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刚等莱因哈特说完,他就拍了拍灰尘起身。
昏暗的光线中,这位残疾军人精悍的身躯,被一身白衣衬托得无比挺拔。
支开两位忠诚的跟班后,与施陶芬贝格独处的莱因哈特走到铁门旁边,面对面道:“你肯定有很多想问的。”
“来不及了,,,,,,哎.....”施陶芬贝格再次叹了口气,然后缓缓道:“在我进入监狱这段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也注意到了很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
或许是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即将被处决,施陶芬贝格都没有任何客套和多余的话。
事实上,与眼前这位差点被自己杀死的人,也确实谈不上什么客套话了。
“抱歉,我冒昧能问一问和英国的战争,现在怎么样了吗?”沉默了几秒后,施陶芬贝格实在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询问起来。
“我们同盟国的联军打到了伦敦,马上就要打下这座城市。非洲那边,隆美尔也开始了反击。”莱因哈特没有带一丝架子的回答了施陶芬贝格的问题。
望了一眼专程前往,然后又解开了自己问题的元首,施陶芬贝格一时竟有些失神,良久,才缓缓的说道:“谢谢。”
莱因哈特听得出来,这句谢谢,没有一丝奉承的意思。虽然只有一个词,但是却是一个完全发自内心情感的词。
“德国的元首,抱歉,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但是,我能再问您一个问题吗?”施陶芬贝格站的笔直。
他没有叫:我的元首。而是称呼莱因哈特为:德国的元首。
莱因哈特明白,对方是不好意思在称呼自己为元首,这才换来一种说法。
他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善意的让对方说下去。
“那么......元首,您介意给我这个死人说说,您到底是谁吗?”施陶芬贝格恳切求问道:“或者说,您到底来自哪里,又是靠什么才做到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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