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将军好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听闻就是被南人什么白甲军俘虏了去的白将军和司将军,都被人抓去了,架子还那么大。”
马老三怒道:“你快去,少啰嗦,陛下都没怪罪两位将军,你在那里说个球。”
余老四嘟囔几句,顺着岗楼外的楼梯滑了下去,到镇里禀报去了。马老三冲着岗楼下不远处设了栅栏的周军哨卡喊道:“南边有我们的粮队回来了!”下面的周兵应了一声,打开了栅栏的通道等候。
过了片刻,那支粮队果然到了哨卡之前,杨湖镇上驻守此处的周军林都头得了消息,冒雨跑了出来查看,想不到这伙周军领头的是个都校,长得满脸络腮胡须甚是凶恶,那林都头才上前问了句:“诸公是哪路军马?可有……”话还没说完,那大胡子都校一巴掌就打了上去:“没看见我们押解着重要人犯么?快些让开!这是陛下亲口要的重要人犯,耽误了老子要事,要你好看!”
这都校一开口倒是字正腔圆的北方口音,那林都头被打了个七晕八素,杨湖镇的周军也不敢造次,他们在这里驻守几个月,来往的周军很多,谁知道眼前这位是哪路神仙,人家都校官职可是比都头要大的,当下众人都不敢出声,那都校大声喝骂着一挥手就让身后的手下推着车队走过哨卡,往镇里走去。
那林都头也是个怕事之人,也不敢再问,抚着脸望着经过的这伙周兵和民夫,只见一辆大车上绑了个美艳的女子,披着蓑衣萎顿在车上,周边十多名周兵看押着。那林都头好奇,悄悄拉过一名周兵问道:“这车上的女子是什么重要人犯?”
那都校走在前面听到林都头的问话,急忙回头喝道:“问个鸟!你过来!”林都头有些畏惧这凶恶的都校,只得苦着脸小跑过来,那都校冷冷的低声道:“老子姓张,这是陛下要的英家家主英若兰,白甲军头领徐皓月的夫人,知道了吗?别乱说话!”跟着大声喝道:“快给老子找间干净宽敞的屋子,准备热水,老子要烫烫脚!”…,
那林都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人物,还真是重要人犯,当下急忙命人准备去了。
这支周军说也奇怪,进了镇子后,到安排的屋内休息,镇上的周军和他们说话,他们都是只笑笑,或是点头或是摇头,就是不开口说话,来来去去只有那张都校在那里吆三喝四的。
那张都校见给准备的屋子倒也合心意,便唤过那林都头道:“适才打骂了你,让你受屈了,老子这趟押送人犯北归,得了些好酒的赏赐,你且唤手下都来,大家喝上一回。”那林都头也是个好酒之人,听到有酒,心中大喜,急忙将镇子里的周军都唤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周军都在屋外等着喝酒,那张都头望了望有百十号人,摸着胡须道:“都来齐了吧。”
“来齐了,出了岗楼上和哨卡的人之外,都在这了。”那林都头笑道:“不知道将军赏的是什么好酒。”
那张都头呵呵笑了笑搂住那林都头很是亲热的样子,跟着忽然冷冷地道:“阎王酒!”说罢怀中一把短刃猛刺过去,正中那林都头胸膛,登时要了他的性命,其余南来的周兵和民夫都是一发声喊,三、四人侍候一个镇里的周军,不一会儿便将这百余名周军杀了个干净。岗楼上和哨卡上的周兵也被这伙人赶上去一一杀死。
跟着那张都校哈哈大笑着将车上那女子松了绑,躬身说道:“夫人受委屈了,周军已经全部杀死。”
那女子正是英若兰,她看了看四周缓缓说道:“夫君这招装腔作势还真是好使,这些周军都不敢细问我们来路的。”跟着英若兰对那张都校说道:“张大哥,你快些派人到颖水河畔建水堰坝,我带一百人在这里收拾周兵尸体,我们时辰不多,要手脚麻利些!”那张都校正是淮字营营官张兴淮,当下呼哨一声,带着八百多人往颖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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