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得脸都歪了。
「小心,别莽莽撞撞的。」
「都是你害的。」她嘟起了嘴,「还来。」
「别想,这怎么用?」他旋开手上的扁盒,发现里头有红白不同颜色的药膏,火气很大地问。
「不告诉你!」她弯起手肘,往他肚子一撞,「你开口求求姑娘我,搞不好我一开心,就会告诉你了。」
「要我求你?想得美!」他轻蔑地哼一声,冷不防她伸手来夺,将扁盒又给抢走。
月牙儿一拿到扁盘,急忙夺门而进,「哼!非让你的皮烂掉一层不可!」
慕容雨气得飞身去追,没想到这丫头武功不行,逃命的本领倒好。
他不晓得因为月牙儿不会武功,因此池傲霜救了她一套凌波微步,专门用来逃跑的。
月牙儿逃得飞快,三两下就将慕容雨给甩掉,她七手八脚地爬上花园里的假山,打算由墙边攀出去。
没想到一切这么容易,只是包着被单随时有外泄的危险,害她一边逃命一边还得抓着被单不放。
她爬上假山,正高兴时,突然听到一声轻笑,便有点疑惑地回过头来。
谁知才这么一回头,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屋顶上飞下,飞快地点住她背后的灵台袕,她只觉得浑身一软,登时摔下地来。
慕容雨微微一笑,身形快得出奇,左手一抄,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
「你好卑鄙,居然偷袭我!」
「喂!文澜月,你没有脑袋是不是,居然这种模样在燃日山庄里乱闯?」她是丝毫没有羞耻之心,还是根本不认为这是羞耻的事?
她居然不着寸缕,裹着一条大红绣花被单在庄里乱窜,她自己不觉得太过惊世骇俗吗?
「你还说!都是你害我没衣服芽!」都是他害她的农物上沾了赤用粉,否则她才不想裹着这条丑死了的破单。爹帮她准备的衣服也不知暂放在哪。
「这么说起来,倒是我的错了?」这个文澜月浑身上下有一股天真烂漫的味道,叫人无法对她认真的发脾气。
「当然!」
她虽然被点了袕道,还是一到不怕死的赖皮模样,让他啼笑皆非,她的个性真的是这样吧?看她没什么心机,应该真的是这么笨。
「解药拿来我就不跟你计较。」算了,看在她挺可爱的份上,他就饶她一次。」哈哈哈!没有了,不见了,有人倒霉了!」她刚刚逃命的时候,顺手把九蛇青藏了起来,现在他一定找不到。
「你藏到哪里去了?」
她歪着头稍微想了一下,然后笑得灿烂极了。「等你的皮肤烂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你说好不好?’
这个可恶而顽劣的淘气姑娘,他就不相信治不了她!
他把她放了下来,让她靠着假山而坐,一手抓住她柔嫩的足踝,扯脱了她的鞋袜。
「干嘛呀你!还不快放开我?」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绝对是不怀好意。
「再不放开,我可要骂人喽!」
慕容雨伸出食指点住她足下的涌泉袕,缓缓的运气游走,涌泉袕的感觉敏锐,尤其是他以内力轻轻地刺激她的袕道,令她周身麻痒的笑了出来。
「你干嘛搔我痒?嘻嘻……」月牙儿忍不住笑了出来,想要缩脚闪避,却又因为被点了袕而动弹不得。
她笑了几声,渐渐地觉得难受,身上似乎有许多只蚊虫同时叮咬,血管里像有成千上万的跳蚤在啃噬她。
她难过的哭了出来,「你……你是坏人……
好痒……我……快死了……」她哭得可怜,他还是不理她。「东西在哪?」
「讨厌,呜呜……」月牙儿再怎么倔强也只好举手投降,「在假山……下面……呜呜……」
「怎么用?」
「红……色……内……服,白色……外抹。」
她娇喘连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点开了她的袕道,摸了摸她的头,「乖,这才是我的好娘子。」
月牙儿擦了擦眼泪,很生气地说;「一点都不好玩!爹爹骗我。」
他说嫁给慕容雨很好玩,根本是骗人的,她不要玩了!
「喂!想去哪?」慕容雨从假山后将解药捡了回来,正好看见月牙儿又爬上假山。
「回家!」她头也不回地说。
「干嘛不走门口?」
「我高兴!」对喔,她干嘛用这么辛苦的方法走人?
「喂!什么时候回来?」新婚第一天她就想跷家似乎不太好吧,况且她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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