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治一直是钱洁色最讨厌的食物,真的就是发自肺腑的厌恶。
她其实一直都不挑食,不过对外国食物有抵触的情绪。
这三明治,两片面包,一片火腿,偶尔会加个蛋,这么一夹,鸡蛋火腿被弄得面目全非,虽然说被面包包裹着,是温暖的,但是大夏天的话,热起来也是要人命的啊!原本是华丽丽的个体,火腿鸡蛋有自己的特征状态,这身材虽说不能跟林志玲比,但也好歹是盘菜啊!
一旦跟面包夹在一起了,你说火腿鸡蛋是菜还是饭?整个就是个不伦不类的。
还有那味道,她没觉得香甜,只觉得刺鼻,甚至还有点恶心。面包和火腿鸡蛋互相渗透着,互相存在着,面包有了火腿鸡蛋的味道,而火腿鸡蛋也不再纯净。那种交合而来的气味,让人直皱眉头。
而此时此刻,钱洁色就像高呼一声,“人家不要做火腿鸡蛋啊!”
黎诺愣了愣,旋即呵呵地笑起来,抱着她的肩膀,让她依靠在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细细的挑逗意味十足的一个吻,吻的间隙还要问她,“火腿鸡蛋怎么了?那你要做什么呢?”
钱洁色想说自己要做面包,但是似乎她是孤军奋战,与敌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就只有做火腿鸡蛋的命。
但是还要眼泪汪汪地喊一句,“我要做攻!爆你们的菊!嗯……”
前面是有气无力的嘶吼,后面那一声就成了呻吟。
不但嘴巴被人用唇舌堵住,下面也被人堵住。
她躬着身子,极其地不舒服,腰也悬空着,屁股早就脱离了地球引力,双腿被人抬着,大肆敞开的,俨然就成了机场,正有个李维秦牌的战斗机在她下面运动着。而上半身,被人抱着,双臂伸展开来,正有个黎诺牌的晾衣架,钳制着她的身体,黎诺的双臂从她的腋窝下穿过来,细化的手掌覆盖着她的旺仔牌小馒头,那两颗红果也把玩着。
她始终皱着眉头,小银牙咬着小嘴唇,被撞击得一颤一颤的,还偏偏不能让她尽情的摇晃,上半身固定了,下半身固定了,只有那腰身没固定,这完全不协调的动作,让她哭闹,让她哀怨,让她无可奈何了。
不是没反抗,可看见那两个男人完美的裸体,鼻血就忍不住流下来。哪还有力气去反抗?
那么享受吧,这节奏不一,还真让她找不到感觉。总之就是一个怪异,真不明白,他们脸上那欲生欲死的神色,是从哪里挤出来的?
再说说那两个男人吧,自从听了她那句爆菊花之后,李维秦脸色阴沉的可怕,黎诺是晴转多云。
李维秦下身又使了几分的力气,用力地撞击进去,果然是男人中的战斗机,飞速地发射着子弹,让钱洁色的下身千疮百孔的,张开幽幽洞口,吞吐着这战斗机的凶猛。
似乎是穿越了肉体,进入了灵魂的深处,她香汗淋漓,而他惩罚一样的从她身体里出来了,又再次齐根深入,带着无限警告的口气,“以后不许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那脑子里,也给我想一些正常的,再让我听到一句跟耽美有关的,小色,有你受的!”
钱洁色欲哭无泪,她这个腐女,只是说说就被变成了小受,而你们两个真的弯男,什么都做了,还要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还有没有人权了?就因为你们有权有势,就能肆无忌惮的耽美吗?而她作为一个打工的,就不能耽美了?有地方说理没?
“包大人,你咋死的那么早啊!我的包大人啊!”钱洁色吊了吊嗓子,呜呼哀哉地唱了起来。
黎诺呵呵地笑着,咬着她的鼻子,让她清晰地看到了那张几乎看不到毛孔的脸。
“小色,你唱歌真有特点,想不想出专辑?我给你出张专辑吧!等年底的时候,给那些颁奖典礼说一下,让你得个最佳新人奖,你说好不好?”他软软的声音,宠溺地诉说着。
钱洁色听得一阵肝颤,记得小学时候,跟钱一多一起去少年宫学唱歌,老师听了钱一多的歌声,直接推荐了个国内有名的教授,而听了她的歌声,直接辞职不干了,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谈音乐二字。
简单地说,钱洁色的五音,基本没在大气层的范围之内。就这么个破嗓子,竟然有人要给她出专辑?中国难道没人了?
不要以为她样子好看,又认识权归,再加上还长了一张嘴,就能唱歌了。她可不是那那些没脸没皮的人,跟哪个制作人导演奸情了,就能大红大紫。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歌声是用来折磨别人的。
她可不想明里有人赞美你给你颁奖,可暗地里有人精神崩溃,说你强*奸了他的耳朵。强*奸这回事儿,她干过一次就行了,不需要太熟练这个业务。又不是大姨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想什么呢?小色,你总是喜欢发呆啊。”黎诺有些幽怨的口气,身子又压低了几分,稍微调整了姿势,一张口刚好摘到了那红色的果实,舌头卷着,尝了尝这果实是否成熟,似乎比想象中的味道还要好,已经坚硬了,像是清脆可口的甜瓜,他吃得津津有味。
钱洁色冤枉啊!是她想要胡思乱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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