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会的!”萧绾胸有成足,安慰地看许宇谦一眼,转头看向三皇子,让他安排一个暗卫过来,斩断许仲昆的手筋,脚筋。
三皇子从善如流,当即按她的要求行事。
萧绾担心许仲昆以后有办法让人帮忙续接手筋、脚筋,待三皇子的暗卫挥剑斩断许仲昆的手筋、脚筋之后,又特意吩咐暗卫取出其中各两厘米的一截,直接扔给一只路过的流浪狗吃掉。
陈姨、云姨、三皇子都见识过了萧绾报复仇人的手段,倒是不觉得她这么做有什么大不了的,陈俊璋和许宇谦看到,却都不约而同地吃了一惊,既觉得她把问题考虑得比较全面,又觉得她对待仇人的手段特别狠,看向她的目光,隐隐带出几分敬畏之意。
萧绾没有注意到这些,忙完后,从背上行囊的装医药用品、用具的小银盒里找出一瓶没有解药的哑药,从中倒出一粒,捏住许仲昆的下颌,往他嘴里塞。
“等等,”,许宇谦吓了一跳,生怕萧绾给许仲昆服的是比斩断手筋、脚筋更可怕的毒药,连忙叫住她,小心翼翼地问:“绾绾,能告诉我你要给我父亲服的药是做什么用的么?”
萧绾坦然地看许宇谦一眼,一本正经回答:“是为了让他以后都开不了口说话,无法指使手下或者容易上当受骗的家伙替他害人。”
“哦……”许宇谦恍大悟,放心了。
他知道,依他父亲的为人,如果萧绾不这么对他父亲,他父亲跟他离开后,必定不会善罢干休,早晚有一天,得逮住机会,背着自己,找人加害萧绾和妨碍他父亲前进道路的其他人;现在,萧绾给他父亲服了哑药,只要他以后在照顾他父亲的时候,不给他父亲提供笔、墨、纸、砚,也不允许旁人见他父亲,那么,他父亲就算不会善罢干休,也只是在心里恨着萧绾和其他人而已,无法再有机会加害。
待萧绾以功力逼许仲昆服下哑药以后,他趋前一步,蹲下身,示意萧绾帮忙,让许仲昆趴在他的背上,然后,背着许仲昆,冲萧绾道了声谢,毫不迟疑地低头大步离开。
萧绾不由有些错谔。
她原本以为许宇谦这次看到自己,会因为心里放不下自己,找机会把自己拉到一边去,说一下别后情话什么的呢,倒是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走了!
莫非,许宇谦现在已经想通了,明白像她这样要强的姑娘,在他奶奶、他姨娘陷害过她,他父亲要置她父母亲和她于死地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再接受彼此的婚约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少了解释的麻烦了,很好,很好。
目送着许宇谦的背影消失不见,萧绾才收回思绪,看向正因为她目送许宇谦,而不由自主地也下意识目送许宇谦的陈俊璋和三皇子,好奇地问:“你们俩,对宇谦兄是不是很有好感?”
“不,不是,不是!”陈俊璋误以为萧绾指的是他喜欢上了许宇谦,俊脸一红,抢先斩钉截铁地表示:“虽然许宇谦十分儒雅、俊美,看起来适合做受,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三观很正,只会对像你这样可爱的姑娘有好感,对像许宇谦这样的其他男人,永远也不会有好感!”
“呵呵,我才不信!”,萧绾意识到陈俊璋会错了意,有些忍俊不禁,抿嘴轻轻一笑,趁机附到他的耳际,故意以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打趣:“你要真是是个正常的男人,三观很正,又怎么会看到个儒雅、俊美的男人,就联想到人家适合做‘受’了?”
“绾绾,我这是从书上看到的,”陈俊璋生怕萧绾误会,俊脸更红了,低声解释:“我在现代做刑警时,要经常学习郑于最新犯罪心理学现象,其中,就有关于性取向不正常的那种‘攻’式男子,会存在一看到儒雅、俊美的男人,就认为人家适合作受,产生邪恶欲念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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