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站在大厅中央的老人,还是如同之前一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不过在一刻,没有任何人敢像之前那样轻视他!
“我宣布,魏玛共和国进入紧急状态,实施军事管制,任何违抗命令者,视同叛国。同时,解散德国国会。议会职能,由社会主义工人党组建的临时议会代理完成。”
艾伯特说完这简短到让人难以置信的一段话后,平静的转身离开。
老人临走的最后,淡淡的留下一句话:“没有理由。”
已经离席的汉斯和维特等人非常庆幸,他们差点就错过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反转。
本来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两大党派议员,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与10分钟之前的嘴脸判若两人。
而自己这些刚刚愤然离席的议员,则是收到一名社工报社主事的邀请,站在国防军的“包围圈”外,欣赏包围圈里的两大党派议员继续“表演”。
突然,一名社会民主党的议员像是发了疯一样挥着手臂,狂吼道“艾伯特,你疯了吗?你这是要做独裁者吗!你会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的!”
一名国防军少尉,立刻两步上前,一拳将这位发狂的议员撂倒在地。“居然敢直呼总统的大名,找死!”
看着被一拳打掉门牙,捂着滴血嘴角的议员。在场的两大党派议员,从骨子里感到一股寒意。
艾伯特,这位一直以来唯唯诺诺,不断妥协的老人,此刻展现出了他最凶狠的一面。
此刻大厅里这整整2000名国防军士兵,很明显全是艾伯特的死忠!
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调集2000名敢于跟从自己包围议会的部队。艾伯特这个人,绝非表面那么无能!
领走到门口,有些发福的艾伯特缓缓转身,盯着那位躺在地上那我捂着嘴的议员挥手吼道:“没错,我是一个独裁者同时我还是签订凡尔赛条约的罪人!就让历史的耻辱柱上刻上我的名字吧!我,弗里德里希艾伯特,不在乎!”
艾伯特话音刚落,一名国防军上校,带着有些嘶哑的声音吼道:“全体都有!”
2000名士兵,此刻齐刷刷的转身朝向艾伯特。
“敬礼!”2000个德国国防军标准式的军礼,给众人带来了一阵视觉上的冲击。同一时刻,社工报社的几名记者纷纷按下闪光灯。国会大厅,被刺眼的白光淹没
历史,定格在此刻。
第二天,社工报的报纸上纷纷印上了这张照片的黑白版本。头条上,一行加粗的醒目标题格外引人注意。
“罪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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