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玉瓶，其内装着的，正是在撤退之时，江楚凡给她的鲜血。
“女王，这是那人的鲜血，说可以治愈女王的伤势。”
彦把玉瓶递到了凯莎面前。
虽然她知道，女王一定不会去吞食这滴鲜血的。但看着凯莎如此痛苦的神色，彦也只能冒险把这滴鲜血拿出来了。
凯莎撇了一眼彦手中的小玉瓶，脸色变得冰冷。
“拿走吧，即使这东西能够治愈我的伤势，我也不会吞服的。”凯莎的语气很坚决。
彦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见到凯莎已经闭上了双眼，轻叹了一口气之后，便是带着小玉瓶，退出了凯莎休息的地方。
彦离开之后，凯莎再次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那个击败自己的男人，到底来源于何处？
为什么他会和莫甘娜混迹在一起，并且看两人的关系，还是那么的亲密。
最重要的是，这人还自称自己是恶魔的王，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而在最后，为什么这个击败自己的男人，还要把自己的鲜血给予自己呢？莫非这鲜血，真有治疗伤势的作用？
至于江楚凡的真正来历，恐怕凯莎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的，甚至是卡尔萨斯，也不会知道，江楚凡真正的来历。
肩头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凯莎皱了皱眉头，身为天使之王的她，有自己的尊严，即使是再痛苦，她也不会轻易去吞食江楚凡给她的鲜血。
……
恶魔城，此时却是完全换了一副情景，追求自由堕落的恶魔们，和天使们的战争，首次迎来了胜利，这是一个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莫甘娜在回到恶魔城堡之后，直接就下令，款待恶魔大军，各种吃食，搬上了台面。
而江楚凡，也被莫甘娜拉着，在城堡顶的空地上，搭了一张大桌，上面摆放着的，正是恶魔们制作出来的美食，还有...美酒。
别看恶魔们一个个都像是嗜血残暴的样子，那只是野生的恶魔而已，作为加入到了莫甘娜恶魔大军，经受住了莫甘娜调教的恶魔，那才是真正的恶魔。
它们的生活习惯很有规律，在遇到高兴事情的时候，也会大摆宴席，做上一大桌子的各类食物，以供食用。
（恶魔们是会吃东西的，情景请读者大们自行脑补，手动滑稽。）
恶魔们举杯狂欢，大口吃肉，大声交谈，显得十分的粗狂和野蛮。
但，天台上的莫甘娜和江楚凡，却并非如此，这里没有喧闹，没有其他恶魔存在。
烛火微微摇曳，莫甘娜和江楚凡，各自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轻碰了一下。
“楚凡，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对我姐姐凯莎看不顺眼，什么狗屁的正义秩序，都特么是扯淡。”
“天使一族坚守正义，诛杀恶魔，你说，这算是什么狗屁真理，谁特么告诉她，恶魔就一定是坏的了。”
“呵呵，我跟她做了几百年的姐妹，却打了几万年的战，你说可笑不？”
“正义秩序，只是胜利者的代言，或许你说的没错，这才是真理，凯莎每一次都是胜利的，所以她是正义，天使是正义，而我每次都失败，所以我是黑暗，恶魔们都是黑暗，是这样吗？”
……
几杯酒下肚之后，莫甘娜也打开了话匣子，今天的胜利，让她大感高兴，那种成为胜利者的感觉，实在是美妙。
甚至在战斗结束之后，莫甘娜看着凯莎惨白的脸色，心中那是一个舒爽。
江楚凡看着这位曾经也是天使的恶魔，心中思绪万千，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听着她发自肺腑的言语。
凉冰，是这个天使的名字，多么美丽，但，最终因为不满凯莎布下的所谓正义秩序，堕落成魔！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这需要多大的决心，或者说，这其中，到底经历了多少？
江楚凡不清楚，但他可以想象。
他之所以在当初加入恶魔势力，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觉得莫甘娜很可怜。
或许，莫甘娜的种种，江楚凡可以理解。
良久！
莫甘娜不再言语。只是呆呆的看着城堡下方平地上，正在狂欢的恶魔，眼角，似乎有晶莹泪珠闪现。
江楚凡呼出口气，站起身，把莫甘娜搂在了怀中。用自己的xiong膛，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
“别怕，以后有我在，你就是正义。”江楚凡喃喃说道，抱着莫甘娜，一起看向远方。
……
翌日！
巨大的寝宫内，装潢的华丽至极。
江楚凡睁开双眼，看了看依偎蜷缩在自己怀中的莫甘娜，唇角微微翘起，低头，在后者光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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