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呢?要不是下手快,现在躺在山崖下的,肯定是我们了,而且浑身上下还被马蜂蜇的全是包。
稍微沉默一会儿后,陆宇峰回答了,他摆摆手就一句话,“石叔,死人这事你别管了,过一阵会有公安人员来处理,你保准摊不上麻烦,另外死的驴,算我的,要多少钱陪你就是了。”
宛小宝挨着石叔,她趁空接话说,“我们都是特警,你担心什么。”
她明显撒了个谎,不过这大胸妹竟事先有准备,从兜里摸出一个警官证来。我估计这证件也是假造的。
可石叔不懂,望着警官证说不出话来,最后这事也就这样了。
我们休整一下,又继续赶路,可陆宇峰没了驴,只能冒险步行。我是真想叫阿峰跟我一起同骑,问题是我怕这么弄,驴吃不消,别反倒出岔子。
这一路上再没遇到敌人,我们也顺着盘山路持续走了两个钟头,这样一晃到黄昏了。
我望着快落山的夕阳,又看了看脚下。
垂直了算,离谷底也就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换句话说,这段苦逼路,我们终于要走完了,而且现在盘山道也不怎么凶险了,整个宽度,能开过一辆卡车。
我以为没啥事了呢,谁知道突然间,石叔吆喝一声,把驴都喝住了。
他指了指前方,跟我们很严肃的说,“几位客人,咱们马上经过夺魂地了,这是盘山最凶险之地,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你们看到没?就那一段寸草不生的地方。”
我看到了,前方确实有个异景,那五十米的路光秃秃一片,不像我们脚下,至少还有些稀稀疏疏的嫩草。
但石叔刚才这么一说,也让我们不太懂,陆宇峰扯嗓子问,“为什么叫夺魂地?”
石叔解释,“这里寸草不生,山土也特别松,太用力甚至是过大的噪音,都有可能造成山坡上的土崩。这不是阿叔我吓唬人,当了半辈子向导,也曾亲眼看过土崩把客人推落下去的。这样吧,为了保险起见,你们和驴一样,都把这东西吃了。”
他一摸兜,拿出一大把干草来。
这草看着就怪。我们被他说得挺紧张,但也不可能他让我们吃什么,我们就吃吧?
宛小宝先接过干草,问了句,“这草有什么用?”
石叔说,“草里带着麻药,你们吃了,嗓子会麻上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等走过这个夺魂地,麻劲也过了,什么都不耽误。”
宛小宝点头说好,她从里面抽出几根来,又扭头想把剩余的干草递过来。
这时陆宇峰笑了,对石叔说,“叔你放心吧,我们不吃这干草也不会乱叫乱嚷,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含硬币就可以。”
他说完从兜里拿出五个硬币来,当先含了一个,又把其他的往前递过来。
其实我偏向于石叔的观点,含硬币肯定没吃干草的效果好,尤其含着一块硬币,嘴里也别扭,不过陆宇峰是我兄弟,他说话,我得听。
我们四个全应声附和。石叔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他没法说啥,最后只强调一句,“好心当驴肝肺,算了算了,你们不出声就好,一头驴最多喂两根干草,剩下的都还给我,这玩意儿挺珍贵的呢。”
我们又这么忙和一通,等准备完毕,我们竖着一排,向夺魂地出发。
我心里有些不自在,或许是被石叔刚才一通说,吓到了,我没见过土崩,但知道雪崩什么样,那场景,跟世界末日没啥区别,另外我也有点小怀疑,发出个噪音就能土崩?这怎么想也多少有些不科学嘛,难道噪声威力有这么大么?
但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问。在我们走到夺魂地中间地带时,前方地面出现怪异了。
这里有个凹口,或者把它形容为一个浅浅的小山洞也不为过,石叔走着走着,突然躲到这凹口里,他还变得特别严肃,嘴里嘀嘀咕咕磨叨起来。
我被他这样子弄得有些迷糊,心说这老头干啥呢?难道是在祈祷?让这里神灵保佑我们,不出现土崩?
看我们五个都看着他,他还摆摆手,那意思别管他,让我们陆续先走过去。
宛小宝首当其冲,她拍了拍驴,那意思让驴快走几步,先出了夺魂地再说。
可哪有那么容易,一个晃神间,怪事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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