走进大厅,衙役见知县到来,如负重释一般,赶紧到楚立恒面前,说道:“大人,就是她找你。”楚立恒一点头,那衙役便退到一边。这妇人见衙役叫眼前的年轻“大人”,心想这就是知县了,便抬头仔细端量。
楚立恒见这妇人盯着自己看了许久,倒有些不好意思,便说:“这位夫人,闻听手下人说您找我有事,不知道所谓何事?”那妇人看着楚立恒一笑,似乎很满意一样,“嗯~~不错不错,果真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楚立恒听妇人这般夸赞自己,便一笑:“夫人过奖了。”
那妇人一笑,一手拍在了楚立恒的肩膀上,说:“行了,你就别叫我夫人了,在这临安县啊,他们都叫我王婶,你也这么叫吧!”楚立恒一点头,叫手下人给王婶上茶,然后又问王婶此番前来有什么事情。
王婶又看了楚立恒许久,问曰:“你娘可是楚秦氏,叫素萍?”楚立恒听这话一愣,然后疑惑道:“王婶怎知家母的尊名?”王婶呵呵一笑,一拍大腿说:“那就没错了,当年啊你父亲上京赴任,没想到半道上出来意外,你的娘就带着你四处流浪乞讨,你还记得吧?”
楚立恒脸上已无表情,自记事以来,便和母亲住在泾州的一条小河边,父亲的事情母亲自然是如实告知,虽然日子过得清苦,可并不记得母亲带着自己乞讨过。楚立恒一皱眉头,对王婶说的话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王婶又是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你是不是没有印象啊?”楚立恒对王婶一点头,王婶又是呵呵一笑,说道:“也难怪,你那个时候还在你娘的怀里抱着,不记得也是正常。当时啊,你娘来到临安,饿昏在街头,你呀也饿的哇哇直哭,我见你娘俩可怜,便把你娘俩接回了我家,你娘还在我家住了很长时间呢!”
楚立恒对于王婶说的话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一听到母亲昏在街头,是眼前这个人救的性命,便心生感激,赶紧给王婶施礼,说:“多谢王婶当日救命之恩。”王婶赶紧扶起楚立恒,说:“别谢别谢,这都是应该的。唉…你娘啊就是太固执,当时无依无靠,我愿留她在我家,再与她说上一家亲事,从此不过那流浪乞讨的日子多好,可你娘痴情与你那短命的爹,说什么也不愿留下来,在我家住了几个月就走了。”
楚立恒点点头,对于母亲的遭遇,他也深感心痛。王婶一杯茶喝在肚中,转头说:“欸?你娘现在怎么样?”楚立恒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显现出悲伤,回道:“家母深感重病,只因当时家境贫寒,无钱医治,才使得家母早早的走了!”
王婶一听,跟着一声叹息,说:“走了也好,不用在这阳间受罪,她不是日夜思念你爹嘛,早走了也好与你爹团聚。记得你娘从我家走的时候还说将来一定要回来报答我,没想到,这一走就没回来。”楚立恒跟着王婶的话点了点头,母亲含辛茹苦将他抚养成人,没有享上晚年之福便与他阴阳两隔,楚立恒没思于此,伤心欲绝。
听王婶一番话,楚立恒似乎明白了当初母亲在病榻之上为何要他高中之后要来临安做官了,或许母亲是想让他报了王婶当年的恩情吧!王婶看着楚立恒一脸沉默,就说:“我早就听说新上任的知县姓楚,也不确定是你,举手算算,你也应该长大成人了,所以今天就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没见到你娘。”
楚立恒淡淡一笑,说:“家母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王婶看着楚立恒笑笑,盯着又看了许久,那样的眼神看着楚立恒有点不舒服。王婶问说:“不知知县大人今年多大了?”楚立恒闻言,答曰:“小生今年二十有三了。”王婶一笑,又问:“可曾娶了妻室?”
楚立恒不好意思的一笑,说道:“不曾娶。”王婶一见楚立恒笑的如此害羞,跟个姑娘似的,便说:“好好好,你这娶妻之事就包在你王婶身上了!”楚立恒听这话有些不好意,说自己家境贫寒,怕苦了人家姑娘,却不想王婶提醒他说,她现在是县太爷。
王婶笑嘻嘻的离开了县衙,说着一定要帮楚立恒说一门亲事。
一个衙役迎面走来,见王婶一脸笑呵呵的离开,又看看大厅里的楚立恒,立刻便知道事情的大概。衙役走进大厅,将一封书信递给楚立恒,说:“大人,这封书信是从京城来的,听送信的人说是…是从皇宫里来的。”楚立恒接过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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