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彩车上下来的新娘子,虽然浓妆艳抹,但也摆脱不了庸俗的气质和平凡的长相,看来我这位同学的“买卖”不大划算。我和张炜、秦可一随着大帮人流走进了酒店,被我同学热情的母亲带到了一张桌子前,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和我在初中一个班并且现在在哈市的人,几乎都在上大学,只有一两个在工作。看到我和张炜的到来,显得很惊讶和兴奋,但见到秦可一后,他们的目光便迅速的转移到了秦可一的身上,几个女生的眼中还流露出嫉妒的目光。当我向他们介绍秦可一并说她是我女朋友的时候,众人的目光迅速有了变化,仿佛是替秦可一感到可惜,让我看了很不爽。
几乎一桌子的大学生,所以聚到一起交流的话题,也几乎脱离不了大学。在这一桌子上大学的人中,来自黑大、哈工大、哈师大、哈理工、哈工程、哈医大,总而言之,没有比我的学校再烂的,但我却是鲜有的几个通过正规渠道走进大学的人,所以在他们面前,我从没感觉到任何的自卑。但有些人却没有太高的觉悟,混进了好的学校,就认为自己真正的属于这个学校,志高气昂的和你高谈阔论,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一口一个“我们学校”,反过来还以嘲笑的口气来对我指指点点,以便用来满足他们愚蠢的虚荣心。我只能对这种人表示同情,既然他们有这个精神需要求,那我干脆做个好人满足他们,我和张炜只是埋头的吃着东西,无论他们说什么我只是点头。秦可一听到某些人的言论后却明显的不高兴,拉着个脸,有时还会瞪瞪那个人,于是我在桌子下面轻轻的用手碰了碰秦可一,示意她不要理那些人的屁话。
婚礼伴随着古老、沉闷的《婚礼进行曲》开始了,我不清楚为什么当时西方人会选择如此沉闷的音乐作为庆祝,一点也体现不出丝毫喜庆的地方,虽然中国的《喜气洋洋》也不怎么样,但起码听起来不至于会让有的人分不清是婚礼还是葬礼。在婚礼进行曲刚结束的时候,就有小部分人匆匆的离开,仿佛他们来参加婚礼只是为了来送钱一样。而剩下的大部分人就在那里埋头苦吃,任凭司仪如何的卖弄也无动于衷,而司仪也无视台下参加婚礼的亲友的反应,一味孤行的讲着蹩脚的笑话和弱智的顺口溜,偶尔几声稀疏的掌声,就会使他向被注射兴奋剂一样。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犹如在两个世界,互不干涉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这场尴尬的婚礼丝毫看不出任何的热闹和喜庆,一切的程序和仪式都在机械性的执行着,我真怕我参加这样的婚礼过多以后,会产生结婚恐惧症。
在婚礼进行了大概一小时后,黔驴技穷的司仪终于提出要玩一个愚蠢的游戏,大概的规则就是,新娘背对着所有亲友然后抛一束鲜花,接到的人将会可能是下一个结婚的人,并上台来接受新郎新娘的祝福。我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个无聊的游戏,但好像是从西方传进来的,我很纳闷为什么中国在学习外国先进的技术和思想不是很成功的同时,却成功地引进了这么多无聊的习俗。
新娘子和新郎在司仪的命令下转过身,然后再司仪的数完三个数后,两人一起把手中的花向后抛去。此时我和张炜正在为争夺桌子上新上来的一盘蒸大虾而忙得不可开交,根本也顾及到事态的发展与变化,就在张炜正庆幸他的筷子已经即将碰到桌上的最后一只大虾的时候,那束花很及时的飞到了装虾的盘子里,阻止了张炜对虾的企图。因为这束花,我们这桌迅速的成为了这场婚礼的焦点,而张炜更是焦点中的焦点,他此时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已是此时的公众人物,很粗鲁的把花拿起来扔向一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住了那最后一只虾。看到这里,我不得不为张炜的行为感到丢人,好歹也算是个黑道上的“白领”,怎么“堕落”到如此的地步,一点也不像香港电影里那些黑社会大哥的表现,他此时应该明白他现在的行为损害的已经不是他个人的影响,而是影响到了哈尔滨黑社会的整体形象。
“好,恭喜那位美丽的小姐获得了新人的祝福,请走上台来。”在司仪的提醒下,我才忽然意识到那束花鬼使神差的飞到了秦可一的手里。而是此时秦可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表情很镇定的站了起来走向舞台,我想这可能是得益于秦可一经常走T型台的原因。
在座的所有人立刻被登台后的秦可一所表现的高贵的气质和美貌所吸引,很多人都纷纷在下面小声地议论,而台上的新娘也由于被高她一头的秦可一抢了风头而显得不太高兴。
“这位小姐,是娘家人还是婆家人啊?”司仪又开始了弱智的提问。
“啊……应该算是婆家人吧!”秦可一犹豫的说到。
“噢!婆家人中能有这么漂亮的小姐,看来你们娘家人那边要争口气了!”我怀疑这个蠢司仪是被派来挑起两方矛盾的。
“请问小姐贵姓?”
“我姓秦。”
“秦小姐。恭喜你得到了我们这对新人的祝福,我冒昧的问一句,你结婚了吗?”
“没有。”秦可一有点脸红的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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