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门主,门主让属下们关注的那名女子刚刚已经离开了晟家,看样子应该是离家出走。”
火龙门的属下正恭敬的报告玄冥,他们刚刚所得到的消息。
玄冥一听到这个震撼的消息,激动的至床上一跃而起。本是结痂的伤口,经刚刚的大力动作又陡然裂开,依稀有新鲜的血液沁了出来。“门主。”男人担忧的叫了一声。
“知不知道她去了哪儿?”玄冥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口,只是用手捂住,他焦急她的下落。
“好像去了我们在台北的港口,看样子是坐油轮离开。”
“马上通知海关处的人让他们拦下她。”
玄冥吩咐完毕,立马一阵风似的出了火龙门的总部,驾上他的黄色兰博基尼跑车,飞速向港口驶去。主人交给他的任务无论如何他也要完成,也许这中间也夹杂着他的一些私心。反正不管使用什么手段他一定会把他留在火龙门,留在他身边。
跑车在港口处紧急刹车,从明黄的跑车上下来一艳目的男人,无疑吸引了这港口处的游人和客商。海关处的部长见到这标志性的车子,就知道是自己的头顶上司屈尊降贵来了。
“人呢?”他黝黑的双眸巡视了一眼这港口,却并不见她的影子。只见海关处的部长急急的跑来,额上还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对不起,门主。那女子在我们接到电话后的前二十分钟就坐船离开了。”海关处的部长低着头,报告着自己的失职,也同样等待着他的处罚。
“亚瑟,你总算回来了。”黛娜夫人一见到晟泽尧,马上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
晟泽尧轻声安抚了几句黛夫人后,就急急的朝他们的卧房走去。
黑暗的卧房内,静悄悄一片,这黑暗令人心里惴惴不安,好像要吞噬掉这寂寞的夜。落地窗的门被打开,只有那徐徐的凉风吹打着白纱似的窗帘。他按亮卧室内全部的灯,他要把每一寸地方都照亮,也许,也许她就在某个角落。
他打开柜门,她的所有衣物都在。他拉开她的首饰盒,她的手饰也全在。当他拉开二层抽屉的时候,一件明黄的t恤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那里,衣服的上面还放着他们合影的大头贴。曾经她给他在皮夹和手机上大头贴早已在结婚的当天就被他撕去。
他走到书房,书桌上摆放的东西一下子就绞痛了他的心。离婚协议书和戒指都安安静静的摆放在书桌上。戒指许是沾了主人的灵气,此刻正发出耀眼的光芒。这里什么东西都在,唯一不在的就是她!
此时他很明白,心里的某一处地方已经变得空落落了。
“咦?怎么了?怎么家里气氛怪怪的?”晟天佑和瑞伊回到了晟家。一看家里的气氛就知道不对劲,忙问黛娜夫人。“姨母,怎么了?”
“是啊,夫人,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晟天佑见黛娜夫人满脸泪痕,也着急的问道。
“晓敏走了,她不见了。”
晟天佑和瑞伊听到这么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不禁相视一笑,了然于心。“夫人,我以为是什么事呢。走了就走了嘛!有什么好哭的。腿长在她身上,她要走,我们拦也拦不住啊!”哼,终于走了,也算是她识相。
“瑞伊,还不快去安慰安慰你亚瑟哥哥。”晟天佑提醒着瑞伊,像瑞伊这样的家世有背景的贵族之女才能配得上他的儿子,那个什么也没有的安晓敏怎么可能配得上他的儿子,就算替他提鞋的资格也没有。
瑞伊马上心领神会的冲晟天佑一笑,就跑进了晟泽尧的卧室。
“亚瑟哥哥。”瑞伊叫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她推开了他们卧室的门,她果真不在。“亚瑟哥哥……”瑞伊再见到晟泽尧颓废的样子,攸然的噤了口。他的西装外套被他丢弃在一边,领带也是扯的丢了,衬衣的领口被胡乱的扯开。高大的人影倒在转动的皮椅上,整个人看上去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眸内的光彩消失殆尽。有的只是无尽的苍凉。
“亚瑟哥哥,你……”
“瑞伊,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他低沉的开口,语气中无不透露着满满的惆怅。那一枚戒指被他紧紧的捏在手心,戒指锐利的尖端深深扎进他的手心里。只有这钻心的痛,才能使他清晰的认识到他真的失去她了。
瑞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晟泽尧,这样情绪低迷的他。他从来在她面前都是高傲的王者,温柔的情人,俊美的王子。她听话的遵从他的意愿,离开了卧室。
晟泽尧这时手机开始震动起来,他却根本没有想接的意思。手机的主人像是不死心一样,一遍一遍的拨打,直到对方接听为止。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禀告,否则我担保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晟泽尧对着电话那头就是一阵炮轰。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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