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都想清楚了,这些女子的亲族是我们杀的,当心伺候的你软绵绵,一刀割了你小兄弟。”
哄笑声乍起,一旁曹少钦察觉到其他人目光,冷脸道:“看咱作甚?想来宫里说一声,咱给你们批条子。”
朱延平耸耸肩,端起碗稀溜溜喝着肉粒糊糊。
“呜!呜呜!”
号声吹响,正在吃饭的军士加快速度进餐,军官们放下碗,开始呵斥整队。
军幕中朱延平等人站起,就见一名小校入内抱拳:“将军,贼军出城!”
边走便戴着鹿皮手套,朱延平匆匆登上指挥高台,就见头上裹着布巾的僧兵从东门涌出,头裹白巾的僧兵远远望去如同白色的浪潮。
“报!北城有步骑出动,不下千人!”
“报!南城也有,贼军发动突击!”
朱延平挥手:“全军战备!”
探头对着出来云集的诸部将佐,朱延平笑道:“呵!他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敢发动突击!拖住他们,我们慢慢打,追着溃军突入平遥城!”
“万胜!”
言罢朱延平振臂高呼,笑容满面,洋溢着自信。
“万胜!”
诸将也是露出笑容,竟然出了乌龟壳,这事情就简单了。
“万胜!”
刚吃了个半饱的高杰振臂,跟着全军将士高呼。
朱延平从北边调回分出去的炮兵,看样子要合力进攻瓮城,这让对炮战失利,被黄色毒烟恶心到的守军,也被投石机投出的火药包吓得魂不守舍的守军极为的恐惧。
一旦瓮城被破,他们就完了。
一些战机朱延平没看到,比如突出部的瓮城,只要他的炮兵能压制城楼一线,再佐以毒烟驱敌,他的军队就可以从突出的瓮城登上去!
大和尚行远随着战局演变看到了这一点,而朱延平又调集炮兵回拢,摆明了要进攻东城瓮城,这让经过大和尚分析,且有了决战心思的晋商们更加迫切的想要决战。
大和尚给他们分析了局势,而晋商们心思灵透想的更多,哪怕他们死五千人,只要让这支九边精锐假扮的贼军折损三成,那平遥就安全了!
因为伤兵的原因,这支攻城的部队将失去继续进攻的兵力和勇气!
只要拖下去,各处的援军抵达,这平遥就安全了!
为了最大化的提高重伤这支攻城精锐的成功率,晋商们给了大和尚最高的指挥权。商人们最看得清形势,现在也只有这位九边退役的宿将可以为他们杀出一条活路。
“朝廷当年若能给父帅如此信任,何愁建奴?诸位如此看得起我杜文烛,今日我就为诸位死战一回!”
大和尚行远,是朱延平的老乡,苏州府昆山人,大将杜松的养子!之前延绥镇总兵官杜文焕的堂弟!
武将是死心眼的,晋商们松了一口气,跟着大光头杜文烛待在僧兵作为压阵的预备队里,看着各家子侄领着各家私兵结阵,在城门前在杜文烛的调度下,形成一个个战团,他们还暂时组建不了战阵,训练摆在那里。
“这战攻得猛,与贼军交缠在一起!一队溃灭,下一队补上!否则贼军火炮犀利,我们再多的人都会被轰死!”
杜文烛骑着马,手里提着大刀进行动员,大刀指着正在列阵的河套贼吼道:“他们不是为了报仇,也不是为了你们的财产!他们是来杀人的,是来屠城的!你们的家人,不管是老人,还是幼儿,都会被他们破城后杀的一干二净!”
“还有你们的妻妾姐妹女儿,都会被他们糟蹋!”
“你们想想,为了你们自己的性命,也为了你们家人的性命,更为了你们的财产、子孙延绵富贵,这一战该不该拼命!”
“我,行远大和尚,一个出家之人,看不惯如此的暴行降临在平遥安乐富足的百姓头上,所以我来了这里帮你们抵抗敌人!”
“连我这个世外之人,毫不相干的人都要拼命!你们这些要被杀死的人,还有什么偷生的想法?”
“今天,我们一起拼命,为了你们自己,你们的子孙,你们子孙的富贵,也为了我心中对道义的坚持!”
大将军炮调整,一轮轰击过来,一枚铁弹在冰冷坚硬的土地上弹着,速度极快划过一块战团,排球大的铁弹犁出一道残肢碎片、热血淋漓的道路,蒸腾着白气的道路。
杜文烛吼着,吐着一口口的白气,平遥各家私军硬是被他鼓动……不,是煽动,煽动的胸中怒焰与决死的寒意交织,被火炮击溃意志的战团重新归位,站在残肢断臂上,握紧了手中兵刃,死死盯着烟幕笼罩的河套贼战阵。
“有大本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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