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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那些岁月

〔拾〕令人蛋疼的一场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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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俊博的江湖。

  所谓江湖,就是无限作死+极品傻缺+回环坑爹。

  的确,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打架斗狠从来都为一些不值一哂的小事儿。

  那个年代,有种憎恨叫“碍眼”,意思是只要你看着某人不顺眼,上前就可以将其一阵好尅。如果对方心服,此事就此作罢。如果对方不服气,那好吧,改天咱们约架,都叫上自家兄弟一较高低。

  当然也有一种状况,被打的小子回家或跟校方告状,那此人就会背负一个孬种的头衔,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永远踢出江湖。

  于是,打架俨然成为了一种时尚,成为了男生释放年富力壮的柯尔蒙的唯一途径,小打怡情,大打伤身。被打者忍受肌肤之苦,打人者的老爹买账赔偿医药费!

  我记得当年,有两部影片风靡全国,《古惑仔》和《英雄本色》,陈浩南、山鸡和小马哥像无敌英雄似的备受男生追捧,不仅学他们的发型装扮、说话语气,还有人偷偷地去纹身,甚至引发了一股带弹孔的“风衣潮”

  当然如果放换在基情四射的现在,此情大可不必,因为当今释放柯尔蒙的途径有N多替代方略,比如欣赏ri本动作片“强撸灰飞烟灭”,比如上演一幕“地铁门”“阳台门”“教室门”,最不济也可以弄个断臂山。

  用星爷的话说就是,在这“处处是同门,遍地是基情”的时代,大家都是好基友,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呢?

  总之,条条大路通罗马,你爱怎么作就怎么作,爱怎么非主流就怎么非主流。

  那时的仓北镇中学已化为两派,A派是原仓北镇中学的学生,B派以仓北镇南北富城为核心的人qun,杨俊博他们的江湖对手就在这个富城帮。

  话说有一天课间,杨俊博和刘大来我们教室玩,言谈之间谈起了最不顺眼的人。

  杨俊博说他遇见了一位令人发指的妖孽,某某某,非要削他一顿。毕竟当着晓汐,我呈现出息事宁人的态度。

  但就在放学时,我就见识了这位名叫某某某的骚年,然后当场我就拍了板儿:打,不打真是妄为天朝好男儿!

  诸位看官,看到这里您可能有点懵蛋,那哥给你换个表述方式。

  这么说吧,怪就怪当时的词汇太匮乏,没有伪娘、萌汉子等词汇。当然有的话还是不足以形容,比如人妖中的新星,伪娘中的一枝独秀,都在我脑海里反复酝酿过,但都觉得似乎缺了那么点神韵。

  若干年后,我问贴吧,什么样的伪哥最可耻,一个网友回复我:打灰机翘着兰花指,蹲马桶摆着大鹏展翅.....

  我靠,多年无法释怀的难题终于TMD迎刃而解了!

  然而,就在我们酝酿削某某时,杨俊博却提前被揍了,下手的竟然是这位伪哥。我了个嚓,还有没有王法,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得知杨俊博被打的那天是课间,他和刘大来找我,要我放学等会儿。

  而当时,我正在讲台上意犹未尽地上演一幕恶作剧。这个恶作剧跟不久前刚拍了《后会无期》的那位国门岳父息息相关,他当年的《三重门》可谓洛阳纸贵,极尽才情。

  话说当时我正在讲台上,用我平生最为遒劲的书法在黑板上抄写《三重门》里面那首脍炙人口的诗——《卧春》:卧梅又闻花,卧枝绘中天。鱼吻卧石水,卧石答春绿。

  台下的林晓汐与同学们跟着朗朗上口地诵读:我没有文化,我只会种田。欲问我是谁,我是大蠢驴。

  我边写边笑,然而众位同学依然茫然不解,直到我一句句翻译过来,大家才秒懂。

  然而就在这时杨俊博破门而入,几天不见,丫竟然换了脸谱,几乎与二师兄呈分庭抗礼之势。面对这货如此浮夸的zui脸,我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大笑,尼玛,您是猴子派来逗比的吧?

  笑归笑,但愤怒还是有的。在走廊的栏杆上,我、杨俊博、刘大以及其他一众人马咬牙切齿地举起了义旗:干他娘的!

  待分拨人马到位,已经响起了上课的铃声。

  可是,等我走进教室才发现坏醋了,那首《卧春》还在黑板上。

  尼玛,擦黑板的童鞋,你是要哥死得壮烈的节奏吗?!

  我正准备冲上讲台,结果老班提早一个节拍走了进来。

  顺便提一下,我们的老班是语文老师,一脸横ròu,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ròu^缝,很有喜感。

  那天老班盯着黑板很久很久,然后突然蹦出一句,这首诗是陆游写的吧?很美的一首诗!结果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偷笑声不绝于耳。

  但我们可爱的老班同志依然不明所以,竟然眯着满级的硬氪金眼,又开始朗朗上口的诵读,于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片人仰马翻,可谓蔚为壮观,空前绝后!

  那天正式上课后,林晓汐突然从前面塞给了我一张纸条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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