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南宫俪很可能会丧心病狂地利用小翠花来威胁他。
覃樾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他也知道在噬功蛊养成之前南宫俪不会杀他,但他绝对不想连累小翠花甚至是白老头,因为以南宫俪的性格,覃樾如果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极有可能会当着覃樾的面把小翠花给折磨致死。
所以,覃樾便认了,他承认他和慕容恕有私交,一时放松了南宫俪的警惕,而在他真正开始和南宫俪谈慕容恕的事情之前,他利用那个食盒给小翠花传了信,他只希望白老头或者小翠花真的能看到他传的信,并且不要犹豫,也不要考虑他的安危,立刻从神医门逃走。
覃樾知道白老头除了做饭之外,最大的本事,其实是对神医门的了解,因为他在神医门的时间比南宫俪这个门主都长。所以覃樾相信,只要白老头看到了他传的信,今夜便一定会带着小翠花走,并且不出意外的话,能逃出去。
至于现在,覃樾一本正经地对南宫俪说他喜欢男人,并且喜欢的就是慕容恕,这就是他和慕容恕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他才不管南宫俪信不信,反正南宫俪想要的答案他给不了,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慕容恕在哪儿。只要过了今夜,白老头和小翠花跑了,覃樾才不在乎会不会惹怒南宫俪。
听到覃樾的话,南宫俪冷声说:“你不可能不知道慕容恕和神兵门有关!虽然殷沁当初是在说谎,但她所说的那个谎言,未必就是假的!殷家没有神兵令,那么神兵令就算不在慕容恕手里,也一定和他有关!不要告诉我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神兵令的下落!”
覃樾神色平静地说:“我当然关心过,因为我担心那块令牌,会给慕容招来灾祸。”
“说!把你知道的,不管是慕容恕的下落,还是神兵令的下落都说出来!”南宫俪眼底隐隐地闪过一丝激动。她没想到在她对杜午和晋连城动手之前,那对师徒竟然给她带来了这么重要的讯息!这关系到南宫俪心心念念的神兵令,而她很庆幸她暂时还没对覃樾下杀手。
听到南宫俪有些急切的话语,覃樾却苦笑了一声:“师尊想让我说什么呢?当时在无双城,我救了慕容,他很感激我,我本想问他神兵令的下落,因为我真的担心他被人利用,被人当了靶子,可是我还没有开口,他对我说,他要成亲了……”
南宫俪不可置信地看着覃樾:“所以你就没有再问?”
覃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问什么呢?我一直傻傻地以为,我们彼此欣赏,互相倾慕,到头来,却发现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他说他死里逃生之后,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姑娘,一见倾心,已经定了终身,还问我要不要去喝他们的喜酒。如果当年师尊的丈夫说他移情别恋,要休了师尊娶别的女人,师尊还会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吗?”
“覃,樾!”南宫俪看着覃樾,已经咬牙切齿了,她猛然站了起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差着覃樾的脑袋砸了过去,“一派胡言!信口开河!你说的话,本尊一个字都不信!”
覃樾没躲,任由那个茶杯砸到了他的头上,然后,头破血流。
覃樾抬头,看向了南宫俪,他在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同情:“师尊,像你这样利益至上的人,永远都不会懂我和慕容之间的感情,永远都不会。”
南宫俪眼眸一缩,在这一刻,她竟然觉得覃樾说的话是真心的!不过南宫俪的心里转瞬就再次被怒意充斥了,对着覃樾拳打脚踢,发泄着她的怒火。
良久之后,覃樾嘴角溢血,喃喃地说:“师尊如果要找慕容的话,我……”
南宫俪猛然收手,看着覃樾声音冷厉地说:“他到底在哪里?”
覃樾开口,说了一个字:“他……”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南宫俪再次把覃樾扔进了密室里面,还往覃樾口中塞了疗伤的药,因为她还不想让覃樾死,覃樾接下来还得好好活着。
南宫俪看着自己身上沾了一点覃樾的血,微微皱眉,起身回去沐浴更衣,然后就去休息了,准备等明日覃樾醒了再说。
而另外一边,杜午和晋连城师徒俩又是一个不眠夜。
这已经是他们来到神医门的第二天了,第一天晚上他们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怎么脱身,但是这天白天在八角堂的那场宴会,让他们看到了一点希望。
“赤焰,南宫俪唯一的女儿,看上你了。”杜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晋连城神色平静地点头:“师父,我知道。”曾经他也是东阳国大阳城很多小姐的梦中"qing ren",追求过他的姑娘不在少数,他最清楚南宫晚看他时候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南宫俪就那么一个女儿,还带着出来见客,说明那个南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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