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插话了,他怕再次被约翰给扯住衣领子。
突然,约翰站起来,朝着南边大声的怒道,“追追给我追我倒要看一看,到底这个敌人的电台是什么是不是敌人的大部队”约翰的声音几近疯狂,他被彻底的激怒了,几个小时的追赶突然之间变的毫无意义,这对约翰来说是自开战以来最大的打击................
驻守在巴里尔山脉的联军美军师终于支持不住了,在我军强大的炮火攻击和战士们的英勇战斗之下,巴里尔山脉上还在联军手里的阵地已经还不到原来的一半了,而其中最为主要的阵地主峰也被我军攻克,而联军增援的部队时时没有开过来,原定马上就要用尽的炮弹等物资,也因为迪拉勒的丢失而变得希望渺茫起来,就更不要提联军参战部队的伤员了,可更为重要的是联军美军师的兵力也在各阵地的守卫战中损失惨重,在没有得到增援的情况之下,别说反攻夺回失去的阵地了,就算是想守住眼下的阵地也不可能,而且战斗的主动权现在已经完全掌握在中国人的手中,丢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午夜,联军美军师的师长实在顶不住压力,向北联军司令部提出了撤退突围的请求,但是请求很快就被否定了下来,而且还严令要求美军师一定要抵挡住中国人的疯狂进攻,后续部队会想尽一切办法重新夺回迪拉勒,或是打通另一条通向巴里尔山脉的路,可是傻子都明白,这一切都是骗人的鬼话,等他们付出极大的代价重新夺回迪拉勒或是打通另一条路的时候,巴里尔山脉上面的美军师恐怕早就被中国人给吃得一干二净了,无奈的美军师师长只能长叹一声,下令战斗到最后一刻,如果这个时候美军师得到的是突围的命令,那么联军美军师趁着夜色再加上熟悉的地型,虽说不会成建制的突出去,可是也不会被全部围歼,可是这个世界偏偏就是这么的残酷,一步之差就是生与死,存与消的差别。
天色虽然很黑,但是大雨的云层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在几个军用机场内,中**队的几十战斗机和轰炸机腾空而起,飞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迪拉勒南线,袁柳托着他那疲倦的身体拼着命的向前奔跑着,不知不觉中袁柳已经进入了哈桑东金矿地区,偶尔还会看到有一个个废弃了的掘金洞,袁柳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就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的难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沉重而又变的难以抬起,他的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袁柳不是不知道急行军的注意事项,只是事出紧急,而自己又急切的想将增援迪拉勒的敌人给引开,就匆略了这些事情,结果导致袁柳的体力消耗很快。
袁柳奔跑了一阵子,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下,当然也要趁着这个时机开启电台再呼叫一次,他得有半个多小时没有听到后面坦克的隆隆声了,这帮子该死的别再跟丢了,想到这里袁柳不由的笑了一笑,他放下电台,一屁股就坐在了潮湿的地上。
刚打开电台,袁柳就听到有暗码呼叫的声音,调到我方频率上,一听,袁柳的眼泪差一点就流了出来,因为他从电台里听到一股极为熟悉的声音,正是我军电台开启后联系的明码暗语呼叫。
听着熟悉的声音,袁柳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热泪,虽然离开他们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情况紧急的现在还来不及想他们,在这种环境之下听到“家人”的声音,那里有不激动的。
袁柳收起自己的激动,静静的听起了呼叫的内容,从暗语中袁柳惊喜的知道,现在迪拉勒已经完全的被掌握在了我军的手中,而巴里尔山脉上的敌美军师也被我完全紧紧包围住了,其中袁柳竟然听到了自己的做为,虽然没有提到自己名字,但是从中可以肯定的是就是自己,而萧军长也亲自来到通讯处和团里做交流,当听到袁柳的做为后,萧军长说了一句明语,“这就是我们的战士。”
激动的袁柳再次流出了热泪,此时此刻,他多么的想大叫一声,“我还活着。”可是他不能,因为现实就摆在面前,如果上面知道他还活着,一定会派出部队来营救他,可是那样一来,为袁柳牺牲的战友会更多,袁柳不想这样。
后面的联军337团指挥坦克内,约翰的精神在这一段的时间内平静了许多,当他听到哈桑东的公路没有发现有中国人的行踪后,一下子坐在了坦克地上,这一次上当上大了,这时联军军官向他报告敌方电台停下来时,又突然站了起来,“什么电台停下来了给我用炮轰轰死他”
放下电台,袁柳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增援迪拉勒的敌人已经被他成功的yin*了过来,袁柳想到这里笑了一笑,将密码本用打火机点燃,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枚手雷,挂到了电台的下方,然后一拉弦,"轰"的一声炸响,电台就被手雷的碎片肢解成了若干个零件。
袁柳自己设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决定是该自己脱险的时候了,可是至于能不能脱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做完了这一切,袁柳头也不回的就向南方奔去,虽然他很累、很渴、很饿、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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