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目标,再打五轮!”
毒烟弹是特种弹,储备远不如开花弹多。
栖月楼中,范尚义呛得肺疼,眼都挣不开,更别说说话,被护卫拖着离开栖月楼,其他炮手也纷纷逃离。
朱延平看着哑巴了的栖月楼,冻僵的面容泛出笑容。
这一战他其实有更好的法子,那就是他带着擅长格斗的精锐混入城中,大军到来时他从内部发作,足以搅乱整个平遥城。
可他要的是一支全面性的军队,而不是什么都要依靠他的军队,他要建设的也是一支全面性的军队,一支不能只打顺风仗的军队!
他一直想找一个实力差不多的对手打一场堂堂正正的正战,用来磨练自己的部队,锻炼军官的指挥能力,而不是什么都要他操心。
从他离京开始,他一直自以为傲的良心就开始亏欠,杀大明的官军,杀大明的子民,为了锻炼军队故意看着不该死的弟兄去死……
山西总兵鲍承恩自焚,恐怕是发现了情况不对,这才直接纵火自杀。
他是被兵部的令,锦衣卫的令,给调过去送死的!
因为他那个好哥哥投敌先例,鲍承恩不敢逃走,也不敢投贼,更不敢面对那支伏击他而来路不明的贼军,所以他投火自尽,用最惨的死亡方式告诉朝廷,他难受,他憋屈,但他还是选择了闭着口死。
“吹号,求中军将令指示。”
李遂吩咐号手,看一眼组装好的两架投石车,得到的张家湾新式军械都在一路上试过,二百斤的火药包,那威力,他想着就兴奋的颤抖。
实验用的房屋,最后能看到的只有一圈墙基和一个浅坑。
听说京师王恭厂里头储备着数以千万斤重的火药,若是点燃,想来半个京师就没了……
听到号声,朱延平看到两家投石机组装好,扭头道:“指令李遂,自由选择间距,以摧毁栖月楼为要务。”
“卑职拜见将军!”
杨天石纵马而来,翻身下马解下背上长条竹筒,双手递给楼靖边。楼靖边接过竹筒登上指挥高台,朱延平看一眼密封火漆,拧开后看着一卷卷书信,眼睛都睁圆了,眨眨眼睛,再次确认自己没看错,晋王朱求桂将太原血洗了,而不是预料中那样和山西三司、巡抚打口水仗,为他拖延时间。
“闲话战后城里再说,先把贼军瓮城给本将轰塌!”
“得令!”
炮架搭好,拨掉牛车上的草束,一辆牛车运输一门重一千二百斤的大将军炮。
人手众多,将固定好的炮车向前推,停在防马栅栏五步外,车轱辘下面垫着一根根重二百斤的方木,炮手开始忙碌,何冲部开始后撤。
大将军炮十步内,爆炸时可是能将人活活震死的!
大将军炮运抵,之前的骑士再次挑着燃烧的藤球上前布置烟幕,朱延平的指挥高台在平遥城楼看起来,始终都是若影若现,看不清楚。
烟幕后,也开始升起更多的篝火,让军士们烤火,楼靖边抱着两袋热水给朱延平送来,捂在戎袍里保暖。
李遂部推着两架投石机上前,抵达距离栖月楼二百三十步的地方,卸去轱辘,立稳后开始蓄力,百人一组为一架投石机提供动力。
看着两架投石机出现,城中的豪商们已经麻木了,朝廷动手自然是准备充分的,出现大将军炮他们也不会惊奇,真的不会惊奇。
“发!”
难听刺耳让人听了牙酸的嘎吱响着,随后哐哧两声,投石机长臂一甩,两枚炸药包在李遂的目光下,各划过一道曲线,按照老爷的说法这道线叫做抛物线,还是什么优美的抛物线。
“轰!”
一枚炸药包半空爆炸,猛烈的炸声震飞栖月楼顶上的积雪,就连弥漫的黄色毒烟仿佛被狠狠吹了一口,出现一个缺口向城内压去。
“轰!”
另一枚炸药包翻过城墙落入城中,一座靠近城墙的小型院落直接消失,黑烟滚滚中砖石死飞,被砸中者无不惨叫,这是守军最大的一次伤亡,直接引发这些毫无军纪约束的守军陷入混乱、动摇、呆滞。
“砰砰!”
颜曾部继续对着空无一人的栖月楼进行着齐射,毫无建树,多次命中栖月楼周边,只是炸飞垛口砖石或一些守城器械,没能炸塌栖月楼。
而投石机的命中又是非常的赌运气,李遂看着心急,扭头对亲兵道:“去问将军,是否炸墙。就说城上贼军已被火炮压制,炮兵正缓步推进,待到百步范围内,炮兵分批射击可压制城上贼军。”
“等大将军炮摧毁瓮城火炮,再做炸墙准备。”
朱延平说罢,扭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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