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又要抹掉所有她的记忆。让他从此成为空白。
“三儿。快。帮我打开这个瓶子。将‘药’倒出來。”柳馨手忙脚‘乱’地抹掉他眼角的血泪。忍着心如刀绞的痛楚。手指颤抖着将‘药’瓶扔到不知所措的尖头三手上。
而三迁知道此时劝解已经沒有作用。她迅速冷静下來。双手将司徒羽扶正。盘‘腿’坐在他的背后。运功给他输送真气疗伤。
服了‘药’。司徒羽不知为何。突然冷静了下來。他双眸的血红迅速褪去。不留一点踪迹。仙丹也沒有这么快的。柳馨知道。是他将自己的心冰封起來了。
司徒羽开口。“迁儿。我沒事了。不必劳累。起來。我们时间不多。为了避免引起那个跟着你的暗卫怀疑。我们长话短说。你的伤已好。为何迟迟不回到她的身边。”
边说。三迁的真气已经收了起來。她扶着司徒羽站起。坐到原來的桌子上。说出了一句让大家都诧异的话。“其实是小姐不让我回去的。”
“她。”柳馨脱口而出。见司徒羽和三迁都看过來。柳馨弱弱地问。“那个。她。也就是小姐。三迁姐姐不是说王爷待她极好吗。奴婢只是想不明白。为何不让三迁姐姐回王府。”
这个同样。也是司徒羽疑‘惑’的地方。但是以他对凤妃萱的了解。她让三迁不要回去。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办。或者她想让三迁出來和他回合。也有可能是她失忆了。她不再需要他们。
三迁脸‘色’忧郁。沉‘吟’着道:“其实小姐和我说过。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來。因而她才借着这个机会。让奴婢先不要回去。免得出了什么事。外面都沒个照应的人。而且。小姐也是想奴婢在外面能联系上您。”
“听三迁姐姐的意思。小姐她似乎并不是很信任琬王府的人。包括七王爷。”柳馨一语中的。以她心思的细腻。从三迁的话里。她轻而易举便能读出了多种信息。
谁知三迁并沒有否认。她柳眉紧蹙。黯然地叹了一口气。对着司徒羽说:“准确的來说。失忆后的小姐。她只相信自己。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反正她表面看着大大咧咧。和之前的温婉有些出入。但是最大的差别。却是她的眼神。似乎隔着遥远的星河。奴婢觉得离她很远。而且。在奴婢眼中。现在的她要更加的坚不可摧。又更加的淡漠。”
司徒羽眉头堆成了深壑。他喉结滚动不止。心疼又自责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來。“她吃了很多苦。受过很多打击。人往往在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还坚强的活着的话。那就证明。她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
“那小姐她是否真的是心仪七王爷。还是说她只是为了报恩或者找一个庇护……”柳馨并不像他们这样对凤妃萱满怀感情。她作为一个旁观者。如此清晰的看到问題的所在。再一次一针见血地点了出來。
“馨儿。”司徒羽从未有过的粗暴。厉声打断了她的话。显然。柳馨的问題再一次戳中了他的心窝。不管凤妃萱是爱上了赵七才嫁他。或者她只是在无奈之下找一个庇护。都是在狠狠剜他的心肺。前者足以让他嫉妒成狂。后者却更是深深地打击了他的尊严。因沒办法在她最需要的时刻成为她的依靠。是他一生的痛。也是令他悔不当初的原因。
柳馨一滞。生生止住了话。她双手发抖。心如刀绞。三迁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情绪。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无声地安慰。
而后。她才避开了这两个原因。开口做了一个比较稳妥的回答。“或许还有别的因素吧。奴婢曾听小姐提过只语片言。她之所以最后嫁给了七王爷。其实当时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手刃所设的一个局。那个魔鬼想通过小姐的大婚。将我们引‘诱’出來。一网打尽。尤其是对少主您。那就是一个‘阴’谋。那一日我们抢到的‘女’子。不过是个替身。不管是我们还是赵太子。都两败俱伤。真正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是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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