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街坊两座,及诸军操演大校场。这校场,将来也可向外扩展,原地另作他用。”
军营仓储军营
军营幕府军营
民居校场民居
这就是徐卿伯的大致修建方案,内部各处以墙垒封闭,外围修建高墙再围堵一层。完全就是一座军镇修建格局,民居也是给随军家眷准备的。
东西长四里,南北宽三里,内部留够充足的地皮。只开南北两门,南门外修建荆门,类似凯旋门一样的古老东西。北门则是给物资出入的,军士、居民出入只能走南门。
军镇范围一里外,再布上一层低矮土墙,种植荆棘灌木做区分。
李遂看了构图,问:“徐长史,这这么大的范围里,可都是有主的耕地,南皮县官民怎么说?”
徐卿伯面带微笑:“李将军的考虑是周到的,本官业已确定,这片土地是公地,归朝廷所有。账面上是朝廷的,我车骑将军府征用,南皮官民说不了什么。”
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修建军镇关乎每个人今后的居住环境,这件事情做不好,徐卿伯也没有脸继续赖在这里。
每个县都有这么一些公地,由官府负责经营,自己招人耕种也好,承包、租借给本地大族或豪商商屯都无法改变这些公地的性质。
很多地方的公地都是荒凉地段,南皮这地方想要找块荒地都难,所以这些公地真的有主了,官府早早就承包出去,租期二十年或几十年,几十年后再续约,和民户的世袭土地没区别。
李遂想了想拱手:“既然长史早有考虑,那某就不多言了。末将就是担心这帐算不清楚,被地方上告府里一个滋扰民生,********欺压士民的罪状来。”
徐卿伯听出了李遂话里的意思,这事要办好,办不好地方上的大族真的会闹。
他看向朱延平道:“将军,各地公地出租承包不假,都是在夏收后缴纳当年的租金。如今地都没耕,各家尚未投入人力物力,这理讲到朝廷去,也是我们幕府的。”
朱延平微微颔首一笑:“徐长史说下一件事,练军占地,地方上只有配合我们的份儿,没他们说话的地方。”
这土地什么时候都是个麻烦事,自己这边属于征地方,唔,如果没有合适的土地,会不会有县衙的白契衙役干拆迁村庄的事情?
白契衙役,就是实习工,与临时工没区别,干一辈子的白契的人多了去。
徐卿伯听了,抚须一笑:“还是将军这话硬气,朝廷就该有朝廷的威严。”
“招兵方面,依朝廷的意思,以山东济青东兖四府、直隶河间府为主,这方面游正使是行家。按游正使的意见,令河间府、济南府两地官府组织民壮或张贴招军榜文,府里典军司派人就近开赴各县遴选健壮。河间府招三千,济南府招六千。若顺利,半月后新军就能聚集军镇,可开始练军。”
幕府中有典军司苏成、参军司游士任、后勤司秦朗。
袁刚起身抱拳:“将军,徐长史,东江镇的毛帅已托人来信,托末将询问询问府里的意思。”
朱延平听说过毛文龙四处塞人减轻自身压力的事情,抬手弹弹指:“说说看。”
“毛帅那里地贫民众,且多健儿。若府里愿意接纳一部辽军,毛帅会遴选骁勇健儿三五千,府中支付安家费一人五石粮食,战死、伤残抚恤也是五石。每月军饷一石,给米于东江镇处。”
“东江镇今冬,已饿死两万七千之众,毛帅那里不堪重负。据说逃难辽民不减,治下百姓不减反增。辽镇那里又拨不来米,不得已毛帅才出此下策。”
“若将军有意,东江镇副总兵陈继盛可带一千健儿来南皮让府中勘验,若能谈,看那边的意思,这粮食还可以往下压一压。”
朱延平挑眉,看向左首三司道:“我看可以,招三五千辽兵也是招,招齐兵也是招,没什么区别。东江镇要的粮食,能活民无数,诸位怎么看?”
游士任捏须捋着,低眉沉吟:“无可无不可,平卢军所部横海营,尚缺两千三百水军,可从东江镇招人补齐。”
李遂摇头:“不妥,东江镇的人邪门,横海营可能建好后被毛帅当自家兄弟调度,到那时幕府颜面何存?咱的意思是五千多了,就三千,打散充入各营。价钱方面好说,但一定要憨厚的老实人。”
张榜也开口了:“毛帅于东江镇中威望高隆深入军心、民心,府里援助东江镇是袍泽情谊,却也要有主次区别。末将的意思与李将军差不多,三千人足够了。此外,兵员末将建议招募泰安周边山民为主,山民淳朴耐劳能吃苦。”
“河间、济南平原地区的农户再穷日子也是可以过下去的,各县各乡的兵员久在市肆与商旅贩夫往来交集,这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