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东北和贵州交界之处,有一个地方叫“摩天寨”,那里山高林密,毒虫出没;猛兽横行;更有杀人于无形的瘴气。
“摩天寨”就是司马镇东他们要去的地方——女鬼米琼的家乡。
对于这次前途未卜的探险之旅,本来司马镇东是不准备带林老师前往的,但是看到他跃跃欲试、忙前忙后的准备必备的物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林老师好像为了打消司马镇东的顾虑,说:“司马,我已经打电话回学校去了,说我病了,在上海治病呢。”
邵剑锋说:“林老师,这可不是去旅游!究竟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没底!”
“都别说了,我知道!越是这样我越要跟你们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不是?”你看,他拉个“白鹤亮翅”的架势,“我还没老呢!体质差一点的歹徒未必是我的对手。”
司马镇东和邵剑锋、叶倩无奈的相视一笑。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一行四人到达贵州西南的一个边远的苗汉杂居的村寨——公鸡寨,这是去“摩天寨”的必经之地。寨子坐落在茫茫群山之中,有百十户人家,房子都是竹木结构的两层吊脚楼。
在寨子东边,他们找到了一家兼营饭店的小旅馆。老板叫陶阿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人,身形矮壮,硕大的头颅刮得精光,头皮微微泛青,眼如绿豆,通红的酒糟鼻如一枚熟透的草莓,一张大嘴上的两片嘴唇肥厚油腻,像涂了猪油。可能是难得有生意上门,他的热情近乎殷勤。
把房间安顿好,陶阿锁满面堆笑的问他们晚饭想吃些什么。
“都有些什么特色菜肴?”司马镇东问。
陶阿锁颇为夸张的说:“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山上跑的,土里长的,你想吃什么有什么!这可都是没受污染的环境里长的东西,不含任何激素!”他放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这些珍稀动物都是受国家保护的,在你们大都市可是吃不到的!在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没有人管,尽管放心大胆的敞开肚皮吃!难得来一次是吧?告诉你们,我做的红烧穿山甲和清炖孔雀十里八乡无人能比!”
林老师说:“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公民,犯法的事千万不能做!你还是给我们搞一些家常菜好了,像什么竹笋炒腊肉青椒炒熏肚一类的就可以了。”
陶阿锁显然有点失望,“好吧,照你说的办。”
司马镇东把陶阿锁拉到一边,说:“初来贵地,对这里的风俗民情、路形地貌不是太了解,希望陶老板多多帮忙指教。”他掏出一沓钞票塞进陶阿锁上衣口袋,“可能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有机会品尝你的手艺。这点钱是分外给你的,请不要客气。”
陶阿锁假意要往外掏钱,被司马镇东按住双手。
“这多难为情,我怎么好意思多要你们的钱呢?”
“小钱,小钱。有很多事情到时候还要请教陶老板。”
陶阿锁把胸膛拍得“咚咚响”,严肃的说:“什么事尽管开口。”他见楼下有两个苗族装扮的男人走过,压低声音说,“你们来我这就对了。千万别和那些苗子搭腔,搞不好就能被他们摆一道。上次几个来收药材的不听我忠告,和一个苗女勾勾搭搭,结果被人下了蛊,差点丢了小命。”他朝司马镇东挤挤眼,意思是:明白了吧?
“明白,明白——苗人真的会下蛊?我一直以为苗人的蛊术只是一个传说呢。”
“这可不是传说,这玩意邪门的很!”他望望太阳,说,“我先给你们做吃的去。”言毕“蹬蹬”下了竹楼。
时辰不打,陶老板在楼下招呼司马镇东四人吃饭。
客厅是一楼的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和一盆米饭。
陶阿锁把手在围裙上擦擦,说道:“都是本土小炒,不知是否合几位的胃口?”
林老师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司马镇东夹了块辣子鸡品尝一下,说:“只是普通的配料,能被你炒出如此风味,陶老板的手艺很不一般!”
陶阿锁得意的笑笑。“鸡是在山上散养的,一粒药不喂,吃虫子长大,比你们城里的凤凰营养价值还高,辣椒嘛,在云贵川三省乃至全国,没有能赶得上我们这里的野山椒又辣又香的!对了,我还有家酿的米酒,配了草药的,不到三年都不开坛,虽谈不上是琼浆玉液,却也不比卖几百块钱一瓶的酒差到哪里,来点尝尝?”
司马镇东知道林老师喜欢饮酒,道:“那就来半斤尝尝。”
“好嘞。”陶阿锁抱来一个黑色的酒坛,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林老师说:“好酒!”
陶阿锁毫不谦虚:“那是,那是!我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司马镇东望一眼陶阿锁,调侃的问:“陶老板,这酒菜里不会有什么名堂吧?”
“名堂?什么名堂?”陶阿锁眨巴着眼睛,颇为不解。
“你不会在酒菜里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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