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根,用力往自己的隐秘部位一戳。因为用力太猛,自己弄疼了自己,说了一句丽丽式粗话:啊呀!我操他妈的,疼死我了。
阿举有点不敢动,阿芬又说了一句粗话:愣着干什么?操呀!
阿举依令而行,结果因为动作过大,疼得阿芬咬牙叫停了,还是粗话:我操,还真疼!
疼痛过后是无限爽性的激浪的春天,阿举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把阿芬弄得操话连篇:啊呀,让你操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妈又完了。
据说,阿举那晚上是吃了败仗了。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扑克的我、扬扬、丽丽到了女生宿舍里,只看到了春风满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举睡得跟死猪一样。
对于阿芬的爽性粗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计是与丽丽在爽性浪事上的宣讲有关。成了黑夫人的丽丽下身守了妇道了,但嘴上的淫浪却却日新月异地发展起来。在扬扬不在的场合里,我与她的一日一天被她渲染得无人不知,成了爽性之学的典范。阿芬在她的带动下,也有点要浪爽天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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