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更大,让你杀死敌人,而不会被杀死。”
在他看来,用嘴去让手下人不议论,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跑步,就像军训时对付交头接耳的学生一样,爱说话就去长跑,跑到吐舌头为止,看你还说不说话!
一旁中二把三个哨有样学样,跟着跑了起来。至于杨国锐亲管的中哨,因为都是浙军,不给他惹麻烦就烧高香了,哪敢使唤、折腾这群浙军跑步?
其他地方他们管不了,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手下的兄弟。
刘行孝的亲兵把开始全副武装,预防着本营发生兵变,也做好支援其他各营的准备。
这个时代的兵变,非常的多。要么士兵吃不饱肚子拿不到军饷集体闹事,要么就是现在这样,因为众怒,要宣泄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说到底,还是军士的待遇太差了。
处置起来,手段各有不同。心狠一点的主将,一般是有底气的文官出身,就是杀一批跳得高的,赶走一些不安分的;心软一点怕事的,尽力安抚,尽量不闹出人命。
中午吃饭的时候,各营情绪逐步稳定。
营帐里,端着香喷喷的大米饭,朱延平握着筷子说:“乏不乏?咱看的都乏,赶紧吃饭,午休过后进行队列训练。旁的事情关系不到弟兄们温饱,这作训关系到弟兄们能不能活下来,这才是切身大事!”
“是这个理儿,可杭州人的做法,弟兄们实在气愤不过!”
何冲端着加盐米汤喝一口,方脸上汗渍未消。
另一个甲长端着米饭过来,从朱延平的豆豉坛里挖了一勺,就蹲在地上,一副看热闹的神情说:“三郎,上面准备怎么处理这事?”
“谁知道呢?总之不杀人就成了,杀人的话,咱也会闹。”
朱延平吃罢,看看碗里的米饭,狠狠吃了一口。
这事他和所有人的看法是一样的,是杭州人做的不对,如果上面的将爷们继续偏向杭州人,甚至不惜拿军里的弟兄开刀,他也不会答应。
否则,他就和手下弟兄脱节了,也会被孤立。
鲁衍孟端着一碗饭,拌着咸菜躺在通铺里头,慢悠悠吃着,他有些期待杭州大营发生大规模兵变,最好能砍了杨国栋。
饭吃到一半,帐帘被揭开,来的是教头刘文静,顶上一枚蓝色盔旗随着脑袋张望而晃荡:“朱哨官,将爷有请。”
咽下口里饭,朱延平探头道:“吃完马上就去,不耽误吧?”
刘文静板着脸说:“耽误的可大了,将爷那里备了饭菜。”
张嘴,以狼吞虎咽的速度吃完饭,抄起头盔朱延平临走吩咐道:“吃完后别出去吹风,否者冷热交替,会发病的。”
“省的了,三郎快去吧。”
何冲回应一声,朱延平走后对左右笑说:“咱三郎就是本事,刘将军屡次召见,说不得这回又要赏赐个什么。”
鲁衍孟一骨碌起身,拍拍何冲肩膀道:“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要给人家办事,别高兴的太早。”
何冲楞了楞,反驳说:“能让上面的爷看上,这就是本事。”
鲁衍孟挑挑眉头,没说话。
左二中军,刘行孝摆了四道素菜和一道蛋汤招待朱延平。
“三郎,这回军里要出大事,姓杨的没胆子,带着一帮人跑回杭州城,现在大营能管事的就本将与左三营赵将军,中军李参将三人。三郎是读了书的,现在可有什么法子管好弟兄们,别让他们冲出营垒,犯了大事。”
杭州大营就在钱塘门,发生兵乱,乱兵冲击杭州城,造成的影响与损失,很难估计。
朱延平低头皱眉,刘行孝继续说:“今日本将见了三郎手段,比寻常人高明不少,本欲在全营推广,就怕各部压不住,错做成负薪救火之事。”
各营军士军心不满,再进行体力运动,如果军官镇不住,必然引火烧身。
也因为这样,今日各营的操训都已取消,将军士们各自困在营区内,免得在校场交头接耳,酝酿情绪。
“将军,三郎今日的手法只是取巧,上不得台面。至于军中问题,堵不如疏,乘着各营弟兄们还未被愤怒冲昏头脑,不妨找个机会让他们宣泄一下。然后高举板子,轻轻打下,这样,这事也就过去了。”
刘行孝闻言轻叹道:“难,赵游击也是这么想的,可没有姓杨的配合,九营将士如何疏堵?弄不好平了事端,我等就要卷铺盖走人。”
“别愣着,多吃些,实在不行本将带着你们镇海卫子弟北上,姓杨的敢拦着,打他一顿也是白打!”
还是鲁衍孟有眼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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