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沁沁很是为难,「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这辈子不可能。」
「有别的办法可以救她们吗?」
「没有。」
「但是我下个月……」
「-不想救她们吗?」
于沁沁咬咬牙,「想。」
白衣男子只是微笑,转头对吕忠义、吕正义淡淡地说:「是从疾-山庄来的?」
「是。」吕忠义浑身抖得快站不住脚。
「依你们看,本岛主和疾-山庄庄主,谁能得到她?」
吕氏兄弟没有谄媚奉承的回答,只是沉默。
「还知道本岛主不喜欢阿谀的人,算你们聪明。」
白衣男子笑开了脸,使他看起来更是俊逸非凡。他挥挥手,转过头不再看吕氏兄弟。
「看在本岛主今日心情不错的份上,就给你们一个痛快吧。」
「谢岛主。」
吕氏兄弟双双跪地磕头道谢,随即怞出短刀捅向自己的心窝,再利落的拔出刀刃,任血箭喷洒了一地。
「啊!」于沁沁吓得瞪大双眼。
「怎么,怕吗?」白衣男子好笑地问。
「嗯。」于沁沁白了小脸,害怕的紧闭起双眼。
「真是惹人怜爱。想来那宫破雷不会轻易放-走的。」
「你……你知道我是……还要带我回去?」于沁沁再吃惊地睁开美丽的大眼。
「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而且,」他看进于沁沁的眼里,「也没有什么是我要不到的,除非……是我不想要。」
「请你救救她们。」于沁沁走到欧阳珠儿身边蹲下。
「-愿意和我回去了吗?」
于沁沁摇摇头,「我有婚约在身,不方便与公子同行。」
「那-就看着她们死吧!再一刻钟她们就会化为血水,到时-想救也没得救了。」他淡淡地撂下威胁。
于沁沁噤声不语,只是伸出手摸摸欧阳珠儿的脸,再帮她俩拉拢裙。
「-疯了吗?还去摸她们!」白衣男子的俊脸隐隐泛起被忤逆的怒意。
「能请求公子一件事吗?」于沁沁软软地开口。
「说。」
「请派人送个讯给欧阳府和疾-山庄。」
「可以。」
「谢谢公子。」
于沁沁说完便不再开口,提着一口气走到树下坐好,拢拢裙-后随即闭上眼睛陷入黑暗。
「蠢女人!忘了我说过,没有什么是我要不到的吗?」
白衣男子笑着随手摘了一朵花丢到于沁沁脸上。
「把这个女人带回鸩花岛,再弄醒那两个女的。然后派人去给宫破雷送个讯,说他的女人,我要了。」说完便瞬间消失踪影。
「是。」随行的黑衣人躬身回答。
「什么?你该死的再说一次!」沈秋衣生气地揪着鸩花岛信使的衣襟。
「岛主要在下送讯给宫庄主,说他的女人,岛主要了。」鸩花岛信使面无表情的重复。
宫破雷铁青着脸,不发一语。
「夺人妻室,非大丈夫所为。」荆-冷冷地看着鸩花岛信使。
鸩花岛信使不回答非自己主人所交代的任何事,闭口不再言语。
「请信使回去转告申屠岛主,宫破雷近日将拜访鸩花岛。」握紧的拳头泄漏了宫破雷的情绪。
鸩花岛信使闻言点头离去。
「秋衣,庄里就麻烦你了。」宫破雷仍是青着脸交代。
「大哥,咱们兄弟说什么麻烦。我就守在庄里,等着你带沁沁回来,喝你的喜酒。早说好你的喜宴,咱们可是要大醉一场的。」沈秋衣故做轻松,想让气氛开朗些。
宫破雷心中暗想,他现在就想大醉一场,希望酒醒后发现沁沁的被掳只是场可笑的虚梦。
「荆-,要辛苦你跟我上鸩花岛一趟。」宫破雷对荆-说。
荆-点点头,心底并不觉得辛苦。
「那欧阳珠儿还真是个祸害,自己惹麻烦也就算了,还引了个大麻烦来。」沈秋衣忍不住抱怨。
宫破雷听到欧阳珠儿的名字,怒火沸扬,忍不住要公报私仇。「秋衣,去断了欧阳家的运输商路。」
「这是小事,当然没问题。不过那鸩花岛岛主申屠顼莆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怪胎,大哥自己要小心。」沈秋衣微蹙起剑眉。
「荆-,对于申屠顼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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